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张益说道:“此人出使我朝,应该是来寻找富国强兵之道,现在与东林书院的人混在一起,事情有些复杂。”
徐溥是常州人,算起来,亦可归类到江南士族当中,这才多久啊,就把人一竿子打死,直呼腐儒?
孙长海很清楚,肯定是奏疏的事,因此早有准备。
三人纷纷抱拳回礼,张益说道:“徐侍读,今日我等有些问题,还望请教。”
“杨寺卿,慎言!”
“对,很多!”
“张部堂此言差矣,太祖高皇帝曾留下祖训,我朝文官可风闻奏事!”
徐溥突然笑了,说道:“张公放心,让他来科学院随便看,无妨的。”
张益皱起眉头,道:“孙长海,本官奉劝一句,今日在此巧舌如簧,本官不与你争辩,但是,你早晚会后悔的!”
“等一下!”
“多谢!”
张益立刻吩咐道:“把这个孙长海叫过来!”
“张公,曹公,杨公!”
“皇上也曾说的清清楚楚,我等自可风闻奏事,但是要有真凭实据,若是最后查出是构陷,要承担反坐之罪!”
曹鼐沉默片刻,道:“这件事可大可小,还是谨慎些的好!”
“你再去一趟科学院,看看有谁在,请过来,就说本官有事相商。”
曹鼐紧接着说道:“皇上以前还是很好说话的,但是,自从杨旦等人发动政变,一切都变了!”
文吏匆匆答复一声,转身走出公房。
很多人当然指的是东林书院,那些不好好读书,每天跳着脚和皇上唱反调的人。
“是!”
“好!”
孙长海淡淡一笑,道:“下官此番皆是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东林书院就是一个老顽固,带着一群小顽固,每日沉浸在过去当中,止步不前,还乐此不疲!”
张益解释道:“杨寺卿有所不知,此事若放在以前,确实不算什么,可现在不同!”
科学院的基地全部搬去了西山,宫里平日里只留几个值班的,以便配合皇上或者其他衙门的工作。
徐溥欲言又止,主要是看到杨善年纪大了,不想与其争辩。
徐溥点点头,继续说道:“据说此人幼时曾远渡重洋,在江南一带遍寻名师,时至今日,在江南士族当中颇有名声。”
张益黑着脸,说道:“你这份奏疏中所言之事,纯属捕风捉影,子虚乌有!”
杨善一直很纠结,说道:“这份奏疏呈上去会如何?”
“下官身为礼部员外郎,但见不合礼法之事,自该上达天听,不知有何不妥?”
徐溥是上一届的新科进士,科学院电磁所的重要人员,若非资历稍显有些不足,已经被划进科举出题组了。
“杨公……算了,不聊他们了!”
“听说了。”
孙长海抱拳行礼,面带微笑,转身而去。
“如此一来,皇上岂不成了……暴君?”
“死……很多?”
“张大人,科学院侍读学士徐溥求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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