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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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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部,四书类,四书讲义困勉录

    钦定四库全书

    四书讲义困勉录卷十

    赠内阁学士陆陇其撰

    述而

    述而不作章 张彦陵曰按春秋时异端朋兴各立门户以相角夫子惧圣真之不能统一也故特借述之一字以范围今古分明维持道统的意思 沈无回曰此非谦词亦无警醒当世的意是真实话人惟不得古人之心故觉有自己聪明意见可用已得古人之心自然信得古人过古人的精神便是我的精神古人的説话便是我的説话何须更赘一词 按沈説甚精但必云非谦词无警世意则偏不如存疑之周密矣 夫子之时其实不容更作但述如夫子即谓之作亦无不可必谓之述者是其谦处而防异端之意亦在其内 四书家训曰信非空空信之不疑好亦非区区好之不厌真见古先王创作皆精神之阐发真命脉之流注直可以垂万世而不朽任他聪明智巧不能加毫末信得深至自与古人之精神命脉相为契合虽欲于述之外别立意见更设规模不可得耳 存疑虽説信是好之本其实信好还相为本朱子説好 庚戌王原祁讲窃比句云作者之圣固不敢以妄居即述者之明亦何容以轻拟

    黙而识之章 三者依蒙引作自然看则与公西华章合盖彼作勉然看则任之此作自然看则辞之然玩注三者非圣人之极至及谦而又谦之语即作勉然看亦不妨若要两从之则须于自然中又分别出极至非极至二项方是 濮贞庵曰黙识非必不言只是时时在心上理会惺惺不忘不徒为口耳之学也要知是黙识不是黙悟黙证证悟似在学内 与

    不动而敬不言而信及拳拳服膺同看自明 单言学则兼识在内此以学对识言则学是学其未知未能者识是识其已知己能者诲人兼学识説 四书家训曰上三句时説俱以黙识为主不若平平开説不牵强

    德之不脩章 邹肇敏曰不脩等四项都在吾忧中讨出盖曰若德之不脩等皆是吾忧唯日以不脩为忧而日求其脩非有不脩然后引为忧也 呉因之曰四者不是一时做得了的事德日日脩越觉有未脩处学日日讲越见有未讲处学问与造化一般顷刻无停机若工夫稍有作辍这生机便斩絶故忧非德孤学废之谓 袁了凡曰忧即曾子三省之省字非是不能而始忧脩者治而去之之谓凡脩德只用减不用增日用中净除现业流识即是脩也 按了凡説不是若论生初不用增亦不用减若论有生以后则有所当减亦有所当增 蒙引存疑皆以德为吾所得于天之理玩大全朱子似不然看来德字兼明明德为政以德之德説似妙 依存疑以首句该下三句则脩德兼知行徙义迁善俱兼内外依朱子则脩德专属行而兼内外徙义迁善专主外説以崇德章推之则朱子之説为不可易也 浅説又专以脩德主内説恐亦与朱子不合俱附下 附存疑曰脩德该得下文三件盖明德兼知行也然説时须平説不可分轻重 附浅説曰脩德就心内説徙义改过就事上説脩德养心也讲学穷理也徙义改过力行也析义曰不徙义不改不善德非其德学非其学 翼注曰四项病俱要看得细 李毅侯曰是吾忧见责任无可委托工夫无可替代

    子之燕居章 四书家训曰夫子圣之时者也其根于心而彰于身者无非因时之妙时有事则有有事之气象而时无事则有无事之气象 浅説谓申申夭夭对严肃敬惧説不对怠惰放肆説故程子中和之説在圈外此亦偏程注所以圈外者蒙引得之

    甚矣吾衰也章 张彦陵曰不形诸梦而犹记于心夫子果未尝一日忘周公也 翼注曰此为不能行周公之道而发非为血气兴叹也 甚矣吾衰是説气不复梦周公则见得志之?蒙引极明存疑谓圣人所谓衰是志不是气而又谓若时见用则志又在矣毕竟不是盖志是随气而衰夫子既叹其衰使此时若见用比壮年时毕竟有欠缺处但要晓得不是絶然无用耳 程朱解梦字不同朱注似兼得程注之意 圈内无复是心心字与程注存道者心心字亦不同圈内心字专指行道之心程注心字则是説心之本体 以此节与从心不逾节同看则知程注行道者心四句之意 夫子此叹盖有欲及门接续其志之意夫苟有能接续其志则夫子虽衰亦不衰矣【己酉】

    志于道章总防 此章大意只是有序而不遗朱子先后疎密四字最精而所谓先后者有三所谓疎密者亦三以道德仁与艺对看是先本后末从道德仁内分看是先粗后精此二意是本文正意而又有在本文外者以小学之艺与大学对看则又是先末后本此皆先后之序也所谓疎密之等亦当如此推之圈外先后只是以道德仁与艺对看故又着轻重本末内外六字若以道德仁分看便着后六字不得虽通是心上工夫而有内外本末之殊 虽到底只完得一志只完得一道而有先后浅深之别内外本末之殊 此当与兴于诗章参看 李毅侯曰志于道者夫子十五志学是也据于德者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是也依于仁者五十而知天命是也志道据德是知之好之了依于仁则乐矣此章以依仁为极诣游艺在依仁后直是道理烂熟无适非性命之流行矣

    志于道章 朱子既曰志道如讲学力行皆是又曰大学格物致知即其事也前説胜説约删后一句有见盖志贯乎知行之内不得专属知 毎句皆当交互讲如道不可不志而志又不可不于道下三句皆当如此推之 附翼注曰当先从志字説起如云志何在志于道不可先从道字説起过至次节亦云志而坚之则为据据何在据于德亦不可先从德字説起下俱仿此 李毅侯曰时文先讲志据依游徐转道德仁艺者非是 非仁在彼而我依之也 翼注曰游字固不遗情于此亦不溺情于此涉而不留之意行在水上曰游沉在水底曰溺 李衷一曰君子

    终日理会心性志道据德依仁岂是空空説?説妙但未依仁以前工夫见艺与道犹是两件游艺在依仁之后即仁即艺即艺即仁信手拈来都是道妙所谓仁体物而无不在是也 唐荆川曰古人虽以六德六艺分言然德非虚器其切实应用处即谓之艺艺非粗迹其精义致用处即谓之徳故古人终日从事于六艺之闲非特以日用之不可缺而姑从事云尔盖即此而鼓舞凝聚其精神坚忍操链其筋骨沉潜缜密其心思以类万物而通神明故曰洒扫应对精义入神只是一理 荆川是兼小学之习艺説注先后轻重内外本末解庆源辅氏及胡氏之説是一样程氏复心之説又稍异余初收胡氏之説细玩乃知程氏之妙

    自行束脩以上章 张彦陵曰此夫子自发其诲人不倦之心 钱?人曰圣人特借束脩説来全是鼓舞后学之机权曰吾未尝无诲只是要吾人领防此意欣然自得不徒曰大道为公已也 当与不保其往有教无类同看

    不愤不啓章 张彦陵曰此言教不可轻正欲学者勉为受教之地也 愤悱是能疑者反三隅是能悟者愤悱在未教之前反复在已教之后 不啓不发

    正欲使之愤悱以受吾啓发非以啓发之无益而反生其惑也三隅只是借言推类 要看不啓不发所以使之愤悱一段精神了凡谓是婆心不是铁面妙翼注曰愤是不知此理而不安于不知故发愤求

    知悱是将知此理而知犹未彻故在口中半吞半吐不得説破愤者意全未开故啓以开其意悱者意稍开但词未达故发以达其词 又曰一隅是道一端三隅却不是道之全体盖使悟其全体则又何复告之有反三隅者只借言其类推之多耳 存疑曰愤悱只是一般人心未通则口亦未达心通则不悱矣看来朱子虽合愤悱为一节其实自有浅深不是一样存疑不是 悱较深于愤反又较深于悱而愤悱反三者又各自有浅深如顔子之好学亦是愤孔文子之好学亦是愤悱反皆当如是推之朱子以时雨化解啓发与孟子之时雨化亦稍异如愤悱而啓发之是时雨之化三隅反而复之亦是时雨化愤如顔子而啓之是时雨化愤不必如顔子而啓之亦是时雨化凡乗其候教之者皆是也若孟子则专指其上一层而言之耳 张南轩曰啓之发之亦只是举一以例其余若泥象作解终为言诠所缚圣人所以有不复之教正为学者愤悱地也 只是举一以例其余蒙引亦主此説 孙淮海曰教人之法最忌説尽依我作解障彼悟门 若依朱子作两节看则啓发复三字似一样若如程子串説则啓发轻讲只是举一隅耳吾从程子 大抵学者愤悱之念最重悟性次之苟无愤悱之念虽以三隅反亦似难教既能愤悱则又当看其悟性何如耳此先后之序 愤悱是从工力上説三隅反是就资质上説然质原可变易则不以三隅反者亦是其所谓愤悱者未至耳 翼注曰不啓不发不复一例三平看勿以下一段承上二段

    子食于有丧者之侧章 唐德宗贞元十三年张茂宗母丧尚公主拾遗蒋乂谏曰委巷之家不知礼教其女孤贫无恃或有借吉成防未闻男子借吉娶妇也上不听

    用之则行章总防 周季侯曰大抵圣贤经世之学与夫心性之学不作两撅故以此出处则舒卷无心絶不着些毫意见以此任事则锋颖消除絶不露一毫意气子路三军一问色相炽然故夫子把经世大机局防化之亦正要他体认到里面去也临事二语此是千古圣人兢兢业业的心膓

    用之则行节 李毅侯曰用行舍藏全重两则字上是中济世之仁藏身之哲一念俱含所谓非韫非求无可无不可一身皆是易也尔时功名之士知行而不知藏洁身遗世者知藏而不知行夫子所以旁观一世独谓顔渊为同调耳顔子王佐之才可以陋巷可以为邦孟子曰禹稷顔子易地则皆然盖谓此也观蘧伯玉之隐见合宜夫子称为君子则顔子可知矣乐行忧违是圣贤絶大学问以笃信好学章参看自明子路好勇而卒死于衞静躁得失闲学力见矣夫子所以裁之也 朱子曰此八字极要人玩味若他人用之则无可行舍之则无可藏唯孔子与顔渊先有此事业在已分内若用之则见成将出来行舍之则藏了他人岂有是哉故下文云唯我与尔有是夫有是二字当如此看 沈无回曰两句合看方见其妙精神全在二则字上有进退脱洒无一毫系累之意要知辙环周流未尝不藏箪瓢陋巷未尝不行方是素位之学夫子与防正同此意 翼注曰用舍浅浅看略有用机便可行不必説到泰运开明良合舍亦仿此如鲁受女乐三日不朝是舍孔子行是藏又曰二则字要体认先事无预拟临事无商度既事无排着全见圆活不滞处行藏以身言而道在其中用之则行与忘义徇禄者有异与圣人之任者亦

    有异舍之则藏与洁身徇名者有异与圣人之清者亦有异总见得无意必脱然无所系累 用之则行非必于行亦非必于不行也舍之则藏非必于藏亦非必于不藏也两句内各含二意不必分説而又互看也大全云峰胡氏未免支离所谓用之舍之者皆以义论不以命论朱子説当玩 所谓不用而行不舍而藏者又各有二种説见下 用行舍藏当以九等人合看若以命论用舍虽用之则行者未可谓能尽行之道虽舍之则藏者未可谓能尽舍之道圣人所谓用舍以义论不以命论也又有用之无可行者则其行不行无论也舍之无可藏者则其藏不藏无论也此四等者皆未可与圣贤比拟也若夫有可行矣有可藏矣而或不用而行舍而不藏非忘义徇禄之士则圣之任者也或用而不行不舍而藏非洁身徇名之子则圣之清者也皆不得为第一流人也唯子与回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所谓圣之时者也顔子虽未达一闲而去之已不逺矣 或疑伊尹伯夷非不用而行不舍而藏者曰虽不如此然未免多一必行之心多一必藏之心便不得为脱然无所系累子路之行三军近于任者也而于伊尹之任又有别樊迟之请学稼近于清者也而与伯夷之清又有别又是二等九等之外更有不知命与不安命者 未在位而进用已在位而久用皆是用未在位而不进已在位而不畱皆是舍各兼二意 用则行舍则藏未尝有心未尝无主【壬申四月】 存疑谓用之则行无必于行舍之则藏不难于藏只重一边是谢注意不必用 翼注曰我与尔我和你也不作许与之与要见相信之意不可讲夸了下二节与字又是相与共事之与与此不同

    子行三军则谁与二节 成是决断意是成就之成不是成败之成大全甚明但此处对子路説反不重在此若曰不徒贵其能成也贵其惧好谋而成者也翼注曰此章前以出处之时与顔子而后以义理之勇进子路上下不必牵强聨合临事惧谋不过就行三军一事言耳不可以文事武备并论又不可谓时行时藏之人即能惧好谋之人甚失浅深过接处只当闲闲递去找处当云夫子言此盖欲抑子路胜心客气渐养渐纯即以造于时中之回可耳宁独行师哉不然夫子常许由治赋而此顾不与行师何欤李毅侯曰此章全是圣贤沉几观变之学用则行舍则藏须知其中便有兢兢业业一片惧的小心在临事而惧好谋而成须知其中便有动九天藏九地得行藏之妙用在不必粘合而意自相通

    富而可求也章 朱子曰言富而可求便见富本不可求矣君子赢得做君子小人枉了做小人 翼注曰如字乃转语词非设言也一説其如命之不可求何伤巧 大全辨卓庵张氏曰春秋时齐庆封奔呉呉勾余予之朱方聚其族而居之富于其旧子服惠伯谓叔孙穆子曰天殆富淫人庆封又富矣穆子曰善人富谓之赏淫人富谓之殃天其殃之也未几为楚子所杀按苟非其道虽不求而富犹不可恃所谓无基厚墉

    子之所愼章 袁了凡曰斋者祸福之机战者存亡之机疾者死生之机圣人不谨其已发而谨其初分是故愼之丘毛伯曰其愼斋也非幸福是不慢神其愼战也非怯敌是不轻敌其愼疾也非贪生是不轻生

    子在齐闻韶章 徐儆?曰夫子之心原自有韶在故闻之而即感天机之相迎也不知肉味要摹写他心与乐契两妙于忘的先景不图句不是前此未信今始信也乃深幸已得闻之之词 徐岩泉曰天地闲凡形气相轧而成声如风行雷轰川鸣谷应草披木撼禽语蛩啾皆韶也韶在千古如一日斯理初未尝忘舜得真机而作韶以宣泄之耳故舜不在先孔不在后作者非舜闻者非孔皆天地自然之妙也 在齐闻韶或是在鲁未曾闻而在齐始闻不必谓鲁乐不如齐大全冯氏説恐未是 中声自在天地闲也夫子之心亦自有中声也则无在而非韶也无时而不闻韶也何必在齐而始闻然犹可曰以今日之韶合之昔日之韶自此始也又何必学何必三月学曰不必学而知者其情也必学而知者其文也未习其文未尝不知其情也习其文而益见其情也要之夫子之闻韶谓即舜之闻子也可谓即子之自为闻也可夫子之学韶谓即舜之学子也可谓即子之自为学也可而其相契之至不觉习之诚而叹之深矣此所以不知肉味而有不图之叹也 不图之叹是三月后一段相契光景如此然又须知三月之前已有此一段光景三月之内无在不是此一段光景若有浅深若无浅深最要体味 佐案曰看来季札之赞也还落第二层 后夔不能述季札不能赞

    夫子为衞君乎节 李毅侯曰冉有欲得夫子以折衷非私议夫子也子贡资识明敏辄之不可为已略见之特求夫子一照勘耳

    入曰伯夷叔齐节 呉因之曰冉有子贡之疑决非嫡孙当立之説既拒亲父何论嫡孙但当时蒯聩以杀母得罪于父晋虽纳之衞人不以为君而公子郢又不肯受使辄不立则衞之社稷不祀矣社稷为重或者父子为轻颖悟如子贡而未能决以此夷齐之让亦国家存亡所系幸国人君其仲子使仲子复不受而去则孤竹之统絶矣怨乎一问正在于此方让国之时未暇念及国之存亡事久之后徐思前日之让几成亡国大衅能无怨悔不知先人世守之土虽重然必先论父子兄弟后论社稷彼仲子之立不立孤竹之祀不祀以视尊父命重天伦此犹其小者耳当日固无逆计后日又何悔恨由此观之君臣父子之闲非通权之地土地人民与父子兄弟无较轻重之理衞辄固不得援存国之义以赎其通天之罪明矣故曰夫子不为也 两次问答存疑欲俱作概説者非只主逊国説为是 翼注曰贤人只就让国説勿兼谏伐怨是怨悔不是怨恨 四书家训曰古之贤人直指逊国説怨字直指逊国之心説不必暗指仁字虽合天理之正人心之安説此处乃重在天理之正上盖当时辄亦或托于人心之安故当专在理上分别云峰之説甚妙怨乎之问亦是疑其未尽合理而生悔不是谓合理而后又悔也 如公子郢亦未必便是仁则是所谓合乎天理之正而未必即乎人心之安者 翼注曰夫子不为只在忍心害理上断之 胡康侯谓季札辞国以生乱司马温公又言其明君臣之大义朱子曰可以受可以无受 许敬庵又云正名之论夫子尚无因而发而处衞之意诸贤亦莫测其微此为两贤占地步

    饭疏食饮水章 张彦陵曰凡乐待境而生者亦逐境而变圣人之乐不生于境而生于心故虽疏水曲肱而乐亦在焉浮云富贵亦只是此乐趣耳 孔顔乐处不必他求只是从心所欲不逾矩便是孔子之乐如有所立卓尔便是顔子之乐 杜静台曰乐在其中正是相忘于义处视不义富贵如浮云即是以此乐视之 疏食饮水于圣心亦如浮云【翟】 大全辨卓庵张氏曰乐字照下不义看全是不愧不怍畅然自得处 李毅侯曰吾辈欲寻孔顔之乐当从事曾子愼独之功

    加我数年章 张彦陵曰此章当以易字为主易者变易以从时人生动静酬酢时时是易顺天时行便是学易便是无过 加我数年不是年纪须以工夫説周季侯曰学不探原纵依傍道理终滞格套其于

    天地变化之妙吾心无思无为之体终不相合此便是过【此即算大过不是小过】夫子真正觉得性体圆融理事无碍些毫意思了不可涉故深有味于易而言之其在知天耳顺之时乎 李毅侯曰易之为道也时而已矣圣人上律天时自仕止久速之大以至动静语黙之微无非易也 易当兼不易变易説过当兼心过身过説 杨慈湖曰圣如夷尹惠而犹过于清过于任过于和而况未至三子者乎 李毅侯曰易大过卦乃是大者过大谓阳也与此无干 此章当与闻韶章同参

    子所雅言章 张彦陵曰按雅字训常字分明是经常之言对异端曲学看下面诗书执礼正应一常字全重切于日用意 不但对异端曲学还是对性与天道边多 或曰三经之原本出人心人心之理皆载于经夫子以先王之训示人总归到心学上来须在人心上描出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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