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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贤达”钱牧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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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钱谦益曾留黄毓祺宿其家,且许助资招兵。诏总督马国柱逮讯。谦益至江宁,诉辩:“此前供职内院,邀沐恩荣,图报不遑。况年已七十,奄奄余息,动履借人扶掖,岂有他念。”哀吁问官乞开脱。会首告谦益从逆之盛名儒逃匿不赴质,毓祺病死狱中。乃以毓祺与谦益素不相识定谳。马国柱因疏言:“谦益以内院大臣归老山林,子侄三人新列科目,荣幸已极,必不丧心负恩。”于是得释归。

    这次狱事,一直到顺治六年春才告结束。同年七月十五日,同县瞿式耜的家人派家童到桂林去看永历帝的桂林留守牧斋的门生瞿式耜。牧斋脚踏两头船,带一封密信给他,九月十六日到达,这封密信被节引在式耜的《报中兴机会事疏》中(《瞿忠宣公集》卷五),牧斋指陈当前军事形势,列出全着要着急着。还报告清军将领动态,和可能反正的武装部队。式耜的案语说:

    臣同邑旧礼臣钱谦益寄臣手书一通,累数百言,绝不道及寒温家常字句,唯有忠驱义感,溢于楮墨之间。盖谦益身在虏中,未尝须臾不念本朝,而规画形势,了如指掌,绰有成算。

    有了这件文字,加上瞿留守的证明,万一明朝恢复天下,看在地下工作的份上,大学士的座位,这一回总该坐得上去了吧?

    一年后,清军攻下桂林,瞿式耜不屈,慷慨赴义。清人修《明史》,大传的最后一位,便是牧斋早年的门生瞿式耜。这师生二人,在民族兴亡,国家存灭的严重关头,一个经不住考验,作了两朝领袖,名教罪人。一个通过考验,成了明朝的孤臣孽子,忠臣烈士。牧斋地下有知,怕也没面目见到这位高足吧!

    (原发表于《中国建设》第六卷第五期,一九四八年八月)

    [1]於虚乙主和於虚出为同一名之异译,即阿哈出。据1462年满住上朝鲜书契“永乐二十年太宗皇帝谕父於虚乙主曰”语,似於虚乙主为满住之父,然阿哈出子释家奴,於虚出子亦名时家奴,释家奴即时家奴,阿哈出当即为於虚出,则书契所言当为祖父之略词,或为译文之误也。据《实录》满住原住奉吉古城,於虚出则住凤州。考凤州为元开元路。开元在元魏称勿吉,吉,即奉吉之转音。《世宗实录》二十一年九月节日使李思俭《闻见事目》记明廷斥满住等有“今尔等又要般回凤州牧猪地面居住”之语,则凤州亦即勿吉,即奉吉古城,亦即元开元路。原为阿哈出释家奴父子所住地,至满住始被逼徙地也。至於虚出时家奴二名上冠以金之称号,则建州自称为金之遗民,冠以金者表其为金后裔或即以金为姓,用于部落中以明其出于贵族,其对明廷则固仍用赐姓也。《实录》记阿哈出事与李满住恰相衔接,无一事及于释家奴,似是释家奴早死,满住即相继祖领部,或释家奴无能,部人不附而以其子统部也。

    [2]弓之加茂,事迹但一见,达罕则《实录》记其事迹极多。弓之加茂于1469年左右袭职,正在明成化三年役后。达罕则至1482年始见于《实录》,同为李豆里子,李满住孙,名字无相同处,当未必是同一人。且弓之加茂曾遣使朝鲜修好,1483年达罕子入朝,朝鲜人谓“乃翁都督未尝通款”,则弓之加茂与达罕为兄弟相承甚明。

    [3]这一篇《神道碑铭》是王家请李鸿章写的,李鸿章又请方宗诚代笔。所以文中述说用李鸿章的口气。除收入《柏堂集》外,此文又见缪荃孙编《续碑传集》卷一一。

    [4]《清史稿》卷二〇:“咸丰三年五月戊申始制银钞。”按银钞即官票,亦即银票。

    [5]按据罗尔纲先生所藏宝钞,旁八字为“天下通行,均平出入”。《清史稿》所记误。

    [6]《明史》卷九一《兵志》,弘治十四年(一五〇一)兵部侍郎李孟旸《请实军伍疏》:“天下卫所官军原额二百七十余万。”

    [7]《明史》卷九一《兵志》,弘治十四年(一五〇一)兵部侍郎李孟旸《请实军伍疏》。

    [8]按《明史·职官志》五:“计天下内外卫,凡五百四十有七,所凡二千五百九十有三。”

    [9]左右都督,都督同知,都督佥事。

    [10]《明史》卷六八《舆服志》四:“武臣受重寄者,征西镇朔平蛮诸将军银印虎纽,方三寸三分,厚九分,柳叶篆文。洪武中尝用上公佩将军印,后以公侯伯及都眘充总兵官,名曰挂印将军。有事征伐,则命总兵佩印以往,旋师则上所佩印于朝。”卷七六《职官志》五:“其总兵挂印称将军者,云南曰征南将军,大同曰征西前将军,湖广曰平蛮将军,两广曰征蛮将军,辽东曰征虏前将军,宣府曰镇朔将军,甘肃曰平羌将军,宁夏曰征西将军,交阯曰副将军,延绥曰镇西将军(诸印洪熙元年制颁)。其在蓟镇、贵州、湖广、四川及儧运淮安者,不得称将军桂印。”

    [11]《明史》卷一四五《张玉传》:“洪熙初,帝尝谓英国公辅:‘有兄弟可加恩者乎?’辅顿首言:‘輗、軏蒙上恩,借近侍,然皆奢侈,独从兄侍郎信贤可使也。’帝召见信曰:‘是英国公兄耶?’趣武冠冠之,改锦衣卫指挥同知,世袭。时去开国未远,武阶重故也。”

    [12]敖英《东谷赘言》下:“我国初都督府军数,太仆寺马数,有禁不许人知。”

    [13]陈衍《槎上老舌》:“祖制五府军外人不得预闻,唯掌印都督司其籍。前兵部尚书邝埜向恭顺侯吴某索名册稽考,吴按例上闻,邝惶惧疏谢。”《明史》卷八九《兵志》一:“先是,京师立神机营,南京亦增设,与大小二教场同练军士,常操不息,风雨方免。有逃籍者,宪宗命南给事御史时至二场点阅。成国公朱仪及太监安宁不便,诡言军机密务,御史诘问名数非宜。帝为罪御史,仍令守备参赞官阅视,著为令。”

    [14]《明史》卷九一《兵志》,弘治十四年(1501)兵部侍郎李孟旸《请实军伍疏》,“天下卫所官军原额二百七十余万。”

    [15]《大明会典》卷一二九至一三〇各镇分例。

    [16]《明太祖实录》卷二三二:“洪武二十七年(1394)四月癸酉,诏兵部凡以罪谪充军者,名为恩军。”

    [17]陆容《菽园杂记》八:“本朝军伍皆谪发罪人充之,使子孙世世执役,谓之长生军。”

    [18]黄佐《双槐岁钞》四:“齐(泰)、黄(子澄)奸恶九族外亲姻连亦皆编伍,有遍一县连蔓尽而及他邦者,人最苦之。”

    [19]《明太祖实录》卷一三一:“洪武十三年(1380)五月乙未,诏曰:军民已有定籍。敢有以民为军,乱籍以扰吾民者禁止之。”

    [20]宋濂《宋学士文集》补遗三《棣州高氏先莹石表辞》:“北兵戍南土者,宗族给其衣费,谓之封桩钱。”这名称到明代也仍沿用。

    [21]《明史》卷二三《潘埙传》:“故事每军一,佐以余丁三。”

    [22]《明史》卷二〇五《李遂传》:“嘉靖三十九年(1560)江北河池营卒以千户吴钦革其帮丁,驱而缚之竿。帮丁者操守卒给一丁资往来费也。”

    [23]《明史》卷一七七《李秉传》:“景泰二年(1451)上边备六事,言:‘军以有妻者为有家,月饷一石,无妻者减其四。即有父母兄弟而无妻,概以无家论,非义,当一体增给。’从之。”同书卷二〇五《李遂传》,“旧制南军有妻者月粮米一石,无者减其四。春秋二仲月,米石折银五钱。”

    [24]《明史》卷一八五《吴世忠传》:“弘治十一年(1498)言:国初设七十二卫,军士不下百万。”同书卷八九《兵志》一:“嘉靖二十九年(1550)吏部侍郎王邦瑞摄兵部,因言:国初京营劲旅不减七、八十万。”

    [25]《明史》卷一八一《李东阳传》,同书卷一九三《费宏传》:“太仓无三年之积,而冗食日增,京营无十万之兵,而赴工不己。”卷一九四《梁材传》:“嘉靖六年(1527)时修建两宫七陵,役京军七万,大役频兴,役外卫班军四万六千人,郭勋藉其不至者,责输银雇役,廪食视班军。”

    [26]《明史》卷一八〇《张宁传》:“景泰七年言:京卫带俸武职,一卫至二千余人,通计三万余员,岁需银四十八万,米三十六万,他折俸物动经百万。耗损国储,莫甚于此。而其间多老弱不娴骑射之人。”

    [27]《明史》卷二七五《解学龙传》:“天启二年(1622)疏言:国初,文职五千四百有奇,武职二万八千有奇。神祖时,文增至一万六千余,武增至八万二千余。今不知又增几倍?”

    [28]《明成祖实录》卷六八:“永乐五年(1407)六月辛卯,御史蒋彦禄言:国家养军士以备攻战,暇则教之,急则用之。今各卫所官夤缘为奸,私家役使,倍蓰常数。假借名义以避正差,贿赂潜行,互相蔽隐。”

    [29]《明史》卷一七七《年富传》:“英国公张懋及郑宏各置庄田于边境,岁役军耕种。”

    [30]王鏊《王文恪公文集》卷一九《上边议八事》:“今沿边之民,终年守障,辛苦万状。而上之人又百方诛求,虽有屯田而子粒不得入其口,虽有月粮而升斗不得入其家,虽有赏赐而或不得给,虽有首级而不得为己功。”《明史》卷一八二《刘大夏传》:“弘治十七年召见大夏于便殿……问军,对曰:穷与民等。帝曰:居有月粮,出有行粮,何故穷?对曰:其帅侵克过半,安得不穷!”《明英宗实录》卷一二六:“正统二年十月辛亥,直隶巡按御史李奎奏:沿海诸卫所官旗,多克减军粮入己,以致军士艰难,或相聚为盗贼,或兴贩私监。”

    [31]《明史》卷一六四《曹凯传》:“景泰中擢浙江右参政。时诸卫武职役军办纳月钱,至四千五百余人。”同书卷一八〇《汪奎传》:“成化二十一年言:内外坐营监枪内官增置过多,皆私役军士,办月钱,多者至二三百人。武将亦多私役健丁,行伍唯存老弱。”甚至余军亦被私役,《明英宗实录》卷一八六:“正统十四年十二月壬申,兵科给事中刘斌奏:近数十年典兵官员既私役正军,又私役余丁,甚至计取月钱,粮不全支。是致军士救饥寒之不暇,尚何操习训练之务哉!”

    [32]《明英宗实录》卷四六:“正统三年九月丙戌,行在兵部奏:天下都司卫所发册坐勾逃故军士一百二十万有奇。今所清出,十无二、三。未几又有逃故,难以遽皆停止。”

    [33]《筹海图编》卷一一《实军伍》,兵部尚书张时彻云:“(卫军)无妻者辄罢革。”《明史》卷九二《兵志》四:“军士应起解者皆佥妻。”

    [34]《大明会典》卷一五五《兵部三八·军政二·册单》:“凡大造之年,除军黄总册照旧攒造外,又造兜底一册,细开各军名贯,充调来历,接补户丁,务将历年军册底查对明白,毋得脱漏差错。又别造类姓一册,不拘都图卫所,但系同姓者摘出类编。又别造类卫一册,以各卫隶各省,以各都隶各卫,务在编类详明,不许混乱。其节年问发永远新军亦要附入各册,前叶先查概县军户总数以递合图,以图合都,以都合县。不许户存户绝,有无勾单,务寻节年故牍,补足前数。每于造册之年,另造一次,有增无减,有收无除。每县每册各造一样四本,三本存各闻府、州、县,一本送兵部备照。册高、阔各止一尺二寸,不许宽大,以致吏书作弊。”按军黄《明史》及《明史稿·兵志》均作军贯,今从《会典》。

    [35]《明史》卷九二《兵志》清理军伍。同书卷一三八《陈修传》:“翟善迁吏部尚书,帝欲除其家戍籍,善曰:‘戍卒宜增,岂可以臣破例。’帝益以为贤。”

    [36]《明史》卷一四二《陈彦回传》:“彦回,甫田人。父立诚为归安丞,被诬论死,彦回谪戍云南,家人从者多道死,唯彦回与祖母郭在。会赦又弗原,监送者怜而纵之,贫不能归,依乡人知县黄积良。……彦回后擢徽州知府。……当彦回之戍云南也,其弟彦囦亦戍辽东。至是诏除彦回籍。”按以罪谪戍者,如罪不至全家,经请求得由子弟代役,《明史》卷一四三《高巍传》:“由太学生试前军都督府左断事,……寻以决事不称旨当罪,减死戍贵州关索岭。特许弟侄代役,曰旌孝子也。”《周缙传》:“遣戍兴州,有司遂捕缙械送戍所。居数岁,子代还。”

    [37]《明史》卷二八一《赵豫传》,同上《张宗琏传》:“朝遣李立理江南军籍,檄宗琏自随。立受黠军词,多逮平民实伍。”吴宽《匏翁家藏集》卷三三《崔巡抚辩诬记》:“宜德初所谓军政条例始行于天下。御史李立往理苏、常等府。立既刻薄,济以苏倅张徽之凶暴,专欲括民为军。民有与辩者,徽辄怒曰:‘汝欲为鬼耶?抑为军耶?’一时被诬与死杖下者,多不可胜数,苏人恨入骨髄。然畏其威,莫敢与抗也。”

    [38]顾起元《客座赘语》卷二《勾军可罢》:“南都各卫军在卫者,余尝于送表日见之。尪羸饥疲,色可怜,与老稚不胜衣甲者居大半。平居以壮仪卫、备国容犹不足,脱有事而责其效一臂力,何可得哉!其原繇尺籍,皆系祖军,死则其子孙或其族人充之,非盲瞽废疾,未有不编于伍者。又户绝必清勾,勾军多不乐轻去其乡,中道辄逃匿,比至又往往不习水土,而病且死。以故勾军无虚岁而什伍日亏。且勾军之害最大,一户而株累数十户不止。比勾者至卫所,官卫又以需索困苦之,故不病且死,亦多以苦需索而窜。”

    [39]《刘忠宣公集》卷一《乞休疏》中语。

    [40]《明史》卷一六五《丁瑄传》:“当是时浙闽盗所在剽掠为民患,将帅率玩寇,而文吏励民兵拒贼往往多斩获,闽则有张英、王得仁之属,浙江则金华知府石瑁擒遂昌贼苏才。处州知府张佑击贼众,擒斩千余人。”

    [41]《明史》卷一六五《叶祯传》、卷一七七《叶盛传》:“天顺二年巡抚两广,时两广盗贼蜂起,所至破城杀将,诸将怯不敢战,杀平民冒功,民相率从贼。”

    [42]狼兵和土兵是湖南广西一带土司的军队,参看《明史》卷三一〇《土司传》和毛奇龄《蛮司合志》。

    [43]《明史》卷一八七《洪钟传》:“正德五年,保宁贼起。官兵不敢击,潜蹑贼后,馘良民为功,土兵虐民尤甚,时有谣曰:贼如梳,军如篦,土兵如鬀。”

    [44]《明史》卷一八七《陈金传》:“正德六年,江西盗起,金以所属郡兵不足用,奏调广西狼土兵,累破剧贼,然所用目兵,贪残嗜杀,剽掠甚于贼,有巨族数百口阖门罹害者。所获妇女率指为贼属,载数十艘去。民间谣曰,土贼尤可,土兵杀我。金亦知民患之,方倚其力,不为禁。”

    [45]蒙古降人和内地的土著蒙古人。

    [46]顾炎武《亭林文集》卷六《兵制论》:“正德末始令郡县选民壮。弘治中制里佥二名若四五名。有调发官给行粮。正德中计丁粮编机兵银,人岁食至七两有奇,悉赋之民。此之谓机(兵)快(手)民壮,而兵一增,制一变。又久备益弛,盗发雍豫,蔓延数省,民兵不足用,募新兵,倍其糈,以为长征之军,而兵再增,制再变。屯卫者曰:‘我乌知兵,转漕耳。守御非吾任也。’故有机壮而屯卫为无用之人。民壮曰:‘我乌知兵,给役耳。调发非吾任也。’故有新募而民壮为无用之人。”

    [47]《明史》卷一五七《杨鼎传》:“也先将寇京师,诏行监察御史事募兵兖州。”同书卷一六〇《石玮传》:“景帝即位,出募天下义勇。”卷一七五《白圭传》:“陷土木脱还,景帝命往泽州募兵。”按同书卷一六四《左鼎传》:“初京师戒严,募四方民壮分营训练,岁久多逃,或赴操不如期。建议编之尺籍。(练)纲等言:‘召募之初,激以忠义,许事定罢遣。今展转轮操,已孤所望。况其逃亡,实迫寒馁,岂可遽著军籍!边方多故,倘更召募,谁复应之?’诏即除前令。”此为景泰四年事,距召募入伍时已五年。似乎这次所募的大部分是各地民壮,虽未著录于中央军籍,却已入伍四五年,编营训练,其性质和后来的兵相同了。至于《杨鼎传》和《白圭传》所记的募兵,当即为和军对称并行的兵,并非地方的民壮。又募兵须由中央,地方长官不得擅募。《明史》卷一六四记都督李信以擅募被劾可证:“景泰中曹凯擢浙江右参政。镇守都督李信擅募民为军,糜饷万余石,凯劾奏之。信虽获宥,诸助信募军者皆获罪。”传中军当作兵。

    [48]《明史》卷二〇五《李遂传》:“振武营者(南京),兵部尚书张鏊募健儿以御倭,素骄悍(以给饷逾期哗变)。遂奏调振武军护陵寝,一日散千人。”

    [49]《明史》卷一九九《郑晓传》:“募盐徒骁悍者为兵。”

    [50]《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传》:“朱先募海滨盐徒自为一军。”

    [51]《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传》:“嘉靖四十二年,惠州府参将谢敕与伍端温七战失利,以俞家军至恐之。”

    [52]《明史》卷二〇四《翟鹏传》:“嘉靖二十一年,起鹏宣大总督。……修边墙……得地万四千九百余顷,募军千五百人,人给五十亩,省仓储无算。”

    [53]《明史》卷二五一《蒋德璟传》:“文皇帝设京卫七十二,计军四十万。畿内八府,军二十八万,又有中都,大宁、山东、河南入卫班军十六万,春秋入京操演。深得居重驭轻之势。且自来征讨,皆用卫所官军,嘉靖末始募兵,遂置军不用,至加派日增,军民两困。”

    [54]《明史》卷二三七《冯应京传》:“会辽阳陷,时议募兵,栋如自请行。遂赍帑金赴浙江,得六千七百人……所募兵畏出关,多逃亡。”

    [55]《明史》卷二五九《熊廷弼传》:“刘国缙主募辽人为兵,所募万七千人,逃亡过半。”并参阅《熊襄愍公集》卷四《新兵全伍脱逃疏》。

    [56]《明史》卷二六四《李梦辰传》:“崇祯六年冬……累迁本科给事中。复言:‘将骄军悍,邓玘、张外嘉之兵弑主而叛,曹文诏、艾万年之兵望贼而奔,尤世威、徐来朝之兵离汎而遁。今者张全昌、赵光远之兵且倒戈为乱矣。荥泽劫库杀人,偃师列营对垒,且全昌等会剿豫贼,随处逗留,及中途兵变,全昌竟东行,光远始西向。骄抗如此,安可不重治。’帝颇采其言。”

    [57]《明史》卷一五七《柴车传》:“宣德六年,山西巡按御史张勖言:大同屯田多为豪右占据,命车往按得田几二千顷,还之军。”卷一七六《商辂传》:“塞上腴田率为势豪侵据,辂请核还之军。”卷一五五《蒋贵传》:“成化十年,蒋琬上言:大同、宣府诸塞腴田,无虑数十万,悉为豪右所占。”卷一八六《张泰传》:“弘治五年泰言:甘州膏腴地,悉为中官武臣所据,仍责军税。城北草湖,资戍卒牧马,今亦被占。”卷二六二《孙传庭传》:“崇祯九年……西安四卫旧有屯田二万四千余顷,其后田归豪右,军尽虚籍。”

    [58]侯朝宗《壮悔堂文集》卷四《代司徒公屯田奏议》:“(诸阃帅荫职以)肥区归己,而以其瘠硗者移之军士,久则窜易厥籍,而粮弥不均。于是不得不寄甲于势要,而欺隐遂多。欺隐多,于是不得不摊税于佃军,而包赔愈苦。流病相仍,非朝伊夕。人鲜乐耕,野多旷土,职此之繇。”

    [59]《明史》卷二〇八《黎贯传》,“嘉靖二年疏言:国初夏秋二税,麦四百七十万,而今损九万;米二千四百七十三万,而今损二百五十万。以岁入则日减,以岁出则日增。”

    [60]《明史》卷二〇二《孙应奎传》:“俺答犯京师后,羽书旁午征兵饷。应奎乃建议加派,自北方诸府暨广西、贵州外,其他量地贫富,骤增银一百十五万有奇,而苏州一府乃八万五千。”

    [61]《明史》卷二二四《宋纁传》:“万历十四年迁户部尚书。言:边储大计,最重屯田、盐策。近诸边年例银增至三百六十一万,视弘治初八倍。”

    [62]《明史》卷二三五《王德完传》:“万历十四年进士……累迁户科都给事中,上筹划边饷议言:诸边岁例,弘正间止四十三万,至嘉靖则二百七十余万,而今则三百八十余万。”

    [63]《明史》卷二二〇《王遴传》:“故事户部银专供军国,不给他用。帝大婚,暂取济边银九万两为织造费。至是复欲行之,遴执争。未几诏取金四千两为慈宁宫用,遴又力持。皆不纳。”卷二二七《万象春传》:“皇女生,诏户部、光禄寺各进银十万两,象春力谏,不听。”卷二二〇《赵世卿传》:“福王将婚,进部帑二十七万,帝犹以为少,……至三十六年七公主下嫁,宣索至数十万。世卿引故事力争,诏减三之一。世卿复言:陛下大婚止七万,长公主下嫁止十二万,乞陛下再裁损,一仿长公主例。帝不得已从之。”卷二四〇《朱国祚传》:“万历二十六年诏旨采办珠宝二千四百万,而天下赋税之额乃止四百万。”卷二三五《王德完传》:“今皇长子及诸王册封冠婚至九百三十四万,而袍服之费复二百七十余万。”卷二四一《张问达传》:“帝方营三殿,采木楚中,计费二百二十万有奇。”

    [64]《明史》卷二三〇《汪若霖传》:“万历三十六年巡视库藏,见老库止银八万,而外库萧然。诸边军饷积逋至百余万。”

    [65]《明史》卷二三五《王德完传》:“万历二十八年起任工科,极陈国计匮乏,言:近岁宁夏用兵费百八十余万;朝鲜之役七百八十余万;播州之役二百余万。”按毕自严所记与此不同,《石隐园藏稿》卷六《清査九边军饷疏》:“征哱拜之费用过一百余万,两次征倭之费用过五百九十五万四千余两,征播之费用过一百二十二万七千余两。”

    [66]《明史》卷二七五《杨文弱集》卷一,万历四十七年九月,《请立兵册清査辽饷确数稿》:“新兵原食一两二钱,今递加至一两八钱,旧兵原食四钱,今递加至一两二钱。新兵递加,往开元等一两八钱,往铁岭等一两六钱。旧兵递加,其上等一两二钱,中等者八钱。”天启元年六月《三覆议山东、河北增兵用饷稿》:“定辽西新旧兵例分为五等,一等月给银二雨,二等月给银一两八钱,三等月给银一两五钱,四等月给银一两二钱,五等月给银八钱。”

    [67]《明史》卷二五六《毕自严传》:“兵部尚书梁廷栋请增天下田赋,自严不能止,于是旧增五百二十万之外,更增百六十五万有奇,天下益耗矣。”卷二五七《梁廷栋传》:“亩加九厘之外,再增三厘,于是增赋百六十五万有奇,海内益怨咨。”按卷二五二《杨嗣昌传》:“神宗末增赋五百二十万,崇祯初再增百四十万。统名辽饷。”作百四十万,误。

    [68]日人和田清君曾撰《关于明之国号》一文,刊《东洋学报》,滇中无从得此书,未能论列。

    [69]钱谦益《国初群雄事略》引俞本《皇明纪事录》,《明史·太祖纪》系称吴国公事于至正十六年。

    [70]此承向觉明先生教。三阶教日人矢吹庆辉著有《三阶教之研究》。

    [71]《北平图书馆刊》九卷六号王重民《金山国坠事零拾》,此亦承向觉明先生教。

    [72]《明史》卷一二八《刘基传》,高岱《鸿猷录》二《宋事始末》:“诸将议于中书省设御座奉韩林儿,刘基从后踢上所坐胡床曰:‘牧竖子耳!奉之何为?’密陈天命所在。上意悟。会陈友谅来入寇,遂议征讨,不果奉。”何乔远《名山藏·天因记》:“龙湾之捷(按陈友凉龙湾之败,事在至正二十年闰五月,时宋帝在安丰),诸将欲奉小明王为帝,刘基怒不许,陈天命所在。然高帝用其年纪如初。”

    [73]按《明史》卷一一一《七卿年表》太祖朝与郁新任户部尚书同时之礼部尚书为李原名、任亨泰、门克新、郑沂、陈迪、宋礼、李至刚等,无杨隆名。卷一五〇《郁新传》:“新,临淮人”,仕迹亦未尝履闽。

    [74]《经世大典序录·赋典钞法》《元史·食货志·钞法》《新元史·食货志·钞法》并同。疑均有误,说详后文《释锭》。

    [75]世祖以后历朝所铸钱,如世祖朝之大朝通宝钱,大朝通宝银钱,至元通宝钱,至元通宝蒙古新字钱。成宗之元贞通宝钱、银钱、折二钱、蒙古新字折二钱,大德通宝钱、折二钱、蒙古新宇当三钱。仁宗之皇庆元宝钱、银钱、皇庆通宝钱、延祐元宝钱、延祐三年大昊天寺钱。英宗之至治元宝钱、至治通宝钱。泰定帝之泰定通宝钱、致和元宝钱。文宗之天历元宝钱、至顺元宝钱、至顺通宝钱。顺帝之元统元宝钱、至元通宝钱、至元戊寅香般钱、普庆寺宝等钱。后二者盖以备布施佛寺之用,为菩萨供养钱,非民间通用之货币也。说详日人奥平昌洪《东亚泉志》卷一一。

    [76]《元史》卷五《世袓纪》。《元朝名臣事略》卷四《平章鲁国文贞公神道碑》:“或请加包银江南,公曰:‘包银出于河朔未平……至宪庙定制户率赋银四两,中统唯听如数入钞,实轻其旧之半。’”

    [77]参看沙海昂注、冯承钧译《马可波罗行纪》第九十五章《大汗用树皮所造之纸币通行全国》

    [78]诏文由姚燧草,见《元文类》卷九,其后至正行铜钱诏文语多袭此。

    [79]叶子奇《草木子》卷三,权衡《庚申外史》:“至正十年,户部尚书薛世南、武子春知脱脱有意于兴作庶事,建言谓至元钞法经久当变制,宜为中统交钞法,交钞贯文与铜钱子母相权并用。脱脱奏用其言,立宝泉提举司,铸至正通宝钱。”

    [80]《元史》本《经世大典序录》,《大典》成于至顺二年(1331)。

    [81]琉球生入南监,最后一次是嘉靖十七年,二十三年回去的(1538-1544)。《明史·选举志》作“成化、正德时(1465-1521),琉球生犹有至者”,是错的。

    [82]《明史》卷一三九《钱唐传》,卷五四《礼志》四,李之藻《领宫礼乐疏》卷二,全祖望《鲒埼亭集》卷三五辨钱尚书争孟子事,北平图书馆藏洪武二十七年刊本《孟子节文·刘三吾孟子节文题辞》:“《孟子》一书,中间词气之间抑扬太过者八十五条,其余一百七十余条,悉颁之中外校官,俾读是书者知所本旨。自今八十五条之内,课士不以命题,科举不以取士,壹以圣贤中正之学为本。”

    [83]“非为”是明太祖的口头和文字上常用术语,含有特别内容,和他常用的“异为”“他为”同义。

    [84]此据《痛史》本。《虞阳说苑》本《牧斋遗事》首句作“入洛纷纭意太浓”,"黑头已是”作“黑头早已”,“用蔡邕”作“惜蔡邕”,末二句作“可怜折尽章台柳,日暮东风怨阿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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