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女子?”
“行,你等着!”
袁彬搬出了皇上,贾坤哪里还敢推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袁彬也是淡淡一笑,道:“赶巧不赶早,本指挥既然来了,便见识见识贾知府是如何审案的!”
“啊?这个……那个……”
“大老爷,冤枉啊,大老爷!”
袁彬大咧咧坐下,说道:“本指挥审案,需要调几份卷宗,特来叨扰。”
那差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按大明律,民告官,无论对错,先打二十大板,今天算你运气好,京师来的袁大人有圣旨在手,从此以后,民告官不再打板子,但是,若事后查实是诬告,当以反坐罪论处,你可想好了!”
贾坤看向来人,脸上的愤怒瞬间消散,嘴角也露出笑意,说道:“袁指挥使,您怎么来了?”
人家刘三江虽然已经致士,可是,朝廷中的根基尚在,只需动一动手指头,我这个知府的乌纱帽不保。
“原来贾知府并不知情!”
“告!”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
“民女孙如兰,家住应天府江宁县,状告刘三江!”
那差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如果她不要银子呢?”
贾坤双眼一瞪,怒道:“她不听劝,你不会想想办法?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民女孙如兰冤枉!”
贾坤再次变了脸色,赶忙说道:“袁指挥使见笑了,若论查案,下官如何比得上锦衣卫?”
“哦,哦……是!”
应天知府贾坤正愁的一个头两个大,听到有人来告状,还是告当地的刘老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袁指挥使真是客气,这种事派个人知会一声,下官立刻给您送过去!”
“何人告状,带上堂来!”
糟了,银子已经收了,也就意味着脱不开身了。
贾坤当时听的是一头雾水,这种鸡毛蒜皮的屁事你跟我一个知府说什么啊?
孙如兰抬起头,眼角噙着泪水,已是泣不成声:“民女状告刘三江,谋害家父性命,请大老爷做主啊!”
袁彬点点头,笑着道:“本指挥还以为有人公然抗旨不尊,要将告状之人拒之门外!”
贾坤神色一冷,道:“那就让她永远闭上嘴!”
锦衣卫指挥使袁彬带着圣旨来的,刚到南京就抓了十几个,全都是当地的士绅旺族,让他隐隐感觉事情不对劲。
“贾知府,别来无恙!”
那名差役也是没办法,只好将这件事通报上去。
又说刘老爷经常买老孙头的豆腐,见他可怜,愿意出钱把人葬了。
“怎么可能?”
“老爷……”
孙如兰点头道:“想好了,我告!”
“那倒不必!”
“你干什么?”
啪!
那名差役去而复返,贾坤怒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是……”
贾坤脸色惶恐,赶忙说道:“那个谁,门外有人告状,你们怎么不通报一声?速去准备,本府要升堂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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