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吧?”基季高兴地问道。
“昨天您对我们那位可怜的同胞做了件好事!”公爵夫人说。
“既然你这么想结识她,我就先了解一下她的情况,再亲自去找她,”母亲回答。“你发现她有什么与众不同吗?大概是跟病人做伴当的。你愿意的话,我去认识一下施塔尔夫人。我跟她belle-soeur是熟人,”公爵夫人又说,并骄傲地扬起了头。
“我也早就想认识您了,”她说。
“我不记得了,好像我没有做过什么,”她说。
“您瞧呀,妈妈,”基季对母亲说,“我赞赏她,您还觉得奇怪呢。”
“怎么没有,您让那个莱温避免了一场不快。”
“对,对,是她最先站出来,她挽住那位先生的胳膊,把他拉走了。”
“妈妈,我可以同她攀谈吗?”基季注视着陌生的朋友,见她朝泉水口走去,预计会在那里同她走到一起,说。
“好了,基季,你那么想认识这位小姐……”
“奇怪,她竟是这样可爱!”她望着瓦莲卡说,这时瓦莲卡正把一个杯子递给法国女人。“您看,她多么平易可亲。”
“多亏那位……那位戴蘑菇帽的女子,大概是俄国人,她过来劝架,”上校说。
“嗐,这真可恶!”公爵夫人说。“结果怎样了?”
“哦,是sa compagne叫我去的。我尽力劝他安静下来,因为他病得很重,对医生又很不满意。我习惯于照顾这样的病人。”
“哦,我听说您和您的姑妈,是施塔尔夫人吧,一起住在芒通。我认识她嫂子。”
“哎,正相反,我一点也不忙,”瓦莲卡回答,但她不得不马上离开两位新结识的人,因为这当儿有两个俄国女孩向她跑来,她俩是一位病人的女儿。
“可是您太忙了……”
“你如此的engouements,真令我好笑,”公爵夫人说,“不,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她又说。这时她发现尼古拉带着那女人同德国医生一道迎面走过来,尼古拉生气地对医生大声说着话。
“他就要走了,”瓦莲卡说。
“丢人现眼!”上校答道。“在国外可别遇上俄国人。那位高个子先生同医生吵了起来,说了许多无礼的话,怪医生不会给他治病,挥动手杖要打人。真丢脸!”
“不,她不是我姑妈。我叫她妈妈,我也不是她的亲戚。我是她抚养长大的,”瓦莲卡回答,脸又红了。
瓦莲卡跟她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