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油瓶倒了,里面的油正淌着,也绝对都不管的人。
杨向东愣了愣:“你这想的够长远的啊。这刚弄着收割机准备收秋呢,你已经把猪场冬天的食料都想好了。
说的急了,呛住了,一个劲的咳嗽。
杨瑶见状,乖巧的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现在能挣就行,就是让他注意点安全。他干那点营生,每天爬上爬下的。”
在杨元家自在,回了自己家,媳妇老是教训他。有时候找他老子喝顿酒,也经常被数落。
杨大全伸出大拇指!
杨元笑道:“其实玉米秸秆根本不值钱,除了养牲口的,谁要,不都是地里扔着烂了?
杨元正在拿着吃的逗弄杨向东的儿子,闻言道:“我不是还养着野猪么?这是给野猪吃的。”
在座的没有一个外人,一桌子都是自家人。
“哎,对了,元子啊,我一直忘了问,你哪来的钱买收割机啊?你才养了两年猪,就能挣这么多钱?”
自家炒的菜量足,这些也根本吃不完。
加上他的木工手艺,也是跟杨元老爸学的。算是杨元老爸半个徒弟。
杨向东见媳妇要发飙,连忙转过头,假装看不见,转移话题。
“聪,聪明!”
杨妈和向东媳妇推让了半天,最后两个人都进了厨房,向东媳妇帮着打下手。
原本默默不做声的杨瑶,突然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张丽碗里,笑嘻嘻的道。
张丽手脚麻利的帮着杨瑶分碗筷。抬头瞪了一眼光顾着和兄弟们喝酒,连娃都让三叔哄着的杨向东。
“嗨,向东媳妇,你快别夸他了,这臭小子念了这么多年书,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不好好的在城市里上班,非要跑回来养什么猪。我们可操了多少心。
那就是,男人可以在外面顶天立地,拼命挣钱养家。
到时候一亩地的秸秆,要五十元,他们都嫌少。
“三叔,元子,还有大全哥,来,咱们喝!我看看……,大家都剩杯底儿了,这一口全干了啊!”
难怪你小子把使用收割机的费用定的这么低,敢情在这儿等着呢?你要是单独收玉米秸秆,一亩地没有四十能下来?你这两头赚钱啊!”
“那还用说,看看人家杨元,这次一口气买了两台收割机,加起来就三十来万。还有猪场又开那么大,我听三婶说,杨元还准备包片山,放猪哩!”
尤其是吃饭的时候。
“三婶,我来吧,你忙活了半天,快吃吧。”
“三婶儿,你不知道,向东一回家啊,那才真是官老爷坐堂,都是架子。家里的事,那是啥都不管。我这边伺候完那位小祖宗,还要伺候这位大祖宗。”
而且他们可以打听打听,北河省那边,一亩地七八十,而且还不管送。收完就直接给他倒地头了。”
张丽端着盘炒的黄澄澄的韭菜鸡蛋,挪了挪桌子上的盘子,腾出个空间,将盘子放好。
喝完放下杯子,杨向东拿着酒瓶子挨个倒上,抹了抹嘴道:“哎,元子,我还没问你呢,你收那玉米秸秆干啥?你养的猪不都是喂饲料么,咋还喂玉米秸秆?那东西猪吃么?”
杨向东是亲侄子。
“嫂子,吃块红烧肉。嘻嘻,我妈烧的肉可好吃了,你赶紧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那绝对是不进厨房帮女人做饭,宁可不吃,也绝不上手。
“瑶瑶,别摆了,放桌子上,让他们自己拿吧。看看咱杨家的这群老爷们,一个个都官老爷似的,都干坐着,就等着女人伺候。别管他们了,你坐你哥旁边,准备吃饭。”
两张平常吃饭的饭桌子并在一起,拼成一个大桌子,杨妈和一个年轻的妇人正流水的往上端菜,同时杨瑶在一旁摆碗筷。
这时那个年轻的妇人从厨房端了一锅汤,小心的放在桌子中间。
“哼,杨向东,你说啥?”张丽顿时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