“良妖茶酒馆掌柜,卢通。他们是我的伙计。”
无人不贪。
三妞一边缩脖子、拽绳子,一边大声嚎叫。
他又摸出十两。
“黑白司的号牌,红字是犯了命案。”
二虎犯蠢,着了算计。
几乎不认识别人。
走出房间。
事情并不复杂。
难怪鹰钩鼻不收银子,原来送错了东西。
午夜已过。
“我有几个伙计进了牢房,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帮忙打点?”
大憨、二虎、三妞,被一条黑蛇般的绳索捆住。
“捞不出来,只能等黑白司裁定之后,从其他地方找门路。”
“啊?这可怎么办……”
“船上来了四个人要钱,说二虎借钱下注,赌输了必须立马还钱。”
在无忧山,经营黑赌坊的罪过,不比杀人小多少。
他摸出十两银子,藏在袖子下,伸过去道:“道友,请留步。”
卢通取出号牌问道:“认识吗?”
“什么?”
“应该赢了。不过那四个人说,赌赢的那一注,下在了别的地方,和他们没关系。”
但是不能不管。
“二虎也杀了一个。”
“韩老头不让大憨赌,说沾赌的没好货,迟早挨刀子。”
“免不了。”
镜心应该有人脉,可惜人家是一页宗的仙长,不是茶酒馆的伙计。
午夜已过,今天事情很多。
别人得从黑市买,但是阿宇是赌坊伙计,有更便宜的渠道。
但是他相信银子,只要钱到位,阿宇就靠得住。
卢通摆了摆手,转身道:“不必等。”
杀黑赌坊的人,罪不至死。
阿宇瞧了眼号牌,立即一个激灵。
怪了,银子送不出去。
卢通找到笼火,简单说了一下二虎的事。
两个修士束手而立。
正午见镜心,入夜上赌桌,没有时间跑东跑西。
他们穿着藏青色道袍,袍子上绣着山纹。
地方不一样,但是规矩应该一样。
“不探监,让他们在监牢里过舒服点就行。”
卢通扔出去三两银子。
敢开黑赌坊,都是要钱不要命的。
阿宇舒了口气,收起银子。
卢通眉头紧皱,看向一行人消失的方向。
“一个人把老韩头推倒,大憨一生气,把那个人杀了。”
“三妞被砍了一刀,也发疯了,把人撞到大殿柱子上。还剩一口气,被大憨杀了。”
鹰钩鼻脸色稍变,立即退后一步,厉声道:“道友,自重!”
鹰钩鼻收起四具尸体,转头盯向三妞,神色不善。
“牢房。”
但是刚来无忧山不久。
卢通不禁摇了摇头。
他取出铃铛用力摇晃。
阿宇没有接过银子,而是犹豫道:“仙长,这……不太够。”
这一趟,不少赚。
阿宇脸色一苦,就要开口。
老韩头并无大碍,问道:“掌柜的,大憨他们不会被砍头吧?”
“到底赌赢了,还是赌输了?”
卢通这才明白过来。
眼下,最要紧的是上赌桌。
卢通有些意外,道:“人能捞出来?”
山纹道袍上亮起一层银光。
三妞看着卢通,硕大的牛眼里全是泪水。
说完转过身,大步走向尸体。
就算打点不成,大憨、二虎、三妞,皮都不薄,受点罪也没什么。
其中一人岁数稍大,修为也更高,鹰钩鼻、薄嘴唇。
另一个修士牵动绳索,拉起大憨、二虎、三妞。
杀了他们的人,船上不安全了。
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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