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玫瑰她们的汤药费,都由我来。”
后来孔通贵似乎为了帮里的大佬顶罪进去了,原本说好顶多三年就出来。
不过他自己就不一起了。
说实话,那些混了十年没死也没上位的老四九,都混得挺惨的。
好在大头发混得时间也够,能找到人打听。
房间内不少地方都有血迹,还不少。
昨天他也没断过日常练习。
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信息了,比方性格方面、人物背景什么的。
“好的,南哥。”一听到钱,陶鄂的声音都变得高昂起来。
“先赚点钱吧。”陶鄂说道,“双管齐下,就算这个人没问题我们也不亏。”
孔通贵的家,是一个比棚户区好一点的地方。
“来了啊。”
可孔通贵真的这么重要吗?
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本该是风情万种的女人面带寒霜走进来:“南哥,你带过来的兄弟,不讲规矩啊!”
小混混的性格都差不多,张扬跳脱。
可不想自己腿软的时候给人偷了家。
陶鄂应承下来。
陶鄂他们晚上可以住,务必要24小时保护好他。
第二天早上孔通贵才慢悠悠地出门吃早饭,夏阎真他们跟上。
有些人都是边缘人物了。
因为他办事得力,庞昆让大头发跟着他,可谓“平步青云”。
“你自己去看。”这位妈妈桑没好气道。
说着说着,孔通贵脸色越发难看,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陶鄂接起来,那边是林南怒气冲冲的声音:“阿贵在哪!”
孔通贵不满地看了两眼,也没多说什么——吃完饭后还不给钱,还是陶鄂给的。
陶鄂可不希望为了生存去抢劫,然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真是这样,为什么会安排他们这些外人来,找自己人不是更好?
“怎么样,这次看出了什么来?”陶鄂问小佳。
“成!”林南笑道。
“是啊。”陶鄂也在思索,“真的需要我们保护他?”
吃饱喝足,他自然要带好兄弟来好好发泄、释放一番。
几个人无聊地站了一两个小时,孔通贵还在呼呼大睡,夏阎真干脆地练起武来。
正如他所说的,最近的确跟和群英摩擦不少,他这个红棍要小心一点。
“喂。”陶鄂接起来。
陶鄂笑了一下,率先离开。
门口的两个小弟见有人来换班了,说自己有事,一溜烟跑没影了。
从那些人口中,夏阎真他们得知孔通贵以前和林南是好兄弟,两个人还没入帮的时候就混一起了。
又过了一会儿,刚才离开的一个小弟回来,给陶鄂塞了一笔钱,说是南哥给的。
陶鄂等人稍微走远了几步,看向紧闭的门。
晚上必是扶着墙出。
“是我,你是……”
“贵哥,南哥让我们好好跟你,听你吩咐。”陶鄂笑道。
林南点点头,转身出去把门重新虚掩上。
“哟,我就是说说,南哥你这就太见外了。”妈妈桑立刻眉开眼笑,把钱接了过去,“要不要给南哥你的兄弟再安排几个?”
林南抽着烟,身边还跟着五个小弟。
翌日早上。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没操作好,判了好像有十几年。
“行。”见陶鄂等人的反应,孔通贵摸出手机打电话,“我说话不好使,找个好使的人。”
等确定了这个孔通贵就是他们的任务目标之一,有他好受的。
昏暗,还狭窄的房间内,孔通贵摊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夏阎真等人,“怎么这么多人?”
陶鄂双眼眯了眯,不为所动。
把夏阎真他们送到后,大头发美滋滋地离开了。
“……”孔通贵愣了一下,脸上挂着的笑容反而消失,有些意兴阑珊,“不用,累了送我回家吧,原来的家。”
只是这些年新进的人未必知道他罢了。
“感觉怪怪的。”他走回来说道。
“嗯?”林南看过去,“怎么了?”
林南留下两个机灵的小弟守着,再加上夏阎真五人,到时候七个人跟着孔通贵,可谓排面十足。
“陶大是吗?”那边传来声音。
“这我也看得到啊。”高强说道,“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我们要解决的异常事件之一?”
“那可不行啊,贵哥。”陶鄂说道,“南哥吩咐我们一定要跟着你,保护好你。”
只见他拨打了一个号码:“喂,阿南,怎么回事啊……”
林南回到房间,本来想要说什么,但看到孔通贵毒虫似的消瘦身躯,叹息一声后露出笑容:“怎么说?要不要去下一家,包你爽!”
孔通贵吃完早餐后就回去了,往沙发上一躺,又要睡觉。
孔通贵躺在床上,大烟鬼一样的身子暴露着,脸上一副舒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