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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明經世文編卷之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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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華亭孚遠闇公 陳子龍臥子 宋徵璧尚木 吳培昌坦公選輯

    朱茂暻子莊參閱

    丘文莊公文集一(疏 議)

    丘濬

    ◆疏 議

    獻言圖報疏畧

    公銓選之法

    北都形勝

    建都議

    貢賦之常

    漕輓之宜一

    漕運之宜

    漕運河道議

    通州輓運至京議

    ○獻言圖報疏畧 <span class="q">【 修省】</span>

    仰惟 太祖高皇帝、於洪武元年、歲在戊申、登 大寶之位、肇 皇明之基、復中國之統、凡歷 六朝閱一百二十年、我 皇上登寶位紀元之始歲、又適在戊申、十干之甲、十二支之子相配、再周無餘、而 皇上登極之歲、適與相符、謂 上天無意可乎、謂 聖祖在天之靈、無意可乎、謹按宋儒邵雍皇極經世書、謂天地大數、以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為一元、國祚大數、以九千六百年為一元、三代以後、惟漢唐宋國祚為最長、然皆不能滿其國祚之元數、多者不過三四百年、如人壽以百二十年為一元、然非善攝養、惜元氣、存仁心、謹身節用、不能盡其天年以滿其元也、是以漢唐宋之世、自百五六十年以後、往往中微、政務日趨于弊、風俗日趨于薄、紀綱日趨于弛、由是馴致于不可振起、而底于亡、此無他、繼體之君、皆生于世道豐亨之際、宮闈安樂之中、不歷險阻、不經憂患、天示變而不知畏、民失所而不知恤、人有言而不知信、好尚失其正、用度無其節、信任非其人、因循苟且而無有奮發之志、顛倒錯亂而甘為敗亡也、向使其君若臣、當其將微之時、灼然預知其中微之象、因上天之垂戒、汲汲反躬修省、以祈天永命、其國祚豈止此哉、矧其上世創業之君、無功德于民、適逢機會、因人成功、非若我 聖祖驅夷狄而出之化外、收還我二帝三王所自立之中國、重闡彝倫、再立世界、自天地開闢以來、帝王功德之大、所未有者也、我 國家有此大功、上格 天心、為 上帝之所孚祐、而眷顧之無已、仁愛之不忘、故于世道升降之會、嗜欲開先之際、生不世之主、而處于困心衡慮之中、示非常之變而當其居潛養晦之日、是以成化年間。災異之生。皆自古史冊所罕有者。彗星凡三出紫微大市三垣、與夫三公北斗、無不掃遍、而兩京畿暨十三藩司所□地震、毋慮五六百次、至于弘治之初、猶未巳也、邇彗星又出于天津、地震天鳴、無異曩時、鳥三鳴于禁中、考之經史、天變莫大于彗孛、而侵三垣台斗為重、地變莫大于地震、而在京師邊方為急、禽鳥動物、得氣之先、其變尤亟、春秋二百四十二年、書彗孛僅三、書地震僅五、書飛禽僅二、今乃屢見于二十六年之間、變不虛生、必有其應、特在遲速之間、卜以古人占候之術、驗以前代已然之故、其咎徵之應、深可畏也、然我 祖宗積德累仁、 先帝敬天愛民、 皇上清心寡欲、無有致災之理、而天之示變乃如此豈無其故哉、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天不言、因其必然之數而示以顯然之象、使人見其象、推其數、盡當然之人事、而求其所以勝天、則能變災為祥矣、夫人所以能勝天、其道所由、修德而巳矣、臣願 皇上體上天愛民之深、念 祖宗基業之大、端一身以立天下之本、清一心以應天下之務、上畏天怒、下畏民怨、中畏人言、謹好惡而不流于異端邪說、謹用度而不致于耗國害民、謹任用而不失于偏聽獨任、振紀綱于頹靡之餘、復風俗于和平之舊、防微杜漸、每以禍亂為憂屈巳虛心、不以顛危為諱、防慾而剛為之制、思患而預為之防、將有為也、將有行也、則反求諸心、熟思而審處之曰、此事果合乎天理、順于人心、適于時宜否乎、其于聖賢經史。有無該載。 祖宗彝訓。有無違悖。當世軍民。有無利益。物論以為便否。清議以為善否得無違道悖德以致天怒乎。得無勞民傷財以致民怨乎。得無蠹國害民以致人言乎。一事之行。而眾議之。訪于眾而獨斷之。然後審緩急之宜。量輕重之劑。循先後之序。以見于施行焉。夫如是、是惟不行、行則合天理之公、即人心之安、適時措之宜、而天下後世享其福矣、雖然、人君一心、攻之者眾、一日萬幾、應之無窮、揣摩窺伺、覘吾意氣之所向、引誘激發、逢吾心志之所欲、投間抵隙、覬吾機便之可乘、上讒畧露其微機、眾即據以為倖會、而入其讒、獻其計、利其人、植黨與、排異巳、求差遣、乞恩澤、希爵賞、覓田宅、無非欲攘貨賄以肥家、結親倖以固寵、冒爵祿以貽後世、是皆為其身謀、為其家謀、為其親識、以及所交私之人謀、豈有一毫謀國之心哉、 皇上誠能養心性以保天和、閱經史以廣聖學、禁私謁以肅內政、明義理以絕奸邪、慎儉德以懷永圖、勤政務以弘至治、信任防一巳之偏、聽納取眾人之善、示淳朴以為天下之先、明意嚮以定萬民之志、使夫投機伺便之人、承風希旨之輩、曉然皆知 上之所好尚者、在乎仁義、而不在功利也、在乎儒教、而不在乎佛老也所用度者、在乎儉朴、而不在乎奢靡也、在乎節省、不在浪費也、所任用者、在乎賢良、而不在嬖近也、在乎正直、而不在乎諂佞也、則 朝廷之上、如日正中、仰其光景者、皆知其不可隱蔽、如水趨海、觀其波者、皆知其不可迴轉、小人不敢肆其奸、君子不為人所蔽、左道惑眾者、不能亂聖人之教、巧言詭計者、不能逢 明主之意則紀綱振作、治教休明、風俗淳和、上有餘而下無不足、 國勢隆重而運祚靈長矣、

    ○公銓選之法 <span class="q">【 論資格】</span>

    資格以用人、說者謂此法既立之後、庸碌者便于歷級而升、不致沉廢、挺特者不能脫穎而出、遂至邅迥則是資格不可有也。然未有此法之前、選司注官。有老于下士。三十年出身不得祿者。則又是資格不可無也夫羣千百人之才品。而决于一二人之耳目。苟無簿籍之稽考。法制之禁限。資次之循歷。而欲一一記憶之。人人掄選之。吾恐其智有所不周。力有所不逮。日有所不給矣。而况夫偽妄詐冒。請托干求。那移蒙蔽。奸計百出者哉。由是觀之。人固不可以不任。而法亦不可以不定。守一定之法。而任通變之人。使其因資歷之所宜。隨才器之所能。而量加任使。用資格以敘常才不用資格以收非常之才則銓衡之事盡矣用資格亦不純用資格不用資格所以待非常之才。任要重之職。釐繁劇之務。用資格。所以待才器之小者。任資歷之淺者。釐職務之冗雜者。其立為法一定如此。而又得公明之人以掌銓衡。隨才受任。因時制宜。而調停消息之。于常調之中。而有不常之調調雖若不常。而實不出乎常調範圍之外。我 祖宗立法之善、文職四品、及在京堂上官、在外方面官、五品以上員缺皆具名以聞、自五品以下、吏部始得銓注、此所謂用資格而有不用者也、自尚書侍郎以下惟才是用、雖若不分流品。然翰林院國子監非通經能文者不授之。其餘流品。又未嘗不分焉。臣寮之在任也、則雖推舉不次用之、既秩滿到部、則必考其功績、按常調以用焉、 祖宗良法美意有如此者、此又萬世所當遵守而不可更革者也、

    ○北都形勝 <span class="q">【 修築墩臺】</span>

    臣按我朝建都于燕、切臨邊境、所以設險以扞蔽其國都者、尤宜慎固、太行西來逶迤而北。歷居庸而東極于醫無閭。是謂一層之內藩籬也。又東起舊大寧界。越宣府大同代州之境。而西至于保定德州之黃河。又為第二層之外藩籬也。其內之藩籬。天造地設重岡疊障。以為 國家北門之屏蔽。易所謂地險者也。若夫外之藩籬。固有天然之地險。然其間多有間斷之處。因而補其缺。塞其罅。以為外寇之防。則又賴乎王公之設險焉。臣聞雲代一帶。其設墩臺有守候也。有大邊有小邊。大邊以謹斥堠。小邊以嚴守備。然自欵市成後無歲不築邊墻識者亦以為勞費多而未足為恃也今誠于大邊墩臺之間。空缺之處。因其崖險。隨其地勢。築為城墻。以相連綴。實為守邊長久之計。高閭為六鎮。東西不過千里。一夫一月之功。可成三步之地強弱相兼。不過十萬人。一月可就。臣竊以為今山後緣邊之地。東起永寧之海冶。西底保德之河壖。自東而西。計其所長。一千三百二十里而巳。其間墩臺相望。遠者十數里。近者數里。就其空處。而加築塞之功。延引以相連接。亦無甚勞費者。昔人謂一月可就。臣請以三年之期。遇夫邊方無警之秋米穀豐登之歲。孟夏仲秋。天氣溫凉之候。量撥騎兵以防護。借十萬人之功力。費十數萬之貲粮。三年之內。僅勞一百八十日。成此千百年莫大之功。夫然則邊城寇盜永情。國家藩籬益厚。高閭所謂五利者。彼徒扎之空言。而我今日真享其利矣。

    ○建都議 <span class="q">【 幽燕形勝】</span>

    觀乎此議則知徐武功南遷之說為非而 于忠肅有社稷之功至今為烈也

    按朱熹語錄、冀都正是天地中間好風水。山脉從雲中發來。雲中正高脊處。自脊以西之水。則西流入于龍門西河。自脊以東之水。則東流入于海。前面一條黃河環繞。右畔是華山。自華山來至中為嵩山。是謂前案。遂過去為泰山聳于左。淮南諸山為第二重案。江南諸山為第三重案。觀是言也。則知古今建都之地。皆莫有過于冀州可知矣。虞夏之時。天下分為九州。冀州在中國之北。其地最廣。而河東河北。皆在其域中。四分之中。舜分冀為幽并營。幽與并營。皆冀境也。就朱子所謂風水之說觀之。風水之說。起于郭璞。謂無風以散之。有水以界之也。冀州之中。三面距河處。是謂平陽蒲坂。乃堯舜建都之地。其所分東北之境。是為幽州。太行自西來。演迤而北。綿亘魏晉燕趙之境。東而極于醫無閭。重岡疊阜。鸞鳳峙而蛟龍走。所以擁護而圍繞之者。不知其幾千萬里也。形勢全。風氣密。堪輿家所謂藏風聚氣者。茲地實有之。其東一帶。則汪洋大海。稍北乃古碣石。淪入海處。稍南則九河既道。所歸宿之地。浴日月而浸乾坤。所以界之者。又如此其直截而廣大也。況居直北之地。上應天垣之紫微。其對面之案。以地勢度之。則泰岱萬山之宗。正當其前也。夫天之象以北為極。則地之勢亦當以北為極易曰。艮者東北之卦也。萬物之所以成終而成始也。艮為山水為地之津液。而委于海。天下萬山。皆成于北。天下萬水。皆宗于東。于此乎建都。是為萬物所以成終成始之地。自古所未有也。茲葢天造地設。藏之以有待、我 太宗文皇帝、初建藩于茲、既而入正大統、乃循成王宅雒故事。而又于此建都焉。葢天下王氣所在也。前乎元而為宋。宋都于汴。前乎宋而為唐。唐都于秦。在唐之前。則兩漢也。前都秦而後雒。然皆非冀州境也。雖曰宅中圖治。道里適均。而天下郡國乃習背之而不面焉者元人雖都于此、然夷狄雜氣、不足以當中國帝王之統、惟我朝得國之正。同乎堯舜。拓地之廣。過于漢唐。書所謂東漸西被朔南暨。聲教訖于四海。僅再見也。猗與盛哉。孔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共之、易曰、離萬物皆相見、南方之赴也聖人南面而聽天下、嚮明而治、夫以北辰為天之樞。居微垣之中。而受眾星之環拱。天之道固在北也。天之道在北。而面之所向。則在乎南焉。今日京師居乎艮位。成始成終之地。介乎震坎之間。出乎震而勞乎坎。以受萬物之所歸。體乎北極之尊。嚮乎離明之光。使夫萬方之廣。億兆之多。莫不面焉以相見。則凡舟車所至。人力所通者。無不在于照臨之中。自古建都之地。上得天時。下得地勢。中得人心。未有如今日者也。况此乃蘇秦所謂天府百二之國。杜牧所謂王不得不可為王之地。牧之言曰禹畫九州、一曰冀州、舜以其分太大、離為幽州、其人沈鷙多材力、重許可、能辛苦、本兵矢、他不能蕩而自若也。復產徤馬。下者日馳二百里。所以兵嘗當天下半則其兵馬之強。在昔然矣。且其地瀕大海、在秦始皇時、起黃腄瑯琅負海之粟、轉輸北河。是時海運固巳通于茲矣唐杜甫謂漁陽豪俠之地。雲帆轉遼海。粳稻來東吳。則當時又通東吳之粟于此焉胡元盛時。漕東南粟至燕。歲幾至四百萬石。而南方之貨。亦隨以至。是葢天生鉅海。以為國家餉道。不假通渠轉漕。自然而成者也。則其食貨之豐。有非他方可及可知已。噫兵食俱足。文武並用。向明以用文。而臨乎華夏。則有以成文明之化。偕幽以建武。而禦乎戎夷。則有以張震疊之威。臣故曰自古建都之地。上得天時。下得地利。中得人心。皆莫有如今日者此也雖然居之安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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