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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蒙古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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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械。每门拨兵一千守之。城之中央,有钟楼一所。每晚钟鸣,至第三次,则街上禁止行人。其因延医或接产婆必须外出者,必须提灯,否则仍以犯夜论罪。城外商店居民更多,市场远出三四英里以外。以户口论,城外尚多于城内也。商店居民之外,尚有旅馆多处。各路商客,咸有专门旅馆,例如回民有回民之旅馆,蛮子有蛮子之旅馆也。城内外之乐户,约计有妓二万五千人,公家设专官取缔之。”

    盖郑氏所讥者,蒙古草昧之风;而欧人所睹者,元代极盛之世。当时汉族文教制度远轶鞑靼,故深恶其野蛮;欧洲文教制度不及中国,故大惊其宏伟。参两者而观之,则蒙古之由游牧民族,席辽、金及宋之遗产,而成城郭之国之规模,其进步之速亦可称矣。

    元代统驭东亚,鞭笞万里,典章制作,必有远轶前代者。顾其传世诸书,若《元秘史》《圣武亲征录》等,皆只述战胜攻取之事。

    《成吉思汗实录序论》(那珂通世):“忙豁仑《纽察脱卜赤颜》,元太祖时撰。《续集》,太宗十二年撰。”“《元朝秘史》十卷、《续集》二卷,明洪武十五年译。”“《元朝秘史》十五卷,《永乐大典》十二先元字韵中所收,钱大昕抄出本,张穆连筠簃刻本,李文田注刻本。”又:“修正《纽察脱卜赤颜》[10],《圣武开天记》[11],《圣武亲征记》[12],《皇元圣武亲征录》[13]。”《经世大典》,则仅存序录。《补三史艺文志》(倪灿):“《经世大典》八百八十卷,目录十二卷,公牍一卷,纂修通议一卷。天历二年,命赵世延、虞集等撰,悉取诸有司掌故修之。”《元文类》卷四十至四十三,载《经世大典序录》。

    《至元新格》《风宪宏纲》《大元通制》,并散佚无存。

    《补三史艺文志》:“《风宪宏纲》,赵世延撰,世延所较定律令。”“《至元新格》,何荣祖撰。”

    《元史纪事本末》:“英宗至治三年二月,命完颜纳丹、曹伯启等,纂集累朝格例而损益之,凡为条二千五百三十有九,名曰《大元通制》。”

    《元典章跋》(沈家本):“元代掌故之编,如《至元新格》《风宪宏纲》《大元通制》,并亡失不可复。”

    今可考见元代制度者,自《元史》纪、志外,仅《元典章》及《典章新集》二书。

    《元典章跋》(钱大昕):“此书题云《大元圣政国朝典章》,凡六十卷。首诏令,次圣政,次朝纲,次台纲,次六部。书成于至治之初,故称英宗为今上皇帝也。其后又有至治二年新集条例三百余页,仍冠以《大元圣政典章》之名。”

    汇集案牍,俚俗无文。

    《元典章跋》:“此书乃汇集之书,而非修纂之书,故所录皆条画原文,未加删润,颇似今日官署通行之案牍,大都备录全文,以资参考。”“《总目》议其所载皆案牍之文,兼杂方言俗语,浮词妨要者,十之七八。又体例瞀乱,漫无端绪,乃吏胥钞记之条格,不可以资考证。”

    盖元制,百官皆蒙古人为之长,虽省部、台院,参用南人,多无实权。

    赵翼《廿二史劄记》:“元世祖定制,总政务者曰中书省,秉兵柄者曰枢密院,司黜陟者曰御史台。其次在内者,有寺,有监,有卫,有府;在外者,有行省,行台、宣慰司使、廉访使。其牧民者,曰路,曰府,曰州,曰县。官有常职,位有常员,其长皆以蒙古人为之,而汉人、南人贰焉[14]。故一代之制,未有汉人、南人为正官者。中书省为政本之地,太祖、太宗时,以契丹人耶律楚材为中书令,弘州人杨惟中继之,楚材子铸亦为左丞相[15],此在未定制以前。至世祖时,惟史天泽以元勋宿望,为中书右丞相。仁宗时,欲以回回人哈散为相,哈散以故事丞相必用蒙古勋旧,故力辞。帝乃以伯答沙为右丞相,哈散为左丞相。太平,本姓贺,名惟一。顺帝欲以为御史大夫,故事,台端非国姓不授,惟一固辞。帝乃改其姓名曰太平,后仕至中书省左丞相。终元之世,非蒙古而为丞相者,止此三人。哈散尚系回回人,其汉人止史天泽、贺惟一耳。丞相之下,有平章政事,有左右丞,有参知政事,则汉人亦得为之,其时亦称宰执。然中叶后,汉人为之者亦少。《顺帝纪》,至正十三年,始诏南人有才学者,依世祖旧制,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皆用之。是时江、淮兵起,故以是收拾人心,然亦可见久不用南人,至是始特下诏也。《郑鼎传》,鼎子制宜为枢密院判官,车驾幸上都。旧制枢府官从行,岁留一人司本院事,汉人不得与。至是以属制宜,制宜力辞。帝曰:‘汝岂汉人比邪?’竟留之。可见枢密属僚掌权之处,汉人亦不得与也。御史大夫非国姓不授,既见《太平传》,而世祖初命程钜夫为御史中丞,台臣言:‘钜夫南人,不宜用。’帝曰:‘汝未用南人,何以知南人不可用?自今省部台院必参用南人。’[16]可见未下诏以前,御史中丞之职,汉人亦不得居也。中书省分设于外者曰行省,初本不设丞相,后以和林等处多勋戚,行省官轻,不足以镇之,乃设丞相,而他处行省遂皆设焉。《董文用传》,行省长官素贵,同列莫敢仰视,跪起禀白如小吏,文用至则坐堂上,侃侃与论。可见行省中蒙古人之为长官者,虽同列不敢与讲钧礼也。《成宗本纪》,各道廉访司必择蒙古人为使。或缺,则以色目世臣子孙为之,其次始参以色目及汉人。《文宗本纪》,诏御史台,凡各道廉访司官,用蒙古二人,畏兀、河西、回回、汉人、南人各一人。是汉人、南人厕于廉访司者,仅五之一也。其各路达噜噶齐,亦以蒙古人为之。至元二年,诏以蒙古人充各路达噜噶齐,汉人充总管,回回人为同知,永为定制。其诸王驸马分地,并令自用达噜噶齐。仁宗始命以流官为之,而诸王驸马所用者为副,未几仍复旧制。文宗诏诸王封邑所用达噜噶齐,择本部识治体者为之。或有冒滥,罪及王相,然亦未闻有以汉人为之者,此有元一代中外百官偏重国姓之制也。”

    故其经国之法,亦鲜可称。据郑介夫之言,则当时法令杂乱,家自为政,实极无法之弊。

    《元史纪事本末》:“(成宗大德四年)郑介夫上言:……今天下所奉以行者,有例可援,无法可守,官吏因得以并缘为欺。如甲乙互讼,甲有力则援此之例,乙有力则援彼之例,甲乙之力俱到,则无所可否。迁调岁月,名曰撤放。使天下黔首,蚩蚩然狼顾鹿骇,无所持循……内而省部,外而郡守,抄写格例至数十册。遇事为难决,则检寻旧例,或中无所载,则旋行议拟,是百官莫知所守也。民间自以耳目所得之勒旨条令,杂采类编,刊行成帙,曰《断例条章》,曰《仕民要览》,各家收置一本,以为准绳。试阅二十年间之例,较之三十年前,半不可用矣。更以十年间之例,较之二十年前,又半不可用矣。是百姓莫知所避也……今者号令不常,有同儿戏,或一年二年前后不同,或纶音初降,随即泯没,遂致民间有‘一紧、二漫、三休’之谣。上无道揆,下无法守,不闻如是可以立国者……衙门纷杂,事不归一,十羊九牧,莫之适从。普天率土,皆为王民,岂可家自为政,人自为国?今正宫位下自立中政院,匠人自隶金玉府,校尉自归拱卫司,军人自属枢密院,诸王位下自有宗正府、内史府,僧则宣政院,道则道教所,又有宣徽院、徽政院、都护府、白云宗所管户计。诸司头目,布满天下,各自管领,不相统摄,凡有公讼,并须约会。或事涉三四衙门,动是半年,虚调文移,不得一会。或指日对问,则各私所管,互相隐庇,至一年二年,事无杜绝。遂至于强凌弱,众暴寡,贵抑贱,无法之弊,莫此为甚。”

    然详观元代史事,则民治与封建,实为元之立国之根本。民治之法,详见《元典章·户部·立社门》。

    《元典章·户部·立社门》:“劝农立社事理十五款。”“至元二十八年,尚书省奏,奉圣旨,节该将行司农司、劝农司衙门罢了,劝课农桑事理,并入按察司。除遵依外,照得中书省先于至元二十三年六月十二日奏过事内一件,奏立大司农司的圣旨:奏呵,与者么道圣旨有来,又仲谦那的每行来的条画,在先他省官人每的印信文字行来,如今条画根底省家文字里交行呵,怎生么道奏呵,那般者么道圣旨了也。钦此。圣旨定到条画开坐前去,仰依上劝课行。”

    《元史·食货志》约举其法,诩为用心周悉;

    《元史·食货志》:“农桑之制十四条[17],条多不能尽载,载其所可法者。县邑所属村疃,凡五十家立一社,择高年晓农事者一人为之长。增至百家者,别设长一员;不及五十家,与近村合为一社。地远人稀、不能相合、各自为社者,听。其合为社者,仍择数村之中立社长、官司长以教督农民为事。凡种田者,立牌橛于田侧,书某社某人于其上。社长以时点视劝诫。不率教者,籍其姓名,以授提点官责之。其有不敬父兄及凶恶者亦然,仍大书其所犯于门,俟其改过自新,乃毁。如终岁不改,罚其代充本社夫役。社中有疾病凶丧之家,不能耕种者,众为合力助之。一社之中,灾病多者,两社助之。凡为长者复其身,郡县官不得以社长与科差事,农桑之术,以备旱暵为先。凡河渠之利,委本处正官一员,以时浚治。或民力不足者,提举河渠官,相其轻重,官为导之。地高水不能上者,命造水车。贫不能造者,官具材木给之。俟秋成之后,验使水之家,俾均输其直。田无水者凿井,井深不能得水者,听种区田。其有水田者,不必区种。仍以区田之法,散诸农民。种植之制,每丁岁种桑枣二十株,土性不宜者,听种榆柳等,其数亦如之。种杂果者,每丁十株,皆以生成为数。愿多种者,听。其无地及有疾者不与。所在官司申报不实者,罪之。仍令各社布种苜蓿,以防饥年。近水之家,又许凿池养鱼、并鹅鸭之属,及种莳莲藕、鸡头、菱芡、蒲苇等,以助衣食。凡荒闲之地,悉以付民,先给贫者,次及余户。每年十月,令州县正官一员巡视境内,有虫蝗遗子之地,多方设法除之。其用心周悉若此,亦仁矣哉。”

    寻其法意,盖举农田、水利、树艺、渔畜、教育、劝惩一寓于立社之中,此实汉族先哲研求民治培植国本之法,而蒙古游牧之族,入主中国,乃能施行此制,是亦一奇事也。按北宋关中《吕氏乡约》,有约正及同约之人,以德业相励,过失相规,礼俗相交,患难相恤为约。而于劝农兴学之事,未之及也。

    《宋元学案·吕范诸儒学案》:“吕大钧,字和叔,于横渠为同年友,心悦而好之,遂执弟子礼,于是学者靡然知所趋向。横渠之教,以礼为先。先生条为乡约,关中风俗,为之一变。”

    朱熹《社仓事目》有社首保正副等名,亦止及积谷一事。

    《朱子集》卷十五《社仓事目》:“每十人结为一保,递相保委。”“逐年十二月,分委诸部社首保正副,将旧簿重行编排。”“某里第某都社首某人,今同本都大保长队长,编排到都内人口数下项。”

    元之社长,职务綦繁,所立规程,亦极周密。盖承两宋地方制度,而又加以研究,此必非蒙古人所能为。然汉族贤者为立此制[18],而彼族能用之,则元之能承中国国统,亦匪无故矣。

    封建之制,殊无定法,惟拥立大汗,必由诸王宗室集会推举,则封建之关系,有可称者。

    《蒙兀儿史记·斡歌歹可汗本纪》(屠寄):“岁丁亥秋七月,成吉思汗殂于灵州。会葬礼毕,汗与诸皇子诸王各还本封。蒙兀俗,大位继承,必经忽里勒塔之定策。忽里勒塔者,华言大会议也。汗虽有成吉思前命,大位犹未定,故戊子年拖雷监国,其秋,拖雷即遣使召集左右手诸王驸马万户千户官人,期以明年夏会议立君。”

    又其统辖诸国,全恃驿站之交通。诸书称元之所以强盛,多纪其制。

    《元史兵志》:“元制,站赤者,驿传之译名也。盖以通达边情,布宣号令,古人所谓置邮而传命,未有重于此者焉。凡站陆则以马以牛,或以驴,或以车;而水则以舟。其给驿传玺书谓之铺马圣旨。遇军务之急,则可以金字圆符为信,银字者次之。内则掌之天府,外则国人之为长官者主之。其官有驿令,有提领,又置脱脱禾孙于关会之地,以司辨诘,皆总之于通政院及中书兵部。而站户阙乏逃亡,则可以时佥补,且加赈恤焉。于是四方往来之使,止则有馆舍,顿则有供帐,饥渴则有饮食,而梯航毕达,海宇会同。元之天下,视前代所以为极盛也。”

    《马哥孛罗游记》云:“汗巴路为大可汗之所居,故皆有大道,以通各省及诸藩属。大道之上,每隔二十五英里,或三十英里,必设驿站一所,以便官员或公差在此歇宿,此等驿站,名之曰雅伯木站。屋极宽大,每站必有修洁之屋数间,陈设极其华丽,虽王公贵人之尊,亦不以为简陋也。其中饮馔一切,均自左近大城中购置,尚有数站,为贵人所常至,此其供应,均由内廷发给。每站蓄良马四百匹,以便外国使臣或官府往来之用。盖长途陆行,马易困乏,故一至前站,则以疲马委之站员,而易马以行,沿途无濡滞之患。即高山大漠之中,去城绝远,四无居人,而驿站仍续续不断,饮馔马匹,供应周全。大可汗每以内地无业之民,遣送荒僻之地,充站役,赐之耕种之地,不数年间其左近自成村落矣。因有此项制度,故各国贡使,以及大可汗派赴各国各省之专使,长途均无缺乏之苦,可谓周之极矣。驿站之间,每隔三英里,必有一小村落,约有居民四五十家,此亦公家所设。其居户大都均为邮卒,其人腰际缚鞓,上系以铃,疾行道上,声闻甚远。每遇投递公文,甲站之人,负之疾行三英里,以之交付乙站,乙站之人,再以交付丙站,故人不疲而递信极速。其所以腰际系铃者,使前站之人,预知将有公文递至,有所准备,以期不误时间也。大可汗所辖版图绵亘,非如此不足以寄号令于边远。往往边界有警,不数日即可达于大可汗。有时大可汗居上都,汗巴路早间摘佳果,令邮卒递呈大可汗,至明日午后,已达上都。若寻常旅行,自汗巴路至上都,须十日之程也。每村之中,设书记一员,专记某件公文何日何时到站发出。尚有巡查各站之官,每月稽查站吏邮卒之勤惰一次,记其功过。邮卒除不纳丁税外,每月尚可支领工食。驿站马匹,均由左近城市人民供其喂养之费,每年由各城官吏调查户口一次,计其岁入之多寡,责令每人纳费若干,以供驿站经费。此项捐纳仍并入地丁钱粮,一同赴柜交纳。官吏但于钱粮解京之时,扣留若干,以充驿站经费。前言每站有马四百匹,其实常川在厩者,仅二百匹耳。盖马居厩中,时常应差,则易消瘦,故分马四百匹为两班,甲班供应时,则乙班放牧,每班一月一轮,故马亦得休息之时。途中遇有河流阻梗,则近处城镇或村落,必须时备渡船数艘,待于河岸。设遇沙漠之地,中无人居者,其最近城镇,亦有供应马匹、粮食、饮水之义务,惟此等城镇每年仍受俸给,以补偿其所失耳。……如遇重要军情,须加紧递送者,则每日必行二百或二百五十英里,背插飞鹰标识,以示紧急之意。此等重要军情,往往必以二人递送,人各急装,缠布于首,策快马,同时并行。至第二站,必有二骏马鞍辔以待于此,并不休息,立即换马遄行。如是者逢站更马,一日之中,可行二百五十英里。如系最要公文,即夜间,亦加班递送。如遇月在上下弦,黑夜不便夜行,则站吏供给人役,令执炬前导。惟夜行时,不似白昼之迅耳。”

    盖元之疆域,亘古无匹。使非有特殊制度,以便利交通,则其国家必不能抟结为一。诸书所言,较之前代驿传,实有缓急之殊。故欲考元代所以能合亚洲全境及欧洲东北部为一大国者,不可不注意于此也。然此特其制度之一端,他事殊未能称此。定宗薨后,诸王已有意见(详《元史译文证补·定宗宪宗本纪补异》),世祖立而海都抗命,诸王叛者相属(详《元史译文证补·海都补传》)。故当极盛之时,已有分裂之兆。其后元室沦亡,而蒙古支裔,犹绵延历世,论者谓为封建之效。

    《新元史·宗室世表序》:“太祖分封子弟,填服荒远,其后乃颜海都虽有阋墙之衅,然昭宗北走和林,不失旧物,历二三百年。成吉思汗之族,雄长北边,至今日犹为中国之藩服,然后知先王封建之制,为不可易也。”

    然使其族能精研法制,无使涣散,其势岂止于是哉!

    * * *

    [1] 钦察汗国,东自吉利吉思荒原,西至欧洲匈牙利国境,及高加索以北地。察合台汗国,据锡尔河东天山附近一带之地。伊儿汗国,据阿母河外西亚一带之地。窝阔台汗国,据阿尔泰山附近一带之地,后窝阔台嗣为大汗。

    [2] 皆见各本传。

    [3] 见《元史》。

    [4] 见《辍耕录》。按《辽史》太宗会同三年,诏契丹人授汉官者,听与汉人婚姻。则辽时已有此例。

    [5] 教士之称。

    [6] 天方教戒酒,故特记受辱之事。

    [7] 详见第三编。

    [8] 上都今日已毁圮,其故址在科尔沁旗。

    [9] 此城内始为宫殿。

    [10] 《元史·察罕传》称“脱必赤颜”,《虞集传》称“脱卜赤颜”。

    [11] 仁宗时察罕译《脱必赤颜》以成。

    [12] 邵远平《元史类编》所引。

    [13] 两淮盐政采进本,《四库全书提要存目》。

    [14] 《元史·百官志序》。

    [15] 元制尚右。

    [16] 《钜夫传》。

    [17] 当是十五条。

    [18] 按《元史·食货志》:“世祖中统二年,立劝农司,以陈邃、崔斌等八人为使。至元七年,立司农司,以左丞张文谦为卿。”则立社之法,殆即陈邃、张文谦等所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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