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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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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 宋明理学产生的历史条件

    唐朝晚期,中国封建社会逐步向后期转化。德宗建中元年(公元780年),唐政府颁布新法令两税法,规定国家按照支出的需要定出征税的数额,按照居民的资产、田亩的多少定出应纳国税的数额。这个法令表明封建国家对均田令的废止,对私人占有土地的广泛承认。这是封建社会在经济方面的巨大变化。唐懿宗时,浙东裘甫起义,年号罗平,铸印曰天平。咸通十五年(公元874年),王仙芝起义,自称“天补均平大将军”。不久,黄巢聚众响应,建国号大齐。“罗平”,“天平”,“均平”,“大齐”,表明农民战争提出了新的要求。以后,又明确地提出了“等贵贱、均贫富”,以至“贫富均田”的口号。封建社会的农民战争从要求人身保障转向要求财富平均,这又是一大变化。这前后百年间的两个历史事件,是中国封建社会向后期转化的重要标志。

    在封建社会后期,地主阶级内部有明显的势力递嬗。隋末农民战争打击了士族高门。唐末农民战争进一步打击士族高门,包括唐朝新起的勋贵和大臣。“扶犁黑手翻持笏,食肉朱唇却吃虀”。韦庄在《秦妇吟》中哀叹“天街踏尽公卿骨”,说明打击的沉重。经过这两次农民战争,身份性地主退出了历史舞台。而庶族地主则因土地兼并的加剧与普遍存在而大量涌现,又通过科举制而参加国家政权。历史上也还存在勋贵,也还有贵族的世袭,但是已不复作为一个阶层而存在了。中世纪的等级关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就是地主阶级内部身份性地主与庶族地主的势力递嬗。魏晋以来的《士族谱》遂为赵宋而后的《百家姓》所代替。

    与此相应,农民阶级的地位有了一些变化。过去人身依附关系比较强的部曲、佃客制,在武则天统治时期基本消灭。代之而兴的,则为人身依附关系比较松弛的田主与佃户(宋代客户中的一部分是佃户)的租佃制;地主阶级通过契约关系和高利贷以剥削佃农,农民人身依附关系相对减轻。这是宋代社会经济发展的主要原因。当时农业在生产工具、耕作技术等方面都有所改善。手工业在陶瓷、造纸、印刷、矿冶等方面都有很大提高。特别是江南地区的经济,发展更为迅速。

    中国封建社会由前期向后期转化的重大标志之一,如上文所说,是农民战争口号所反映的斗争要求的不同。在前期偏重人身安全的保障,如赤眉提出的“杀人者死,伤人者偿创”。即使如刘邦的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也还偏重人身安全的保障。而封建社会后期,则明显地转而为财产平均的要求。裘甫、王仙芝、黄巢的“罗平”,“天平”,“均平”,“大齐”,王小波、李顺的“均贫富”,钟相、杨么的“等贵贱、均贫富”,李自成的“均田免赋”。斗争的要求,一次比一次明确,一次比一次提高,最后指向了封建土地制度。可以看出,这些农民战争的新要求,与封建社会前期保障人身安全的要求是不相同的。

    从北宋时期起,三百年间,中国境内,存在着几个民族政权并立的局面。北宋的北边和西边,有辽、夏、吐蕃等政权。以后又有从东北崛起的金政权。宋、金对峙,亘北宋至南宋。南宋末年,漠北又兴起蒙古政权,后来建立了元朝。明朝时期,北方的蒙古、东北的满族,先后与明朝发生战争,最后,满族建立了清朝。可以说,宋明时期,中国境内的民族矛盾是复杂的、尖锐的。生活在民族矛盾尖锐的宋明时期的读书人,十分关心家国存亡的命运。南宋的修攘之计,明季的抗清问题,就曾引起读书人的热烈议论。

    北宋时期州县学校兴起,书院林立,促进了学术思想的发展。学术思想领域出现了新情况。

    首先是经学笺注的没落。唐朝钦定的《五经正义》已经统治了三百年。到北宋时期,它的统治地位发生动摇。在经学笺注方面,学者提出了疑问。刘敞著《七经小传》,废弃汉儒专事训诂名物的传统,开启了以己意解经的新学风。欧阳修请求删修经疏,认为《十翼》并非皆孔子之作。尔后,许多学者怀疑传统经说。如朱熹怀疑《诗序》,在《诗集传》中尽删《小序》。王柏则作《诗疑》《书疑》。陆游谓仁宗庆历间,诸儒发明经旨,排《系辞》,毁《周礼》,疑《孟子》,讥《书经》,黜《诗序》,敢于疑经,更无论经注了。对传统经说的怀疑,表明以《五经正义》为代表的经学笺注的没落。王安石的《诗义》《书义》《周官义》的撰著,固出于为熙宁新法寻找理论根据的要求,同时也表明传统经注已不足以“一道德而同风俗”,走向没落。尽管统治阶级扩大经书范围,从五经、七经而九经、十三经,但是也无法挽救经学笺注的没落,需要有新的学术思想以替换旧的学术思想。

    其次是佛学与道教思想的渗透。经过唐朝佛教诸大宗派的创立与发展,封建社会后期的学术思想领域,渗透了佛学思想。宋太祖开宝四年(公元971年)始刻宋版《佛藏》,太宗太平兴国八年(公元983年)《佛藏》刻成,共1078部、5480卷。唐、宋时期华严宗和禅宗的影响最为显著。朱熹的理学思想,反映了华严宗的印迹。陆九渊的心学思想,接受了禅宗的影响。周惇颐的《爱莲说》显然与佛教莲花自性清净的说教有关。朱熹的《中庸章句》的《序说》,脱胎于华严宗的理事说,而又自云出于程颐。这些情况是佛学渗透的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则为佛学与儒经的比附。例如释契嵩的《鐔津文集》,竟以佛子而作《中庸解》《皇极论》,又作《原教》《孝论》,以明儒释之道一贯。道教思想的渗透也很清楚,但其影响不如佛学渗透得深刻。先天图、河图洛书、太极图的传授,均出自道教。在不同的理学家那里,情况并不相同。周惇颐的《太极图·易说》,受道教影响较多。邵雍的天根、月窟之说,当也受道数的影响。朱熹著《参同契考异》,是明显地在关心道教的经典。佛学与道教思想的渗透,是封建社会后期学术思想领域的大问题。

    第三是科学技术的发展。例如印刷术的广泛应用,对书籍的传布和保存十分有利。数学、天文、历法、地理、地质、医药、生理学、农学等方面的新成就与探索,达到了可喜的水平。封建社会后期的科学技术著作如《梦溪笔谈》《营造法式》《洗冤录》《本草纲目》《天工开物》《农政全书》等,都无愧于当时世界的先进的科学技术著作之林。

    以上说的,是宋明理学所由产生的历史条件。在封建社会后期,地主阶级势力的递嬗,庶族地主取代身份性地主的统治地位;农民战争对财富平均的新要求;民族矛盾的尖锐,这些构成了宋明理学所由产生的政治条件。经学笺注的没落;佛学与道教思想的渗透;科学技术的发展,这些构成了宋明理学所由产生的学术思想条件。宋明理学就是在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这些历史条件下孕育、产生和发展起来的统治思想。

    第二节 宋明理学是封建社会后期的主导思想

    近代新文化运动批判封建文化,理学也是被批判的对象。鲁迅的小说《肥皂》和《祝福》,以深刻的思想,辛辣的笔调,鞭挞理学家肮脏的灵魂,就是突出的例子。为了反封建,当时新文化运动的新潮流冲荡理学,指出理学的消极面,这是必要的。但是全面总结我国的学术思想,不论对两汉经学、魏晋玄学、隋唐佛学,都要有持平的论断,既不能崇为“国粹”,又不能一棍子打死。对待宋明理学也应当这样。

    一、宋明理学与宋明理学的诸范畴

    宋明理学是封建社会后期的主导思想。从11世纪到17世纪,历时七百年之久。比历史上的经学、玄学、佛学统治时期都长。宋明理学讨论的,主要是以“性与天道”为中心的哲学问题,也涉及政治、教育、道德、史学、宗教等方面的问题。性,指人性,但是理学家也讲物性。天道即理或天理。性与天道,是孔门大弟子子贡所不可得而闻的高深的哲理,但是在理学家那里却成为经常探讨的问题。《中庸》一开头就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提出了性、道、教三个问题,理学家尊《中庸》,就沿着《中庸》的这三个问题进行探讨。理学家所尊信的经典,不只是《中庸》,然而《中庸》的内容却可以牵合释、道,特别是释,与封建社会后期的时代思潮,暗相吻合。北宋的皇帝又以《大学》与《中庸》赐臣下。《中庸》之被重视可以想见,则宋明理学以“性与天道”为中心问题,进行探讨,是很自然的。又,《易》乾卦彖辞:“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贞”。说的也是“性与天道”。理学家重视《易》,据《易》以探讨“性与天道”,且以之作为理学的中心问题,也是很自然的。宋明理学是在经学、佛学、道教结合的基础上孕育发展起来的。以儒家思想的内容为主,同时也吸收了佛学和道教思想,这是它的特点。理学实起于北宋,经南宋而进一步发展,至元代而朱、陆合流,到明朝更有新的发挥,沿及清代前期渐趋衰落。但是其影响至今仍然存在。近现代各色反动派曾先后予以利用。

    宋明理学的重要范畴,从“道学宗主”周惇颐的著作《太极图·易说》《易通》来分析,有如下这些:

    道、无极、太极、阴阳、五行、动静、性命、善恶、诚、德、仁义礼智信、主静、鬼神、死生、礼乐、无思、无为、无欲、几、中、和、公、明、顺化,等等。

    这些范畴大部分源于《易传》,源于思孟学派的《中庸》,源于道教。可以想见,这些范畴的提出,是与对《易传》、对《中庸》、对道教的研习相联系的。

    朱熹的学生陈淳,在其所著的《北溪性理字义》中所列,则有二十五个条目,即:

    命、性、心、情、才、志、意、仁义礼智信、忠信、忠恕、诚、敬、恭敬。(卷上,十三条目)

    道、理、德、太极、皇极、中和、中庸、礼乐、经权、义利、鬼神、佛老。(卷下,十二条目)

    这二十五个条目,是《北溪性理字义》初刻本的内容,清康熙年间,戴嘉禧四刻是书,于卷上“忠恕”条目下,增入“一贯”一目,云“从清漳家藏本增入”,乃有二十六个条目。这二十六个条目,“太极”源于《易》,“皇极”源于《书》,“佛老”为理学家喜谈而又辟之者,其他二十三个条目均见《四书》。“一贯”源于《论语》“一以贯之”,本非连用,宋儒把“一贯”连起来,作为一个范畴来用。可以想见,这些范畴的提出,是与对《四书》、对朱熹《四书集注》的研习相联系的。

    这二十六个条目,是二十六个范畴,但是又不仅是二十六个范畴,例如“理”,可以衍为“理气”。“道”,可以衍为“道器”。“太极”,可以衍为“阴阳”“动静”“无极”。“诚”,可以衍为“诚明”“明诚”“诚心”“诚意”。“性”,可以衍为“天地之性”“气质之性”。“德”,可以衍为“大德”“小德”。“心”,可以衍为“人心”“道心”。如此等等。

    以后陆学又有“大本”,“尊德性”,“易简”,“顿悟”等范畴。王学又有“致良知”,“知行合一”等范畴。

    这些范畴,都是围绕着“性与天道”而提出的。上文已经说过,“性与天道”,本是孔门高弟子贡所“不可得而闻”的道理,而在宋明理学家那里却成了所要讨论的中心问题。思想史、哲学史上的这种发展不是偶然的。如果没有隋唐佛学的发展,如果没有佛学对哲学问题的探讨,是不会出现宋明理学言心言性的情况的。如果没有道教的长期发展,没有道教思想的影响,是不会出现宋明理学论究如“太极”“先天”等《易》学问题的情况的,这是大家所知道的。

    二、理学家主要通过注释儒家经典,阐述理学思想

    宋明理学家着重研究的儒家经典,首先是《易》,主要是《易传》。周惇颐、张载、程颐、朱熹都研究《易》。周著《太极图·易说》《易通》。张著《横渠易说》。程著《伊川易传》。朱著《易本义》《易学启蒙》。其次是《春秋》。程颐著《春秋传》。胡安国著《春秋胡传》。朱熹则根据《春秋》义法,著《通鉴纲目》。再次是《诗》。程颐著《诗解》。朱熹著《诗集传》。杨简著《慈湖诗传》。《书》则蔡元定、蔡沈父子作《书传》等书。《礼》则有朱熹的《仪礼经传通解》。儒家经典中,阐释最多的,则为《四书》。自二程提倡《四书》,朱熹作《四书章句集注》《四书或问》之后,《四书》的地位高过《五经》,《四书》类的著作,汗牛充栋。明初,且敕撰《四书大全》,与《五经大全》相并立。

    理学家注释儒家经典,把它纳入理学轨辙。他们的办法是用理学观点进行注释,用理学家的言论思想进行注释。朱熹的《四书集注》,就是这样做的。例如《论语集注》,除朱熹自己的注解之外,所引别人的注解基本上是二程及其弟子的言论。开卷第一篇《学而》,共十六章,引二程十三处,引尹氏六处,谢氏三处,游氏三处,杨氏一处,胡氏、洪氏、吴氏、范氏各一处,张敬夫一处。第二篇《为政》,共二十四章,引二程十处,范氏五处,胡氏四处,其他周氏、吕氏、谢氏、陆氏、马氏各一处,张敬夫一处。第三篇《八佾》,共二十六章,引二程七处,引谢氏六处,杨氏、尹氏各五处,范氏四处,游氏、李氏、吴氏、黄氏、吕氏各一处,赵伯循一处。根据前三篇六十六章的统计,可以得出如下认识:

    甲、引二程最多,引程门大弟子尹焞、谢良佐、游酢、杨时也较多。也有不少朱熹自己的注解。

    乙、主要引理学家对《论语》的解释和发挥,极少引宋以前的注家。

    丙、主要是发挥义理,不多在名物训诂上用工夫。

    这就清楚地表明,朱熹注《论语》,乃是以理学家的言论思想,特别是二程及程门弟子的言论思想来解释《论语》。这样做的结果,就把《论语》纳入了程、朱理学的轨辙,完全代替了汉、魏以来对《论语》的解释。这是极可注意的一个特点。朱熹注《论语》,重在义理,不重训诂,抛开了汉儒注经的传统,这虽是宋儒解经的一般学风,但是朱熹走得更远。这是值得注意的又一特点。

    再如陆九渊弟子杨简的《慈湖诗传》,解释诗篇,每每大段发挥他自己的义理,即发挥陆九渊心学的义理。这种做法,完全不像汉儒经注,倒成了他自己的心学讲义。例如《兔罝》,诗云:“肃肃兔罝,椓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又云:“赳赳武夫,公侯腹心。”诗意无非是说:壮勇的武夫,是公侯的保卫者,公侯的腹心。但是杨简却写道:“简诵咏兔罝之诗,亦觉起敬起慕,庄肃子谅之心,油然而生,不知所以始,亦不知所以终。道心融融,此人心所同,千古所同,天地四时之所同,鬼神之所同。”杨简的这种发挥,与《兔罝》诗意了不相涉,完全是他自己的心学义理。诗《南有樛木》,无非是说对一个女子的不敢胡思乱想,杨简却写道:“此不敢犯礼之心,即正心,亦道心,亦天地鬼神之心。不知道者必以为粗近之心,非精微之心。吾则曰,此即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之心。……”杨简的这种阐述心学义理的议论与《南有樛木》诗本意很少关联,只是理学家自己的凭空发挥。

    理学家的理学思想,除了用经注形式进行阐述而外,还大量用语录来阐述,例如《东见录》《上蔡语录》《朱子语类》《传习录》等等。还写成讲义,如《玉山讲义》《严陵讲义》等等。还著作专书,如《易通》《皇极经世书》《阴阳管见》等等。或把文章书信诗歌等编成文集,如《朱文公文集》《白沙子全集》等等。

    由于雕版印刷的广泛应用,理学家的著作大量印行。这些著作、经注、语录、讲义、文集等,是研究宋明理学的直接资料。

    三、宋明理学的主要流派及其相互关系:理学与反理学的论争

    宋明理学的主要流派是程朱理学与陆王心学,这是大家熟知的。鹅湖之会,陆象山、陆复斋的两首诗及稍后朱熹的和诗,各自标明了宗旨,也寓批评对方之意。“墟墓兴哀宗庙钦,斯人千古不磨心。”是说临墟墓而生哀痛之心,入宗庙而起肃敬之念,这是人的本心。本心的理是千古不变的。“易简功夫终久大,支离事业竟浮沉。”是说顿悟功夫是久大的,而渐修功夫是支离的,不免要沉沦。既说了宇宙论,又说了方法论。这是陆象山的诗句。“旧学商量加邃密,新知培养转深沉。”是说学问要靠逐渐积累,逐步走向绵密深沉,主要讲了方法论,也涉及旧学新知等学问根柢问题。这是朱熹的诗句。这些诗句表明了朱、陆之间的分歧。朱、陆分歧特别表现在无极、太极的辩论上,连篇累牍,喋喋不休。据洪迈提供的南宋国史周惇颐传,其《太极图·易说》的第一句是:“自无极而为太极”,不是“无极而太极”。洪迈把国史周惇颐传拿给朱熹看了,朱熹却认为“自”“为”二字是史官所增,坚持第一句是“无极而太极”。还是要进行烦琐的辩论,他还要求史官洪迈去涂改国史原文,抹去“自”“为”二字,这种要求遭到洪迈的拒绝。(《晦庵先生文集》卷七十一《记濂溪传》)

    沿着这种事实去探索朱陆的异同,是否可以搞得更清楚一些,是否可以廓清研究工作中的一些迷雾。这是可以考虑的。

    朱陆异同,以及其后学的互相水火,朱学与王学的异同,王学各派的异同,是理学史的主要内容。

    有的学者认为,宋明理学的流派之中,象数也是一派。在宋明时期,从北宋到明末,象数学是绵延不绝的。但是,搞象数的理学家,各有自己的思想路数和理论形式,不是前后相承构成一个学派的。而且程朱理学也与象数有联系。朱熹的《易》学著作,首载易图。朱门弟子,蔡元定、蔡沈父子都搞象数。如果象数成为一派,则蔡氏父子的学派归属就发生了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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