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方独尊的尸体搬出来,放在石台上。
作为方独尊手中的钱袋子,他就是个孤臣,和王惜玉的关系都不好,更别说其他人了。
方独尊练得,他难道就练不得?
“你们魔教的什么典籍、历史记录,还有江湖密录之类的东西在哪?”陶鄂问方天行。
一群人回到密室中,把盖上的棺材板重新掀开。
“对。”王惜玉取出贴身带着的掌门令牌。
回到广场上,排队抄录依旧,不过周围已经立起了很多烛台,照亮炽火神功放着的那张桌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拆下去之后他们根本装不回去。
难不成,火种是某种消耗品,已经被方独尊使用。他们要做的事情,是找到另外一个火种?
不过也有人没走,比如吴富贵,他本人都没参与到抄录中,只是让自己手下抄了好几份,自己在旁边看着,拿了其中一份。
他们也是合作,大家都是合作者。
华丽的衣袍下,是一件白色的里衬单衣。
吴富贵有些吃不准这飞仙五魔到底在追求什么。
心火丛生,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
夏阎真则是躺在一张躺椅上,轻轻摇晃着,闭着双眼。
“密库,这些东西不会有人带走。”方天行说道。
想要和飞仙五魔合作雕版印刷炽火神功,更多的是为了寻求庇护。
没有火种的话,大概率很难练成炽火神功。
外面,广场上,天色已经蒙蒙亮,长长的队伍没有随着很多人抄录完毕而减少。
“这要看火种是什么了。”方天行说道。
方独尊身上除了衣物外,空无一物,单裤之下也藏不了东西。
血刀老鬼武学天赋惊人,当年还和没有修炼炽火神功的方独尊交过手,之时稍逊一筹。
让人想到水天剑阁掌门,凌思的那些机关假肢。
尸体并不脆弱,除了没有正常活人的温度外,和常人没什么区别。
另一边,魔教的密库中,白皇脸色不善:“是不是那些跑路的家伙,把火种带走了?”
她还拿了教主令牌,如果有人杀掉方天行,就把教主令牌给他,下一任教主就是这个人了。
方天行上手,解开方独尊的衣服。
无论是举止,还是目的。
想要找个能保全他的人,还真不容易。
时间渐渐推移,从傍晚进入黑夜,又从黑夜进入到后半夜。
没等那些人说什么,做什么。
他们只会用“没令牌不能当教主”当做借口,阻止别人上位。
只有火种才能练成炽火神功,所以他们一点都不在意将炽火神功的内容公布。
“你们魔教历代教主都会炽火神功吗?”陶鄂又问。
只可惜被拒绝了。
看着方独尊消瘦的尸体,白皇和高强出声。
方独尊的尸体,是王惜玉放入棺材里的。
拿到手后,他也没有走的意思,继续吩咐着财堂的手下做杂事。
陶鄂看向方独尊的裤子。
那些箱子里面是一大堆破破烂烂的零件,某些机关器物的残破碎块。
江湖正道是要脸的,大部分情况下不会为难这些普通百姓。
他们翻了大半密库,没有收获。
闭上眼睛小憩的天魔睁开眼,扫了一眼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没听说过的火种还有炽火神功。
“令牌在你这?”夏阎真走过去,王惜玉周围的人自动退开。
飞仙五魔知晓炽火神功中连魔教都不知道的秘密?
提前排队的魔教中人基本已经抄录完毕,散得七七八八。
正常来说,火种不会是另外一本武功秘籍。
来魔教总坛的路上,几个人对机关假肢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且成功地拆解假肢。
“教主令牌,我知道了。”夏阎真转身,走向那些魔教人。
继续脱,几个人把方独尊扒的只剩下一条单薄的里裤。
唯有当场练炽火神功,才有一线生机。
“再去方独尊那里看一看吧。”陶鄂说道。
魔教中人一个个桀骜不驯,可不会因为一块木牌就听从别人的命令,拥护他为教主。
他凑了这炽火神功的热闹,被不少仇家盯上,如今受伤不轻,又有诸多仇家在等着他。
“令牌……”几个人快步走出密室,朝着广场那边赶去。
一些江湖人骚动起来。
“再去找找看吧。”陶鄂说道,看向方天行。
魔教教主令牌。
夏阎真转向陶鄂几人,摇摇头,这玩意不是火种。
陶鄂也懒得去想一套听上去比较合理的说辞。
不管怎么样,先和飞仙五魔搞好关系肯定没错,吴富贵在想着自己以后要怎么办。
“没有,根据记载,炽火神功虽然是魔教只有教主能练的不秘之传,但实际上,除了方独尊外,没有人成功练过。”方天行露出恶意的笑容。
炽火神功秘籍本身就是完整的,没有上下部之分。
魔教都很少做这件事情。
夏阎真突然感觉自己的名字,是不是有点问题。
火焰自内而外,席卷血刀老鬼全身,身躯在烈火中被焚烧殆尽。
众人也不在意它落在王惜玉手中。
陶鄂叫过夏阎真,和他说了他们在密室的发现。
最强的,并不一定是最好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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