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光耀住在鸿胪寺左等右等,始终不得召见,便亲自前往礼部,要求寻个说法。
慕容铁柱上前一步:“信不信我打你啊?”
张益感觉好气又好笑,说道:“尔等甘做倭国的狗,现在连祖宗都不认了吗?”
“让开!”
“扶桑国?”
“在下身为扶桑礼部尚书,前来向大明皇帝陛下递交国书,这本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往来,子健兄何出此言?”
张益根本不想和他废话,不耐烦地说道:“来人,把这个狺狺狂吠的狗东西赶出去!”
岑光耀气恼至极,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岑光耀脸色铁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话音未落,只听砰地一声,一名禁卫走上前,抬腿把他踹飞出去。
没想到,鸿胪寺的守卫却拦着不让他进。
“我们的皇帝陛下?”
天色已晚,还是先找一家客栈住下。
“知道,认贼作父的狗东西!”
想来自己早已今非昔比,成为扶桑国礼部尚书,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又是一脚,岑光耀再次飞了出去,只感觉头晕目眩,周围全是小星星。
思来想去,还有一位同窗是新科进士,在翰林院任职,近来还通过书信,几次三番邀请自己前来做客。
“礼崩乐坏,国将不国!”
“子健兄,是我啊!”
“是我,近日出使贵国,想到与子健兄还有个君子之约,便前来一叙……”
岑光耀话未说完,对方突然丢下一句话,然后关上门。
慕容铁柱揍完了人,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回到鸿胪寺门口,继续值守。
“寺卿大人说了,这里不欢迎你,让你滚!”
慕容铁柱抽出腰刀,作势要打。
有心回去拿,想到凶神恶煞般的慕容铁柱,顿时怂了。
朱祁镇看到国书,却没有表现出惊诧或者愤怒,而是随手扔到一旁。
岑光耀吓的连连后退,说道:“你不要过来,我是扶桑礼部尚书,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引发两国交战,你就是千古罪人!”
“一条狗而已,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等着看吧,科学院已经出海,据说带了新鲜玩意,必踏平倭国!”
岑光耀摔的头破血流,挣扎着爬起来,骂道:“匹夫尔敢……”
“滚!”
砰!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去你娘的!”
岑光耀趴在地上,感觉浑身骨头都散了架。
“你说什么?”
倭国……不,现在应该叫扶桑国,前来递交国书的使臣正是孙长河麾下大弟子岑光耀。
对方隔着大门回道:“光耀兄,你赶紧走吧,若是被人得知与你见面,说出去会叫人笑掉大牙。”
这样的答复使得岑光耀心中暗暗不爽,以前我默默无闻,你不识得我也就罢了,现在我也是礼部尚书,咱两人平起平坐,竟然如此羞辱于人?
“在下扶桑帝国礼部尚书岑光耀,见过张大人!”
“子健兄,你不记得我了?”
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一名三旬上下的男子,上下打量。
“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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