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旨意,要求此战步步为营,每打下一寸土地,必须能有效占住,因此,辽东也在忙着搞建设。
朱祁镇摆了摆手,说道:“你先退到一旁。”
朱祁镇打开第一封,只看了两眼,便忍不住说道:“脱脱不花什么情况,才打了一场就跑了?”
“你是也先的女儿?”
“干得漂亮!”
朱祁镇想了想,问道:“什么郡主?你爹是谁?”
朱祁镇一脸懵逼,说道:“带进来看看。”
为了配合前线的建设,朱祁镇下旨,命陈怀在燕山脚下开设一处水泥作坊。
从此以后,他潜心琢磨,终于悟出一个道理。
朱祁镇眼前一亮,问道:“瓦剌没人了吗,女人都上前线了?”
“樊忠,前线什么情况?”
“我……你……”
皇上是真敢打啊,那个大比兜扇的自己脸颊足足肿了三天。
朱祁镇来到栖栖克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唐行古将整理好的奏报搬过来,并一一介绍道:“这封是井驸马从前线送来的,这封是永宁侯从哈密送来的,由于这两封比较重要,微臣特意放在最上面,还有一些是京师送来的,请皇上过目!”
“哼!”
栖栖克很想反驳,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对!”樊忠点头道,“好像是……瓦剌郡主。”
樊忠有些不解道:“皇上,她就是于大人从前线送回来的?”
樊忠噌地拔出刀来,栖栖克却把脖子迎了上去,似乎有求死之心。
“什么郡主?”
“再派几个懂勘探的,沿着山脉寻找铁矿。”
“就说抓了个郡主,不知如何处置,请皇上定夺。”
时代变了!
“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皇上,于大人送来个人!”
可没想到,脱脱不花只和井源正面接触了一次,直接就跑了!
栖栖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惊恐。
朱祁镇看向栖栖克,笑吟吟地说道:“你爹这么怂吗?还是你们瓦剌都这么怂?”
“哼!”栖栖克终于忍不住说道,“你们不就仗着火器厉害,若是没有火器,敢不敢一战?”
“问问内阁,还有没有流民,都派到关外来,要么去漠南,要么去辽东,不是流民也可以,只要愿意迁徙,朝廷给予一定的补助,负责沿途一概费用。”
在他预想之中,井源的兵马主要是为了阻击鞑靼部,或者说拖出鞑靼部,以减轻正面战场的压力,等自己的主力干掉也先,再回过头去歼灭鞑靼。
也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朱祁镇压根就没在前线,而是跑到后方搞起了建设。
朱祁镇又打开陈懋的奏报,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哈密也打下来了,很好,很好!”
朱祁镇头也没在意,一面低着头看奏疏,随口问道:“什么人?”
“行了!”
樊忠回道:“也先始终避而不战,我军前进一步,瓦剌就后退一步,一直在僵持!”
“是个女人!”
随后,栖栖克被缚着双手,带了进来。
栖栖克干脆闭上眼睛,神色十分倔强。
在皇上御驾亲征之前,曾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米脂地震。
“看来是听不懂,那就没什么意义了,樊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