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小春伸着头打量了眼,见就杨元和杨向东两个人,于是撩起门帘进来。
这时,会议室门帘一撩,钻进来一个脑袋。
“当然不是,在这么多竞争中,想脱颖而出。那么唯一的途径,就是打价格战。”
可青贮利润也没你想的这么大。
杨元放下茶杯,将桌子上剩余的现金用袋子装了,头也不抬的说道。
“可别人也会买收割机……”
杨元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是养猪的,那你知道咱们国内猪饲料哪家的牌子最好么?”
“啥意思?”
另外,你看看哪家猪饲料厂的销售人员,见了养殖户不是跟孙子似的,好话说一箩筐,就为了卖点饲料。”
“你倒是想的美!”
杨元见有个人影在外面晃来晃去,瞅了眼,稍微顿了下,继续说道:“打价格战,那么就必须降低成本,亏钱赚吆喝的买卖咱不干。
杨向东有点想不明白,在他看来收割机就是个鸡肋活儿,挣是能挣钱,可和做青贮比下来,这挣钱来的太慢了。
按照今年的情况,光是靠收割玉米,想拿回收割机成本,就要两年到三年,而这时候机器的价钱,已经折旧快一半了。
一家猪饲料厂,他的销售范围最多就是辐射周边几个县,再远了根本卖不出去。
另外机器这东西,使用的时间久了,难免有个故障,维修一次,就白干好几天。
杨元敲了敲账本:“向东哥,你说青贮利润大,收割机利润小,就今年的情况来说,这话这没差。
杨元既然说起来,就准备直接把话说透。
杨元以前光是买猪饲料,一年下来就是十多万,对其中的门道清清楚楚。
杨向东说到一半,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道:“看我这脑子,收割机成本多高啊!不是谁都能买的起的,光这个就能干掉一群人。就是他们不惜本钱买,咱也占尽先机了!”
至少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在价格战上,咱们绝对不怕其他人。”
“我当时把收割价格定位一亩地80元,因为有25元一亩的秸秆回收钱,所以才成了55元一亩地。
这一来,秸秆的价钱绝对会炒起来,你算算成本加起来有多少?恶意竞争下,利润绝对就摊薄了。
啥东西也是有跟风的,咱们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今年弄这么大动静,明年做青贮的绝对不少。
“啊呀!我这脑子做生意还是不行,遇到你小子这样鬼精鬼精的,还不亏死!”
咱们后来收的秸秆多少钱?哪个不是坐地起价?后面那阵子,秸秆都上了80元一亩了。
杨元摇了摇头:“明年咱如果想继续做青贮,那收割玉米的活儿是绝对不能丢的!”
不过杨元养的猪,精炼饲料吃的习惯了,嘴养叼了,那些饲料厂出的饲料还真的不怎么喜欢吃。
可杨元暂时根本不敢起这个心思。
你说今年咱们做青贮,秸秆哪来的?
人工是没法降,这个只有越来越高。其他的也不行,那么就只有从秸秆上下手了。
杨元不想冒这个险!
就是现在,杨元为了掩人耳目,还会时不常买上点,顶替一些精炼饲料的用量。
杨向东说的两眼放光。
“以后青贮能挣是能挣钱,但肯定是挣不了今年这么多了!”
而且大家都做,肯定会造成产量过剩。到时候卖不卖的出去,还是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