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人设,不应该对燃血表现出过多的好奇。
但他这话对帮派分子来说,其实是成立的。
林南没好气道:“他是坐馆,才是福兴义的真正大佬,难道还要向我这个红棍汇报自己的动向吗?”
另外,林南的确也听过一些事情的发生。
孟仲达也没有亲自出面,请了人在暗中,小范围接触帮派里的一些小年轻。
时间可以冲淡感情。
周围都是差不多的老旧建筑,附近也没有任何路灯在。
哪怕在黑夜中,那黑色的死气对她来说也非常清晰,如同聚散的冤魂在这小楼内外穿梭着。
他走到一边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才回来:“没有人接。”
光是双手拿着就觉得相当重,更别说握住剑柄将其挥动起来了。
“你后来没去了解过吗?”
“那个坐馆,平时这个时间会在什么地方呆着?”陶鄂问道。
但是后来的操作出了问题,孔通贵最后判的比说好的严重很多。
林南说道:“就一个杀人案,我也不太清楚。”
听到陶鄂诧异的语气,林南有些烦躁:“那个时候我们才十五岁,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哪会管那么多,而且我开始根本不知道阿贵他去顶罪了,后来才知道的。”
夏阎真解下背着的燃血,把黑布扯开,递给林南。
开始的时候少不更事,后面就是倦了。
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想要以正常的姿势握剑平行于地面,对握力、手腕的考验极大。
“很严重?”陶鄂问道。
“好重的死气!”
“不清楚?”
凭什么你们是高徒,我就是不学无术,被逐出门墙的弃徒?
“就是这里了。”林南说道,“仲达哥的住处。”
“既然是你们的坐馆叫人顶罪,死的为什么会是什么叔父?”陶鄂问道。
恰逢那个时候,孔通贵的奶奶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替人顶罪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大张旗鼓。
哪怕这鬼是他兄弟。
那铁门被踹得震天响,但纹丝不动。
“你可以慢慢考虑,就是不知道你的兄弟孔通贵会不会慢慢考虑。”夏阎真说道。
那个中间人就是死掉的叔父。
“你觉得呢?”夏阎真反问,“你不会认为恶鬼也会有监狱吧?”
达官贵人们将那些人奉为座上宾,总不能所有人全部都被骗了。
孔通贵可不是什么能人异士,连在打架上面也不如林南。
林南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如果真的是阿贵做的,你们要怎么做?”
“所以就担心他出来之后报复?”陶鄂说道。
“怎么会不行!”高强勇得很,一马当先,走向小楼,一脚踹向小楼的铁门。
“孔通贵不是一般人的事。”陶鄂问道,“你怎么没有和我们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没按照说好的来判?”陶鄂多问了一句。
这栋别墅自带花园,一道开合铁门挡住去路,门旁有一个对讲门铃。
“看来就在这里了!”高强不惊反喜。
“我问过,阿贵说反正都这样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思。”林南说道,“而且我也很忙。”
小楼在黑夜中隐藏得很深。
孔通贵出来就开始报复,孟仲达也无愧于自己黑帮老大的身份,直接雇人打黑枪。
如果不是林南带路,就算给夏阎真他们详细的地点,在白天过来,恐怕也要找上很长一段时间。
轻轻挨上一下,估计就要去半条命。
看这别墅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的灯亮起,没有人在的样子。
孔通贵坐牢十年的情况下,林南还能把这段兄弟情维护在两人年少时那么纯粹真挚,才是天方夜谭。
跟和群英的摩擦冲突是真的。
林南点点头,他也有些担心孔通贵出来之后偏激做些什么,所以派人跟着他。
让人有一种血液都被冻僵的错觉,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住。
小佳已经贴到飞鹏身边,露出不安的神色。
猛地伸手,另一只手抓住剑鞘末端,林南才把燃血拿住。
最后林南的担心成真了。
“死没死我们不知道,要是没死,他肯定会复仇,你不也是担心这个才让我们跟着他的吗?”夏阎真把燃血放到一旁。
“好吧,跟我来。”林南决定先带夏阎真他们去看看。
“你们行不行啊!”旁边的林南问道。
“你也是福兴义的人。”副驾的林南转过头来说道。
车子远离这几天夏阎真他们一直混的“贫民区”,来到了一处别墅外面停下。
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第一天没有和这夏十一硬顶,这力气,这家伙是怪物吗?
夏阎真这边,就林南和一个开车的司机。
这份重量,不是拿着一把剑,而是在抬杠铃。
但是没办法,他被安排的身份不太对,总不能说他自己是扮猪吃老虎好几年一直当扑街强唾面自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