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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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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天涯海角,不管白天黑夜,一个深度调查就会把所有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镜头聚焦于一切违法行为,使公众变得比国际暗探更为可怕。因为所有的情况都预先告知给公众,让敌人无隙可乘。英国由此得以摆脱那些曾使政府毁于一旦的痼疾。

    他们喜欢它语气中透露的民族性和自信心。它想他们之所想,说他们之想说,并展示了他们理想的日常生活画面。当我看见他们在读报纸上的各种栏目时,我似乎感到他们更像英国人。《泰晤士报》有一种民族的勇气,这种勇气不是轻率的或任性的,而是关切的和坚定的。不论权势或财富,它都无坚不摧。

    在美国,报刊的力量是众所周知的,它与我们的政治制度相一致。在英国,它跟封建体制相对立,是反对遮遮掩掩的君主政治的得力助手。著名的萨默斯勋爵(Lord Somers)[1]曾说:“并不知道他那时代制定和通过的法律制度,因为当时大众报刊没有引起他对法律的关注。”无论天涯海角,不管白天黑夜,一个深度调查就会把所有秘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镜头聚焦于一切违法行为,使公众变得比国际暗探更为可怕。因为所有的情况都预先告知给公众,让敌人无隙可乘。英国由此得以摆脱那些曾使政府毁于一旦的痼疾。当然,这种调查是可怕的。所有传统的特权、一切安逸的垄断,都会让人看清它们的日子屈指可数。人们熟知变革的原因,并且齐心协力排除一切障碍。“阁下喜欢读报时的安逸,”曼斯菲尔德(Lord Mansfield)对诺森伯兰郡公爵(Duke of Northumberland)说,“你我或许都看不到,但记住我的话,这位年轻人(艾尔登)(Lord Eldon)也许看得到,或许再晚一点,这些报纸肯定会用它们的笔夺掉诺森伯兰公爵的头衔和财产,从国王手中夺走这个王国。”英国人对社会政治制度的关切是一种必然的趋势,而各种报纸的监督正是其动力,正如在美国一样。

    英国不乏果敢、聪明、知书识礼之人,他们文笔辛辣,敢于针砭时弊、抨击世人。无论评价如何,它的确是在英国报刊以外很难找到的一种技巧。通过言传身教,英国人操起这个行当,就像写诗、骑马和拳击一样娴熟。成千上万聪明的普雷德(Pmed)、费里里(Frere)、弗鲁德(Froude)、胡德(Hood)、胡克(Hook)、马金(Maginn)、穆勒(Mill)和麦考利(Macaulay)等,他们为报刊杂志作诗写文章,如同在议会或讲坛上做演讲、或射箭骑马一样习以为常。这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们身体粗壮、思想活跃、受过牛津的教育,举止得体,只可惜没有天才的灵气。结果导致全国报业兴盛、政治狂热、报刊杂志大肆试行以及报刊从业人员的高薪。

    英国泰晤士报

    《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的第一主流大报,被誉为“英国社会的忠实记录者”。诞生于1785年元旦,它是最先将新闻视角延伸至英国之外的其他欧洲国家的媒体,在政界和金融界内享有很高的声誉。

    这种才华尤以《泰晤士报》表现得最为显著。在英国,它是最让人感知、畏惧和佩服的力量。早上你在报上看到的东西,晚上所有人都在议论它。它耳听八方,报道最新、最全、最可信的消息。年复一年的努力,一次接一次的成功,才使得它获得现在的权威。我曾问过一位该报的老投稿人,该报从前是否优于现在?他说:“不,现在才是它的鼎盛期。”以该报完善的印刷组织机构和全球化的通信报道网络为后盾,《泰晤士报》展示了英国人目标坚定、智力超群、诚实守信的高贵品质。它有自己的发展历史和辉煌成就。在1820年,《泰晤士报》支持女王卡洛琳(Queen Caroline),反对国王;它又支持贫民救济法制度,几乎全部靠它才得以通过;当布鲁厄姆(Lord Brougham)掌权时,它决意反对,并最终将他拉下王座;它又对爱尔兰宣战,并战而胜之;它支持联盟,反对谷物法,当柯布敦(Cobden)感到绝望时,却宣布他取得胜利;它谴责、诽谤1848年成立的法兰西共和国,遏制了英国人给予的任何声援,一直到最后,成立了20万人的别动队监视宪章运动派,并使他们在4月10日出尽洋相;它又最先宣布支持新的法兰西帝国,加速了法兰西同盟军的建立和解散[2];它以统领一切的语调讨论每一地方性的、文学性的以及社会性的问题;它大胆及时地揭露各种威胁商业界的欺诈行为。与此同时,它凭借其印刷设备的不断完善,击败竞争对手并将它们赶出出版行业。《泰晤士报》发行的惟一不足,就是它的印刷速度不够快,而每份日报只新鲜适时几个小时。它可以将其他所有报刊置于死地,除了公然抨击它的对手。因为总的来说,许多报刊是靠在主流位置上对其他报刊进行攻击而生存的。

    已故的瓦尔特先生(Walter)曾是《泰晤士报》的印刷商,他渐渐地把一切印刷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据说,有一次他要求占用一点点版面而遭拒绝,他说:“好吧,先生,随你的便,你可以把《泰晤士报》从这办公室拿走。下周一早晨我就会出版《新泰晤士报》。”尽管业主们都抱怨他的印刷费用太高,但发觉自己已完全被他牵制,只能依了他。

    有一天,我和一位朋友穿过出版广场上的一个别致的花园,来到了《泰晤士报》办公大楼。一路上我们小心翼翼,我们似乎走进了一间火药坊。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位和善的老太太。我们递上名片后,她把我们带到了莫里斯先生的会客厅。莫里斯先生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他告诉我们的那些数据,现在看来已相当过时,可是我清楚地记得他说当时的日印刷量是35000份,1848年3月1日的印刷量最高为54000份。自从2月份以来,日发行量增加8000份。当时旧印刷机每小时只能印出5000份或6000份报纸,他们正在安装一台每小时印刷12000份的新机器。主人把我们托付给一位谦恭的助理,由他带我们去参观访问企业的其他情况。我估摸他们雇用了120个员工。我记得我们还参观了他们的记者室,那是他们编写速记小文的地方;他没有带我们去参观编辑室,尽管我非常好奇。

    《泰晤士报》的工作人员人人都很能干。老瓦特(Walter)、斯特林(Sterling)、培根、巴尼斯(Barnes)、阿尔仕格(Alsiger)、霍勒斯·忒斯(Horace Twiss)、约翰·奥克森福德(John Oxenford)、摩斯利(Mosely)先生和贝利(Bailey)先生等在《泰晤士报》上开设了特别专栏,为其提高声誉,增添光彩。但《泰晤士报》从不缺头号笔杆来临危受命。它的一些秘密消息令人费解,使人们回想起富歇(Fouche)警察的故事:这位警察的通天本领使人们相信,皇后约瑟芬(Josephine)一定是被他收买了。《泰晤士报》在国外城市都派有商务和政治记者驻扎,这使它的快讯比政府的新闻报道还要快。人们对自己仆人飞黄腾达的轶闻趣事,和印度议会官员的升迁一样司空见惯。有人跟我讲了它的一名记者的灵巧做法:在一次活动中,这个记者发现地方法官禁止报道,于是他把双手揣进外衣口袋里,一只手拿笔,另一只手拿便笺,照旧做他的工作。

    报纸印刷机

    1814年,高宝公司制造了世界上第一台报纸印刷机,用于印刷《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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