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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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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部,礼类,礼记之属,礼记集说>

    钦定四库全书

    礼记集说卷一百十三   宋 卫湜 撰

    曾子曰夫孝置之而塞乎天地溥之而横乎四海施诸後世而无朝夕推而放诸东海而准推而放诸西海而准推而放诸南海而准推而放诸北海而准诗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之谓也

    郑氏曰无朝夕言常行无辍时也放犹至也准犹平也

    孔氏曰自此以前皆曾子之言自此以下异故更言曾子曰置谓措置也塞满天地谓感天地神明也溥布也横被四海言孝道广远也推而至於四海以为准平而法象之无所不从也诗大雅文王有声之诗美武王之德今孝道亦然故引以证之

    严陵方氏曰直而立之则塞实乎天地之间旉而散之则横广乎四海之内施言其出无穷故後世曾无朝夕之间推言其进之不已故放之四海而准放与孟子放乎四海之放同准言人以是为准而不差也前旣言溥之横乎四海後又言推而放诸四海盖前言身之所行者如此後言人之所化者如此

    石林叶氏曰塞乎天地所谓穷高厚也横乎四海所谓极深远也施诸後世而无朝夕所谓悠久无疆也讲义曰孝出於人心人有贤愚而此心不异时有古今而此心常存天地之心亦无以异乎人之心此所以塞天地横四海施诸後世无所不可

    山阴陆氏曰夫孝出於同然故推而放诸四海如此即有不准是背类反伦者也

    新安朱氏曰准犹齐也言无不同也

    庆源辅氏曰曾子之孝至此所谓诚则明明则形形则着着则动动则变变则化矣

    曾子曰树木以时伐焉禽兽以时杀焉夫子曰断一树杀一兽不以其时非孝也孝有三小孝用力中孝用劳大孝不匮思慈爱忘劳可谓用力矣尊仁安义可谓用劳矣博施备物可谓不匮矣父母爱之喜而弗忘父母恶之惧而无怨父母有过谏而不逆父母既没必求仁者之粟以祀之此之谓礼终

    郑氏曰夫子孔子也曾子述其言以云中孝用劳劳犹功也思慈爱忘劳思父母之慈爱已而自忘己之劳苦也无怨无怨於父母之心谏而不逆顺而谏之也必求仁者之粟喻贫困犹不取恶人物以事亡亲也

    孔氏曰以语更端故云曾子庶人思父母慈爱忘己躬耕之劳可谓用力矣诸侯卿大夫士尊重於仁安行於义心无劳倦可谓用劳矣匮乏也博施谓德敎加于百姓刑于四海备物谓四海之内各以其职来助祭

    严陵方氏曰王制曰草木零落然後入山林所谓树木以时伐也又曰豺祭兽然後田猎鸠化为鹰然後设罻罗所谓禽兽以时杀也孟子曰君子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故断一树杀一兽不以其时非孝也树木见月令树木方盛解慈爱者生育之恩也劳者奉养之力也於亲生育之恩则思之而不忘於己奉养之力则忘之而不思故曰用力仁所以爱亲义所以敬亲爱敬尽於事亲可谓用劳矣用力言事用劳言功不匮言德则大小与中其别可知矣用力则能养矣用劳则弗辱矣不匮则可以尊亲矣故皆以孝有三题其事前以大孝为首此以大孝为终何也前以位言孝故自上以及下此以行言孝故积小以至大父母爱之喜而弗忘仁之至也父母恶 之惧而无怨义之尽也为人子者怀仁义以事其亲而已内则曰父母有过下气怡色柔声以谏盖不逆之谓也巽而入之则虽谏而不逆也仁者之粟则有爱心存焉若夫子受仁人之馈则扫地而祭亦此之意祭之以礼礼之终也此主言祀故曰礼终

    石林叶氏曰孝者仁之实仁则能爱於物伐树木杀禽兽故必以时莫非劳也有劳於德有劳於力而忘劳者思亲之慈爱也未能无望於其亲故为小孝仁大矣则尊之义有理则安之仁义而已勤行而不懈未能得天下之欢心以事其亲故为中孝博施则圣矣仁不足以名之孝至於此则达於天下四海九州之美味莫不备至故为大孝

    延平周氏曰断一木杀一兽不以其时则无爱心以其无爱心是以非孝也思慈爱忘劳庶人之孝也尊仁安义诸侯以下之孝也博施备物唯天子乃能与此父母恶之惧而无怨然有所谓怨者也故孟子曰小弁之怨亲亲也父母有过谏而不逆然有所谓逆者也故荀子曰从义不从父

    讲义曰夫自其异者观之则草木禽兽与人为殊类自其同者观之则凡厥有生均气同体草木鸟兽与人等尔君子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至於断一木杀一兽不以其时则谓之非孝盖自其同者观之也用力者竭力以事亲用劳者尽心以事亲思父母之慈爱而忘己之劳苦则不爱其力矣所尊者仁所安者义以仁义喻父母於道其心庸有不尽乎诗云孝子不匮永锡尔类锡予也类谓凡人子也颍考叔爱其母施及庄公舜致瞽瞍底豫而天下之为父子者定孝子之道果有匮乎备犹周徧也物即人也博施备物即诗所谓永锡尔类也父母之存也爱之则喜而不忘思求其所可喜者以悦其亲也恶之则惧而不怨思去其所可恶者以安其亲也

    庆源辅氏曰孝子之心兢兢业业无一息或违无一物不体岂有非时害理之事博施则用劳不足言矣备物则用力不足言矣此圣人达孝之事也喜故不忘惧故无怨柔行巽入期父母之顺於理而不期父母之从乎我至於此则其诚至矣

    山阴陆氏曰思慈爱忘劳对以慈爱然後忘劳小孝也以视尊仁安义可谓用力矣尊仁安义以视不匮可谓用劳矣博施备物若施及庄公亦其一隅老子曰旣以与人已愈有既以与人已愈多其此之谓乎庐陵胡氏曰用力所谓竭力耕田共为子职也惧而无怨孟子言舜怨慕何也曰小弁亲之过大者也凯风亲之过小者也亲之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舜之怨慕孝也不逆所谓又敬不违父母既没虽贫困犹不取恶人物以祀亲然则孟子之受御可以祀欤曰其交也以道君子受之矣受之而以祀可也然孝子之心有所不安故必仁者之粟为孝

    黄氏曰注谓必求仁者之粟以为粢盛则失者远矣况先王之礼不耕者祭无盛自天子执耒三推下达庶人皆从斯礼今曾子所言粟者禄也谓父母既没必仕於仁诸侯贤大夫之朝立身行道以终祭祀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恐辱先也况曾子尝敝衣以耕於鲁鲁侯闻之致之邑曾子固辞圣人称之能全节也孟子云士三月无君则吊以其失於祭祀之礼也亲没者必居於仁者之朝食禄行道以终祭祀之礼为礼终也

    马氏曰此之为礼终此言孝子之遭变也前言可谓能终此孝子之常也遭变则嫌於非礼故曰礼终常则不嫌故曰能终而已处常则易制变则难易者曾子之事也难者舜之事也

    乐正子春下堂而伤其足数月不出犹有忧色门弟子曰夫子之足瘳矣数月不出犹有忧色何也乐正子春曰善如尔之问也善如尔之问也吾闻诸曾子曾子闻诸夫子曰天之所生地之所养无人为大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可谓孝矣不亏其体不辱其身可谓全矣故君子顷步而弗敢忘孝也今予忘孝之道予是以有忧色也壹举足而不敢忘父母壹出言而不敢忘父母壹举足而不敢忘父母是故道而不径舟而不游不敢以先父母之遗体行殆壹出言而不敢忘父母是故恶言不出於口忿言不反於身不辱其身不羞其亲可谓孝矣

    郑氏曰曾子闻诸夫子述曾子所闻於孔子之言顷步顷当为跬声之误也予我也道而不径径步邪趋疾也忿言不反於身人不能无忿怒忿怒之言当由其直直则人服不敢以忿言来也

    孔氏曰此一节论乐正子春伤其足而忧因明父母遗体不可损伤之事天地生养万物之中无如人最为大非特体全又须善名得全跬步谓壹举足道而不径者谓於正道而行不由邪径正道平易於身无损邪径险阻或有所伤舟而不游者渡水必舟舩不浮游於水上乘舟安浮水危也此是不敢以先父母遗余之体而行历危患处也不辱其身不羞其亲緫结举足出言二事身及亲并不羞辱可谓孝矣长乐刘氏曰乐正子春可谓能改其过者也失之於初而戒之于终焉唯人之身气以体全德以性全者也体惧而弗伤则气无不全者也性存而弗拂则德无不备者也莫非父母之所遗者非礼不言非礼不动非礼不视非礼不听是以言动中於礼乐之节而民瞻仰之取以为模范焉不曰内全其德性而外全其气体之道欤是可谓之弗忘其父母者也然则舍坦涂以由径缓舟渡以游渊不愼其言不羞其辱者小人之事岂是为孝其亲者道哉

    严陵方氏曰天之所生地之所养无人为大者生养乎天地之间者人道最为大孝经言天地之性人为贵泰誓言惟人万物之灵盖大以言其道贵以言其性灵以言其德互相明耳父母全而生之谓生其形也子全而归之谓归於土也不亏其体所以全其形不辱其身所以全其德故曰可谓全矣壹举足而不敢忘父母则念其亲於动止之间也壹出言而不敢忘父母则念其亲於语默之际也道大而径小故道而不径舟安而游危故舟而不游则不敢以先父母之遗体行殆故也殆亦危也恶言不出於口者己之言也忿言不反於身者人之言也唯己之恶言不出於口故人之忿言不反於身也以忿言不反於身故不辱其亲而身者亲之枝也不辱其身故不羞其亲马氏曰天生生者也故曰天之所生地化化者也故曰地之所养身体髪肤不敢毁伤所以不亏其体立身扬名於後世所以不辱於身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啓予足啓予手而今而後吾知免夫小子言得全而归之也今夫以一朝之忿忘其身及其亲则不思甚耳

    延平周氏曰周官之法禁径踰者禁川游者而此则曰道而不径舟而不游是以知周公之法不特有意於防微而又有以教人之孝也

    讲义曰举足而不敢忘固惧其危也而言何与焉盖吾以恶言出於口人以忿言反於身为身之辱而贻亲之羞者甚矣至於出言而不敢忘则所以全其身以归其亲者斯无愧矣不径不游虽若非难者亦曰充此心以往则凡所以求全其身者讵止不径不游乎昔曾子啓手足之际然後释渊冰之惧乐正子春门人也安得而不忧乎

    新安朱氏曰父母者一身之父母也天地者人与物已与人皆共以为父母者也父母生我也四支百骸无一不全必能全其身之形斯为不忝於父母天地之生我也五常百善无一不备必能全其姓之理然後为不负於天地

    昔者有虞氏贵德而尚齿夏后氏贵爵而尚齿殷人贵富而尚齿周人贵亲而尚齿虞夏殷周天下之盛王也未有遗年者年之贵乎天下久矣次乎事亲也

    郑氏曰贵谓燕赐有加於诸臣也尚谓有事尊之於其党也臣能世禄曰富舜时多仁圣有德後德则在小官

    孔氏曰前经明孝此以下至不敢犯又兼明孝弟此经论四代弟顺尚齿之义虞氏帝德弘大故贵德德之中年高者在前故云尚齿夏后氏尚功功高则爵高既贵其爵则德虽下而爵高者亦贵之由道劣故也於贵爵之中年高者在前殷人又劣於夏累世有功世爵而富乃贵之殷人疏而富者犹贵之周人敬爱弥狭於己有亲乃贵之亦皆年高者在前也次乎事亲言贵年之次第近於事亲之孝也郑恐贵者皆班序在上故谓燕赐加於诸臣凡四代朝位班序皆以官爵为次而夏后氏贵者但以爵高加恩赐也尚谓德爵富亲各於其党类之中而被尊也郑云後德则在小官者解虞氏贵德之意以舜时人皆有德德小先来者已居大官其德大後来者则在小官小官德尊虞氏贵之所以燕赐加於大官也

    山阴陆氏曰贵尚之次也据不尚贤不贵难得之货夏道渐劣其德或无实也於是贵爵殷道愈劣於是贵富盖古之诸侯有爵尊而地狭爵虽卑而地大贵富则地大者先周道愈益劣是故贵亲郑氏谓舜时多有德後德则在小官言以德为後则在小官释所以贵德也

    马氏曰贵以对其民为贱尚以对其等为下四代非相反也盖有虞氏贵德则贤者固已在位能者固已在服矣故夏后氏承之以贵爵贵爵则贤而德似其先人者使之世官不贤而不至於不由礼者使之世禄矣故殷人承之以贵富贵富则尊祖尊祖则敬宗敬宗则收族故周人承之以贵亲皆因其时乘其理为之也夏后氏贵爵斯所以贵德也殷人贵富斯所以贵爵也周人贵亲斯所以贵富也然贵德以贤贤贵爵以贵贵贵富以明功贵亲以厚本则四代一也齿取诸身年取诸物皆可以数言

    严陵方氏曰四代之所贵不同由救弊之政异故也贵德之弊有至於忘君故夏后氏救之以贵爵盖爵所以明贵贱故也贵爵之弊有至於忘功故殷人救之以贵富盖富者所以明世禄故也三者之弊有至於忘亲故周人救之以贵亲至於尚齿则未尝易者以年之贵乎天下久矣次乎事亲万世而无弊故也虞帝亦曰盛王者以舜之时五帝之所终三王之所始故也且尧犹号放勲则以王称舜不为过矣以王制考之四代养老或异其礼或异其所或异其服虽各不同所以不遗年之意则一而已或曰年或曰齿何也谓之年则以所历为主孟子所谓历年是也与此言遗年之年同谓之齿则以所序为主中庸所谓序齿是也与此言尚齿之齿同内则言五帝宪三王有乞言则五帝非不贵老也所谓宪者宪其德而己所主在德不特在年也

    延平周氏曰盖年之贵者弟也而事亲者孝也庆源辅氏曰有德者必有爵有爵者必有富此虞夏殷之所贵如此至於周则又厚亲以反本焉此其世变使然圣人因时定制有不得不然者也若夫年齿之尚行乎万世而不可变者盖敬老慈幼人之性也四代之王不失其性而已即四王之事而反求诸一心则知年之果不可遗次乎事亲之义明矣

    慈湖杨氏曰祭义云殷人贵富而尚齿此非圣人之言也富非道之所贵也而家语谓孔子之言岂记者之差乎

    是故朝廷同爵则尚齿七十杖於朝君问则席八十不俟朝君问则就之而弟达乎朝廷矣

    郑氏曰同爵尚齿老者在上也君问则席为之布席於堂上而与之言凡朝位立於庭鲁哀公问於孔子命席不俟朝君揖之即退不待朝事毕也就之就其家也老而致仕君或不许异其礼而已

    孔氏曰官爵同则贵尚於齿四代皆然弟达乎朝廷言逊弟敬老之道通达於朝廷也燕礼大射君与卿大夫皆立卿大夫立於庭故郑知朝位立於庭也又燕礼大射卿大夫立於庭北面君降自阼阶南乡尔卿卿西面尔大夫大夫皆少进皆北面尔谓揖也於时老臣君揖则退不待朝事毕也案曲礼大夫七十而致事若不得谢是或不许也此经中所云是君不许者故异其礼若其致事则王制云七十不俟朝八十杖於朝是也

    严陵方氏曰爵同故以齿为上尔爵异则以爵为上也孟子曰朝廷莫如爵乡党莫如齿盖朝廷虽以爵为上然未尝废齿则此所言者是也郷党虽以齿为上然亦未尝废爵则後言三命而不齿是也要之朝廷以爵为主乡党以齿为主故孟子以为莫如也就谓就其家而不敢召也凡此皆朝廷礼敬之事故曰弟达乎朝廷也致事者无预於政故不俟朝而後优之以杖未致事者则犹预於政故优之以杖而後不俟朝

    山阴陆氏曰祭义谓尊者也故杖於朝早杖於朝早故毋俟朝晚王制八十杖於朝七十不俟朝谓卑者也故杖於朝晚杖於朝晚故毋俟朝早

    石林叶氏曰盖力衰则助之以杖有问则席安之也不敢烦以礼揖之则退故不俟朝有问则就其室者尊之也安之以仁尊之以礼此弟之所以达乎朝廷矣

    行肩而不并不错则随见老者则车徒辟斑白者不以其任行乎道路而弟达乎道路矣居乡以齿而老穷不遗强不犯弱衆不暴寡而弟达乎州巷矣

    郑氏曰错鴈行也父党随行兄党鴈行车徒辟乘车步行皆辟老人也斑白者发杂色也任所担持也不以任少者代之也老穷不遗以乡人尊而长之虽贫且无子孙无弃忘也一乡者五州巷犹闾也

    孔氏曰行肩而不并谓老少并行肩臂不得并行少者差退在後则朋友肩随是也不错则随者若兄党为鴈行之差错是父党则随从而为行也

    严陵方氏曰车以言其贵徒以言其贱言见老者则贵贱无不辟也斑白者不以任行乎道路所谓斑白者不提挈也凡此皆道路礼顺之事故曰弟达乎道路若耆耋艾耄之类所谓老若鳏寡孤独之类所谓穷不遗谓养之有政也强弱以力言衆寡以数言凡此皆州巷礼顺之事故曰弟达乎州巷

    山阴陆氏曰行肩而不并言虽齐行遇隘狭犹不敢并不错则随郑氏谓错鴈行也鴈乃参差少邪故曰邪行为错

    石林叶氏曰先之则不错不错则随敬之则车徒辟爱之则斑白不以任此弟所以达乎道路强以力言衆以人言老而穷者犹所不弃则寡弱者固不患於无告此弟所以达乎州巷

    古之道五十不为甸徒颁禽隆诸长者而弟达乎獀狩矣军旅什伍同爵则尚齿而弟达乎军旅矣

    郑氏曰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甸六十四井也以为军田出役之法五十始衰不从力役之事也颁之言分也隆犹多也及田者分禽多其老者谓竭作未五十者春猎为獀冬猎为狩什伍士卒部曲也少仪曰军尚左卒尚右

    孔氏曰作记之人在於周末於时力役烦重道周初之事故云古之道也一甸之中出长毂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供田役事案小司徒云凡起徒役母过家一人唯田与追胥竭作若田与追胥竭作此未五十者犹在田役故颁禽之时多此长者也注云什伍士卒部曲者五人为伍二伍为什士谓甲士卒谓步卒在军旅之中时主帅部领团曲而聚故云部曲

    严陵方氏曰甸徒者甸猎之徒役也周官皆作甸先儒以为丘甸之甸误矣小司徒凡起徒役母过家一人以其余为羡惟田与追胥竭作即此所谓甸徒也虽曰竭作然五十者亦不从之矣颁禽长者先得之而多少者後得之而少故也凡此皆獀狩礼顺之事故曰弟达乎獀狩周官五卒为旅五旅为师五师为军此言军旅衆莫小於旅莫大於军故也尚齿止以什伍者什以外则齿有所不胜序故也凡此皆军旅礼顺之事故曰弟达乎军旅

    山阴陆氏曰不为甸徒言以为士司马法成百井出革车一乘士十人徒二十人

    石林叶氏曰獀言春田之始狩言冬田之终军旅什伍所致者勇而爵同者犹尚以齿所谓军旅有礼则武功成也

    孝弟?诸朝廷行乎道路至乎州巷放乎獀狩修乎军旅衆以义死之而弗敢犯也

    郑氏曰死之死此孝弟之礼

    孔氏曰此经緫结上文在上诸文但云弟此兼云孝者以孝故能弟弟则孝之次也孝弟之道无处不行故衆行孝弟虽死不舍也

    严陵方氏曰先朝廷而後道路自内而之外也先道路而後州巷行乎大又尽乎小也獀狩军旅则又以有事之时言之朝廷者政之所出故言?道路者人之所由故言行州巷则委曲而有所尽故曰至獀狩则驰骋而有所从故曰放军旅则严饬而有所治故曰修合而言之皆所以达之而己衆死乎孝弟之义而弗敢犯之也

    山阴陆氏曰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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