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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辽夏金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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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契丹文字,传世者少,西夏亦然。然近因东西学者之考订,乃知西夏遗文传世者尚十余种,

    《西夏国书略说》(罗福苌)谓:“西夏文字传世者,曩但有金石刻而已。近十余年,欧人始于我西陲,得各种经文等,兹就所知者录之:(一)《重修护国寺感应塔碑》,(二)《黑水河建桥祭神敕》,(三)《莫高窟造像记》,(四)《居庸关六体刻经》,(五)西夏官印,(六)西夏国书铜牌,(七)西夏国书钱,(八)陁罗尼镜,(九)《添品妙法莲华经》,(十)残佛经,(十一)《掌中珠字书》。”

    且于蕃汉对译之法,亦有所得。以尘霾七百年之文字,乃复为中外学者所重,亦非野利仁荣等所及矣。

    《西夏国书略说》:“西历一千九百十年,俄大佐柯智洛夫氏于张掖掘得西夏国书刻本经册十数箱。中有汉语及夏国语对译字书一册,约五十叶,名《掌中珠》。夏国书傍皆注汉字音,汉语傍亦注西夏字音,每字均两对译语,及两国字音,四言骈列,殆即《宋史·夏国传》所谓《四言杂字》者欤?又其所得西夏画像不少。像之下方,多有铭赞,均以其国书书之。并藏于俄都大学附属人种博物馆。”

    金之先,出于靺鞨。当唐时,粟末靺鞨尝建渤海国,有文字、礼乐、官府制度。

    《金史·世纪》:“金之先,出靺鞨氏。靺鞨本号勿吉。勿吉,古肃慎地也。元魏时,勿吉有七部:曰粟末部,曰伯咄部,曰安车骨部,曰拂涅部,曰号室部,曰黑水部,曰白山部。隋称靺鞨为七部,并同。唐初有黑水靺鞨、粟末靺鞨,其五部无闻。粟末靺鞨始附高丽,姓大氏。李勣破高丽,粟末靺鞨保东牟山,后为渤海,称王,传十余世。有文字、礼乐、官府、制度。”

    五代时,渤海亡,而黑水靺鞨之生女真代之而兴。观其初起之情状,若未受渤海文化之影响。然黑水、粟末实同一种,粟末先进,既能吸受中国之文教,则女真后起者,虽专以武力胜,故亦易于濡染华风矣。

    石晋文物入于辽,辽亡而金受之。

    《金史·太祖纪》:“太祖天辅五年十一月,命杲、昱、宗翰、宗幹、宗望等伐辽。诏曰:若克中京,所得礼乐、仪仗、图书、文籍,并先次津发赴阙。”

    北宋文物萃于汴,汴破而金得之。故辽所得者,止于石晋及唐之遗;金所得者,兼有辽、宋南北两方之积。北宋文物,经八帝百八十余年之储蓄创造,迥非石晋可比。虽以女真之虓暴,未必能一一研索而得其用,然其所承受之丰,自必影响于民族。且契丹未尝南下,国都僻在东北,金则自燕而汴,都邑屡迁。兵力所及,远至江浙,其为宋患者滋深,即其受宋教者亦滋巨。《金史·文艺传》谓金之制作,非辽所及,宜矣。

    《金史·文艺传》:“金初未有文字。世祖以来,渐立条教。太祖既兴,得辽旧人用之,使介往复,其言已文。太宗继统,乃行选举之法,及伐宋,取汴经籍图,宋士多归之。熙宗款谒先圣,北面如弟子礼。世宗、章宗之世,儒风丕变,庠序日盛,士繇科第位至宰辅者接踵。当时儒者,虽无专门名家之学,然而朝廷典策、邻国书命,粲然有可观者矣。金用武得国,无以异于辽;而一代制作,能自树立唐、宋之间,有非辽世所及,以文而不以武也。”

    金自熙宗读书讲学,尊崇孔教,效法中国之帝王,已足为同化于汉之标准。

    《金史·熙宗本纪》:“(天眷二年六月)己未,上从容谓侍臣曰:‘朕每阅《贞观政要》,见其君臣议论,大可规法。’翰林学士韩昉对曰:‘皆由太宗温颜访问,房、杜辈竭忠尽诚。其书虽简,足以为法。’上曰:‘太宗固一代贤君,明皇何如?’昉曰:‘唐自太宗以来,惟明皇、宪宗可数。明皇所谓有始而无终者,初以艰危得位,用姚崇、宋璟,惟正是行,故能成开元之治。末年怠于万机,委政李林甫,奸谀是用,以致天宝之乱。苟能慎终如始,则贞观之风,不难追矣。’上称善。又曰:‘周成王何如主?’昉对曰:‘古之贤君。’上曰:‘成王虽贤,亦周公辅佐之力。后世疑周公杀其兄,以朕观之,为社稷大计,亦不当非也。’”“(皇统元年二月)戊子,上亲祭孔子庙,北面再拜。退谓侍臣曰:‘朕幼年游佚,不知志学,岁月逾迈,深以为悔。孔子虽无位,其道可尊,使万世景仰。大凡为善,不可不勉。’自是颇读《尚书》《论语》及《五代》《辽史》诸书,或以夜继焉。”

    世宗嗜读史籍,尤尚儒风,

    《金史·世宗本纪》:“(大定二十年十月)壬寅,上谓宰臣曰:‘近览《资治通鉴》,编次累代废兴,甚有鉴戒。司马光用心如此,古之良史无以加也。校书郎毛麾,朕屡问以事,善于应对,真该博老儒。可除太常职事,以备讨论。’”“(二十六年十二月)丙寅,上谓侍臣曰:‘……朕于圣经不能深解,至于史传,开卷辄有所益。每见善人不忘忠孝,检身廉洁,皆出天性。至于常人,多喜为非,有天下者苟无以惩之,何由致治。孔子为政七日而诛少正卯,圣人尚尔,况余人乎!’”

    欲以《五经》译本,遍化女真种人,

    《金史·世宗本纪》:“二十三年九月……译经所进所译《易》《书》《论语》《孟子》《老子》《杨子》《文中子》《刘子》及《新唐书》。上谓宰臣曰:‘朕所以令译五经者,正欲女真人知仁义道德所在耳。’命颁行之。”

    猛安谋克,皆须通知古今。

    《金史·世宗本纪》:“(二十六年三月)丁酉,以亲军完颜乞奴言:‘制猛安谋克皆先读女真字经史,然后承袭。’因曰:‘但令稍通古今,则不肯为非。尔一亲军粗人,乃能言此,审其有益,何惮而不从。’”

    毡裘毳幕之俗,至是盖丕变矣。

    然世宗虽慕华夏文教,仍欲葆其种族旧风。谆谆训诫,屡见于史。

    《金史·世宗本纪》:“(十三年三月)乙卯,上谓宰臣曰:‘会宁乃国家兴王之地,自海陵迁都永安,女真人浸忘旧风。朕时尝见女真风俗,迄今不忘。今之燕饮音乐,皆习汉风,盖以备礼也,非朕心所好。东宫不知女真风俗,第以朕故,犹尚存之。恐异时一变此风,非长久之计。甚欲一至会宁,使子孙得见旧俗,庶几习效之。’”“(四月)乙亥,上御睿思殿,命歌者歌女真词,顾谓皇太子及诸王曰:‘朕思先朝所行之事,未尝暂忘,故时听此词,亦欲汝辈知之。汝辈自幼惟习汉人风俗,不知女真纯实之风,至于文字语言,或不通晓,是忘本也。汝辈当体朕意,至于子孙,亦当遵朕教诫也。’”“(五月)戊戌,禁女真人毋得译为汉姓。”“(十六年正月)丙寅,上与亲王、宰执、从官从容论古今兴废事,曰:‘经籍之兴,其来久矣。垂教后世,无不尽善。今之学者,既能诵之,必须行之。然知而不能行者多矣,苟不能行,诵之何益。女真旧风,最为纯直。虽不知书,然其祭天地、敬亲戚、尊耆老、接宾客、信朋友,礼意款曲,皆出自然,其善与古书所载无异。汝辈当习学之,旧风不可忘也。’”“(二十五年十二月)丙子,上问宰臣曰:‘闻原王见事甚明,予夺皆不失当。……又闻有女真人诉事,以女真语问之;汉人诉事,汉语问之。大抵习本朝语为善,不习,则淳风将弃。’”

    种族之念未融,同化之效亦仅矣。按金时所谓汉人,实系辽地杂种,与宋之纯粹夏族者有别。

    《廿二史劄记》(赵翼):“金、元取中原后俱有汉人、南人之别,金则以先取辽地人为汉人,继取宋河南、山东人为南人,元则以先取金地人为汉人,继取南宋人为南人。《金史·完颜勖传》,女真无文字,及破辽,获契丹汉人,始通契丹汉字。此以辽地为汉人也。《贺扬庭传》,世宗谓扬庭曰:‘南人犷直敢为,汉人性奸,临事多避。异时南人不习诗赋,故中第者少,近年河南山东人中第者多,殆胜汉人。’此以河南、山东人为南人也。《元史·百官志序》,诸官职皆以蒙古人为之长,而汉人、南人贰焉。文宗诏各道廉访司官用蒙古二人,畏兀、河西、回回、汉人、南人各一人。是汉人、南人亦各分名目。《程钜夫传》,世祖命钜夫为御史中丞,台臣言钜夫南人,不宜用。帝曰:‘汝未用南人,何以知南人不可用?自今省部台院,必参用南人。’按钜夫由南宋人入附,故称南人。此以南宋人为南人也。

    世宗虑其族之染汉俗,盖以辽、宋杂种,多亡国败家之民,未足以胜女真,故宁保其旧风,无污恶习,而于中国圣贤之文化,仍力主导扬,正不可谓其无见。其后清代诸帝,恒引世宗之言以训其族,则其所指之汉人,为全中国之人,与金之所谓汉人,实不相同。是又读史者所不可不析也。

    金之暴主曰海陵庶人亮,其荒淫无道极矣。然金之有国学,实始于海陵之时。

    《金史·海陵本纪》:“天德三年正月甲午,初置国子监。”

    世宗、章宗,迭加增益,文教之盛,实轶于辽。

    《续文献通考》:“辽太祖时,上京置国子监,设祭酒、司业、监丞、主簿等官。太宗时,置南京太学。圣宗统和九年八月,以南京太学生员浸广,特赐水硙庄一区。道宗清宁六年六月,中京置国子监。”[8]“金海陵天德三年,始置国子监。后定制,词赋经义生百人,小学生百人,以宗室及外戚皇后大功以上亲、诸功臣及三品以上官兄弟子孙年十五以上者,入学;不及十五者,入小学。”“世宗大定六年,置太学。初养士百六十人,后定五品以上官兄弟子孙百五十人,曾得府荐及终场人二百五十人,通四百人。”“章宗明昌二年四月,增太学博士助教员。承安四年二月,诏建太学于京城之南,总为屋七十五区。西序置古今文籍、秘省新所赐书,东序置三代鼎彝、俎豆、敦槃、尊罍及春秋释奠合用祭器。”“泰和元年九月,更定赡学养士法。生员给民佃官田人六十亩,岁支粟三十石;国子生人百八亩,岁给以所入。”

    辽时州府虽亦有学校,其制不详。

    《续通考》:“辽道宗清宁二年十二月,诏设学养士,颁《五经》传疏,置博士、助教各一员。”“时五京黄龙、兴中二府及诸州县皆有学,其设官并同。咸雍时,大公鼎为良乡令,省徭役,务农桑,建孔子庙学,部民服化。太康时,耶律孟简为高州观察使,修学校,招生徒,以循吏著。”

    金则京府节镇,各处设学,定额数千。虽至衰世,不废廪给。

    《续通考》:“世宗大定十六年四月,诏京府设学养士。”“凡十七处,共千人。”“二十九年[9],诏计州府户口,增养士之数。”“时上封事者,乞兴学校。下尚书省集百官议,户部尚书邓俨等,谓唐太宗养士至八千人,亡宋两学五千人,今策论《词赋》经义三科取士,而太学所养,止百六十人,外京府或止十人,天下仅及千人。今若每州设学,专除教授,月加考试,每举所取数多者,赏其学官,月试定为三等籍之。一岁中,频在上等者,优复之;不率教、行恶者,黜之,庶几得人之道也。帝从其议,遂计州府户口,于旧制京府十七处千人之外,置节镇、防御刺史州学六十处,增养千人,各设教授一员,选五举终场或进士年五十以上者为之。府学二十有四,学生九百五人;节镇学三十九,六百一十五人;防御州学二十一,二百三十五人,凡千八百人,其长贰官各以进士提控其事。至承安四年八月,诏诸路学校生徒少者罢教官,止以本州府文资官提控。”“宣宗兴定元年二月,尚书省请罢州府学生廪给,不许。”“自章宗泰和元年九月,定赡学养士法。生员给民佃官田人六十亩,岁支粟三十石。至是省臣以军储不足,请罢之。帝曰:‘自古文武并用,向在中都,设学养士,犹未尝废,况今日乎?’其令仍旧给之。”

    其国学印行书籍,亦不下于宋监。

    《续通考》:“凡经,《易》用王弼、韩康伯注,《书》用孔安国注,《诗》用毛苌注、郑康成笺,《春秋左氏传》用杜预注,《礼记》用孔颖达疏,《周礼》用郑康成注、贾公彦疏,《论语》用何晏注、邢昺疏,《孟子》用赵岐注、孙奭疏,《孝经》用唐明皇注,《史记》用裴骃注,《前汉书》用颜师古注,《后汉书》用李贤注,《三国志》用裴松之注,及唐太宗《晋书》、沈约《宋书》、萧子显《齐书》、姚思廉《梁书》《陈书》、魏收《后魏书》、李百药《北齐书》、令狐德棻《周书》、魏徵《隋书》、新旧《唐书》、新旧《五代史》,《老子》用唐明皇注疏,《荀子》用杨倞注,《扬子》用李轨、宋咸、柳宗元、吴秘注,皆自国子监印之,授诸学校。”

    世传金刊经籍,雕镂极工,虽南宋精椠不能及。虽未知为金之监本与否,然亦可见金之朝野极重文事矣。

    《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尚书注疏》二十卷,金刊本,蝇头小楷,雕镂极工,虽南宋精椠不能及也。”

    女真初兴无文字,完颜希尹始制女真字,其法盖由汉人楷字及契丹字中脱化而出。

    《金史·完颜希尹传》:“金人初无文字,国势日强,与邻国交好,乃用契丹字。太祖命希尹撰本国字、备制度。希尹乃依仿汉人楷字,因契丹字制度,合本国语,制女真字。天辅三年八月,字书成。太祖大悦,命颁行之。赐希尹马一匹、衣一袭。其后熙宗亦制女真字,与希尹所制字俱行用。希尹所撰,谓之女真大字,熙宗所撰,谓之小字。”

    按女真字之传于今者,有《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及《国书碑》。

    《金石萃编》(王昶)卷一百五十四:“《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碑高一丈八尺,广八尺三寸,记在碑之中。女真书五行,译正书六行,行二十三字。额题‘大金皇弟都统郎君行记’十二字,篆书,在乾州。”又卷一百五十九:“《国书碑》……碑连额高七尺,广二尺五寸,二十三行。字数多寡不等,连额并国书。”

    孰为大字、小字,不可考。《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字多集合体,笔画重迭;《国书碑》则较简单,疑前为大字,后则小字也。金用其字教女真人,号为女真学。其教学选举与用汉文者相等。

    《续通考》:“金世宗大定十三年,置女真国子学。”“自大定四年,以女真大小字译《诗》《书》,颁行诸路。择明安穆昆内良家子弟为学生,至三千人。九年,取其尤俊秀者百人,至京师,以编修官温特赫吉达教之。至是始设国子学,定策论生百人,小学生百人。凡取国子学生之制,皆与词赋经义生同。又定制每穆昆取二人,若宗室每二十户内无愿学者,则取有物力人家子弟年十三以上二十以下者充。凡会课三日,作策论一道,季月私试,如汉生制。”

    其通女真字者,均著于史。

    《金史·宗宪传》:“颁行女真字书,年十六,选入学。太宗幸学,宗宪与诸生俱谒。宗宪进止恂雅,太宗召至前,令诵所习,语音清亮,善应对。侍臣奏曰:此左副元帅宗翰弟也。上嗟赏久之。兼通契丹、汉字。”《仲传》:“仲本名石古乃,体貌魁伟,通女真、契丹、汉字。”《阿邻传》:“颖悟辩敏,通女真、契丹大小字及汉字。”

    徒单镒等且以译书教学,广播女真文字。

    《金史·徒单镒传》:“镒颖悟绝伦,甫七岁,习女真字。大定四年,诏以女真字译书籍。五年,翰林侍讲学士徒单子温进所译《贞观政要》《白氏策林》等书。六年,复进《史记》《西汉书》,诏颁行之。选诸路学生三十余人,令编修官温迪罕缔达教以古书,习作诗策。镒在选中最精诣,遂通契丹大小字及汉字,该习经史。久之,枢密使完颜思敬请教女真人举进士,下尚书省议。奏曰:初立女真科进士,且免乡、府两试,其礼部试廷试止对策一道,限字五百以上成。在都设国子学,诸路设府学,并以新进士充教授。士民子弟愿学者听,岁久学者当自众,即同汉人进士,三年一试。从之。十三年八月,诏策女真进士,问以求贤为治之道。侍御史完颜蒲涅、太常博士李晏、应奉翰林文字阿不罕德甫、移剌杰、中都路都转运副使奚颐考试,镒等二十七人及第。镒授两官,余授一官。上三人为中都路教授,四名以下,除为各路教授。十五年,诏译诸经。著作佐郎温迪罕缔达、编修官宗璧、尚书省译史阿鲁、吏部令史杨克忠译解,翰林修撰移剌杰、应奉翰林文字移剌履讲究其义。镒自中都路教授选为国子助教。”

    不得谓剃头辫发者,无创造文化之力也。

    《大金国志》:“金俗好衣白,编发垂肩,与契丹异。垂金环,留颅后发,系以色丝,富人用珠金饰,妇人辫发盘髻,亦无冠。”“天会七年六月,行下禁民汉服及削发,不如式者死。”

    《曲园杂纂》(俞樾):“剃头发辫,金人已然。宋汤璹《建炎德安守御录》:‘建炎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有北来一项群贼数万人,皆剃头辫发,作金人装束。’”

    * * *

    [1] 辽兴宗重熙七年。

    [2] 辽天祚帝天庆五年。

    [3] 金章宗泰和六年,夏襄宗应天元年。

    [4] 凡四百六十一年。

    [5] 按此时契丹字尚未创制,所云刻石纪功,当系用汉字。

    [6] 按兴宗《清宁集》、耶律良《庆会集》均未著录。

    [7] 此元昊之误。

    [8] 所纪止此,可见简略。

    [9] 时章宗已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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