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叹了口气,说道:“李监正,起来吧!”
看到贝琳陷入迷茫,朱祁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李监正,朕想请教一个问题。”
怀恩带着两个大黑眼圈连连点头,心中却在暗暗叫苦,我一宿没睡了啊,还要留在这里伺候别人,让不让人活啊!
朱祁镇悄悄退了出去,对怀恩说道:“你就在这里候着,他若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
李时勉顿时感觉到脸上光彩不少,说道:“皇上请讲!”
贝琳跪倒在地,俯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贝琳神色决然道:“学生敢用性命担保!”
紧接着,贝琳匆匆而至,叩拜行礼。
李时勉实在无言以对,思来想去,只得摇头道:“老臣愚钝,还请皇上恕罪!”
“这个……这个……”
怀恩点点头,又摇摇头,问道:“皇上所说的野战……是去哪里?”
听到这里,贝琳不自觉地冷汗直流,自从皇上北伐归来,京师之中可是出了好几桩大案子,特别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晋商通贼案,受牵连着至少几千人,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地动,岂不是说明皇上所作所为惹恼了上天?
朱祁镇抬头看了看窗外,这才中午,贝琳就把奏疏全看完了?
“好!”朱祁镇又问道,“既然天地对万物一视同仁,为何会降下灾祸?”
“贝公子说,说……他找到了!”
“皇上,皇上!”
噗通!
怪不得他敢如此嚣张,锦衣卫还不管,坏了,情况不妙啊……
“学生所言,句句属实!”
“还有吗?”
贝琳低着头,说道:“昨天学生喝醉了,不知是皇上亲临,说话有些唐突,还请皇上见谅。”
“宣!”
李时勉顿时犯了难,只好说道:“既是天机,老臣不敢妄言。”
白琳皱起眉头,摇头道:“学生昨天说的日子是根据观测天象得知,今日再看这些信息,恐怕不会超过十日,顶多七八日。”
“卿家不妨说的再直白些。”
朱祁镇刚睡起来,问道:“何事啊?”
“朕相信你,你可不要把朕坑了!”
李时勉连连冷笑,然后说道:“自古以来,天灾人祸都是上天示警,你说西北有地动,莫不是说皇上行为不端,办事不公?”
“有,绥德州的奏疏,也提到了泉水突然干涸,并且多日出现黄色雾气,还有,延安府的奏疏,说是在北方看到地光,据学生推测,大致就在米脂一带。”
“那好,跟朕去御书房!”
贝琳吓得一激灵,赶忙回道:“学生在!”
“遵旨!”
“我……”
可能是今天起的有点早,朱祁镇回去又补了一觉。
李时勉更加得意,抹着眼泪说道:“老臣请求皇上严惩此人,以正朝纲!”
李时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摇头晃脑地说道:“夫刍狗之未陈也,盛以箧衍,巾以文绣,尸祝齐戒以将之;及其已陈也,行者践其首脊,蘇者取而爨之而已。”
贝琳抱着五本奏疏,说道:“回皇上,学生已经查明,地动就发生在绥德州,大致以米脂县为中心!”
“皇上请看!”
在众人的注视当中,朱祁镇说道:“贝琳,你怎么怂了,昨天是怎么跟朕说的?”
朱祁镇带着贝琳出了奉天殿,径直来到御书房。
“行了,行了!”朱祁镇早已等不及,赶忙说道,“你找到确切的地点了?”
“回皇上,这句话出自老子书,老子乃孔圣人之师,自然是不会错的。”
“皇上请放心,学生便是不吃不睡,也要把线索找出来!”
说完之后,兴致勃勃地翻开第一本奏疏,快速扫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放在一旁,拿起第二本。
朱祁镇点点头,又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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