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这样说,都哈哈笑起来。
在城里干的是临时工,不管挣多少,那也是临时的,一年才能干多长时间?
尤其是种的地多的,家里就老婆孩子,实在忙不过来,必须回来帮忙。
只见两个三米来高的大家伙,缓缓从村边的公路上下来,驶向村里,向这个方向开来。
这里是村里人农闲时候,聚众纳凉聊天地方。
前几天刚打了核桃,此时地上还落了一层没有清扫的树叶。
青年仔细瞅了眼,叫道:“哎,前面开车的,那不是杨向东么?这小子从哪弄的收割机,这东西可不便宜,一辆十几万!”
“还有……”李良材掐着指头,算了下日子,“还有三天。也不一定一到收分,马上就收。玉米不怕霜,迟点也落不到地里。”
大核桃树下纳凉的很多村民,见状都站了起来,好奇的看着这两辆缓缓驶来的奇形怪状的汽车。
青年看了看手里的牌,没好气的扔在牌堆里,从脚边抽出一张五块钱扔给他,嚷着道:“赢了的洗牌啊!”
杨庄村口有颗大核桃树,树干很粗,一个成年人张开双臂,合抱不住,枝繁叶茂,犹如一顶华盖。
不信你现在回去,去你们家地里找一块,砍一半的玉米秸,再留一半秋分后再砍,你瞧瞧结的玉米籽一样么?
这一回来,整这么大的玩意儿,是干啥?
“那离秋分,还有几天?”
小伙子果断摔了手里的两张牌,两个二,嬉皮笑脸的拍手收钱。
“黑桃十”
李良材没有玩,坐在小伙子后面看热闹。听到他问话,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青年这把牌好,喜形于色,连连出牌:“那你干啥回来?就你这身架子,干农活也不是个好手!”
小伙子不到二十来岁,下巴上还留着稀稀拉拉的一撮儿胡子,胡子不黑,末梢还是黄的,看来一直没有剃过。
“雇车也要钱啊。一车五十,算下来还不如我回来划算。我爹说我放假了闲着也是闲着,反正就在县城。
下午两点半,核桃树下的一角,坐了五个人,有老有少,围坐一圈,中间铺了一张报纸,正打扑克牌。每个人面前还放了几张小面额的钞票,旁边围了不少人。
“红桃五。”
“三牙子,回来几天?不要,你出!”
“这在外面待的,啥时候收秋都不知道了?
其中一个剃着毛寸的青年,摇了摇头,合上手里的牌,示意另一个人出牌。向坐在对面的小伙子问道。
“啧,是玉米收割机,收玉米的。咱云州市这边少,几乎没有,北河省那边多。”
小伙子接了一张牌。见所有人都要不起,又甩了一个对儿,手里只剩下两张牌了。
“那你现在干啥呢?”
正在这时,路边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发动机嗒嗒嗒的声音。众人都抬头望去。
谷子和黍子过了白露就收,那是怕刮大风,一刮大风,全吹地里了。玉米要过了秋分再收,多让它长几天。”
几个人也不打牌了,纷纷站了起来,小伙子站在青年旁边,听到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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