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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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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楚秋脑筋一转,心想:“光看这个什么徐大人的师爷、总管,还有这三箱东西,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清廉的好官了。我不如顺势躲在这里,既乐得轻松,又可以考察一下这姓徐的为人。若他侦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污吏,那就不必客气了。”

    堪堪又是数十招拆过。那田敬容手上不停,嘴上笑道:“还好程大侠手边上没有酒杯,否则给我们两个弹上一弹,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程楚秋经他这么一提醒,心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此刻莫说没有酒杯了,地上黄土一片,连个石子也没有。身上只剩两个铜钱,要是当暗器扔了,下一顿只好到山中打猎。

    那工头道:“我瞧你身体虽然结实,但长得倒也斯文,猜想应该念过几个字吧?”程楚秋释然,道:“百家姓、千字文,背得挺熟。”

    牛君辅吓出一身冷汗,但还是得硬着头皮上。连忙拿桩站定后,奋力向前一挡。他这一下使出全身吃奶力气,只怕给程楚秋不知何时方尽的无穷内力震死。

    而如果不属任何门派,本身又没有家业家产的话,武功便几乎成了他们的唯一专长。所以成为像田敬容、牛君辅的赏金猎人者有之,成为职业杀手者有之,成为走镳护院亦有之。

    程楚秋跟着上前,与那姓罗的清点箱中物品。既曰“送礼”,程楚秋早知这箱中不外乎便是金银珠宝,但他还是故意装着吃惊的模样,以符合他目前的身分。

    先前那人又“嘿嘿”了两声,顿了一顿,神秘兮兮地道:“等我到手了,再借给你用,到时你就知道了。”程楚秋好奇心起,斜眼瞟着两人,心道:“那是什么东西?”果然听得另外那人亦道:“那是什么东西?”

    正感沮丧,而不知如何是好时,远远地主桌开始上演一场戏。那就是由徐大人的一些晚辈,上前磕头拜寿。

    费师爷便让人来领他下去换过衣服。应命而来的是刚刚那个姓罗的,原来他是罗总管的侄子,管罗总管叫叔叔。其实这姓罗的一家三代,不论男女,都在这徐府工作,所以势力算是有的。

    所以程楚秋虽然身无分文,三餐无以为继,却从没想到要去偷抢。一听到有工作的机会,就代表有吃饭的机会。于是便循着众工人所来的路上,找到重建中的岳麓书院。经过询问找到工头,表达了工作的意愿。

    工头拍掌道:“那就行了,办这件事用不着一千个字。”叫管帐的给他几十文钱,要他到街上买套新衣裤。今天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找他报到。

    程楚秋听这人说话中气十足,倒像个会家子。遇到熟人不怕,怕的是人家认得他,他却认不得人家,于是转过身去,省得麻烦。

    话才说完,程楚秋忽然一掌拍在桌上,两只酒杯应声从桌面跳了起来。接着只见他倏地伸出手指,朝着酒杯一一弹去。那两只酒杯受力,一前一后,朝着门外激射而去,才刚刚出了门口,后面的那只酒杯追上前面那只,“乒乓”一声,撞个粉碎,酒水破片,洒了一地。

    两人相视苦笑,似乎觉得十分委屈。

    程楚秋这下恍然大悟,不禁哑然失笑。正所谓疑心生暗鬼,正好在自己身上得到印证。他缓缓将头侧过瞧去,却见两个劲装汉子,低着头窃窃私语。他们俩的旁边不是没人,只是这两人说话声音甚小,又刻意压低了音调,耳朵若不在他们嘴边,原是听不清楚。只不过程楚秋内力既高,听力复强,这才将两人说话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话头一转,说道:“可是我在那边的工钱,工头还没结给我。”老张道:“赵老板还会赖你这小子几十文钱的帐吗?你担心的话,我明天就拿来给你好了。”程楚秋吁了一口气,说道:“要是这样,那就好了。”忽又紧张兮兮地道:“可是在这边的工钱,可得先讲好。”

    牛君辅这下让程楚秋紧紧缠上,感觉相当困扰。他与田敬容两人并非同门师兄弟,只因个性相投,相知相惜,进而结伴闯荡江湖,因缘际会之下,两人更成了江湖上知名的赏金杀手。

    那老张道:“啊,小的失言,小的失言……”费师爷哈哈笑道:“不过你放心,回去告诉你们家老板,就说他的这一番心意,大人都知道,下次可别要再这么破费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程楚秋早就在等他出手。因为那牛君辅接了程楚秋两掌,样子已经十分勉强,这第三掌打不打在他身上,牛君辅都无力反抗。程楚秋虽然不喜欢这两人,但彼此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没什么兴趣对他赶尽杀绝,脑筋一转,已经动到田敬容身上。

    他这一下固然算是偷袭,却也是俗谚双拳难敌四手的因应之策。只是田牛两人也不是毫无准备,吃惊之余,连忙拉开战圈,让他无法同时应付两人。数招一过,两人十几年的默契逐渐占了上风,彼此既相互支援,亦相互掩护,程楚秋左右开弓虽然威风凛凛,但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

    一个问得古怪,一个答得奇妙,不过意思都到了。程楚秋见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两人,复将头低下,继续啃着他的螃蟹。

    两人既然不愿意明说,程楚秋也不好打破沙锅,只道:“那我到时候要做什么?”那姓张的道:“哦,你帮忙对一下礼单,简单轻松,又没什么责任。”那姓洪的笑道:“谁叫你不多读点书,现在才来埋怨,又有什么用?”

    这人说话的声音刻意压低,似乎是怕旁人听见。程楚秋大吃一惊,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人认了出来。而且此人所言,分明是针对他在宜春所牵涉的姚姬命案有关。难道是自己的熟人?可是这声音他从未听过,急切间一时实在认不出来。

    他心情放松,脚步略缓,才一会儿,先前那两人的脚步声,竟又自身后响起。程楚秋颇感吃惊,再次仔细倾听这两人脚步身法,确定绝对不是自己的两个师兄。心道:“这两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拼命?”

    放眼望去,与他们两个差不多装扮的,在这厅上亦复不少。他们自与一些跟班喽罗坐在一旁,这些人不需要接待,程楚秋自然没有接触,所以不知道宴客厅上,竟有这两号人物。

    点着点着,那姓张的突然转了回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下骸留着白胡子的老先生。程楚秋只听得那姓张的指着自己所站的地方,道:“就在这里了。”白胡子老头眯着眼睛走了过来。那姓罗的往后退出一步,招呼道:“费师爷!”

    那姓张的趋向前去,说道:“师爷,这回大人他……他还满意吧?”费师爷道:“老张,今天是我们家大人的五十大寿。你们不知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自己送上贺礼,这……可跟我们大人无关呐!”

    程楚秋迅速地又看了两人一眼,但见两人的样貌都不甚突出,体格身材亦与一般寻常人无异,若不特别记忆,下回在街上碰上,只怕还是认不出他们来。不过这两人的作为名声,程楚秋先前已经听人说过,除了正如他们的外号“要钱不要脸”之外,为人刻薄寡恩,最是常被人挂在嘴边。

    程楚秋拿了钱,原本心想:“我窝在这里,只不过想挣点盘缠,又不是要在这里安身立命。这些钱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我另外找个地方了。不如我今天就走吧!”

    老张拉过程楚秋到一边,叮嘱他千万要努力认真,工钱的事情,包在他身上。听得程楚秋满口答应,这才与那姓洪的,领着其他人回去了。

    不过这样惬意的景致并没有维持多久,忽地风止树静,万籁俱寂,巧得是竟然连虫鸣哇叫声也跟着停了。

    程楚秋跟着干笑几声,说道:“两位与我非亲非故,如此便宜的差事,我又为何要便宜你们?”

    程楚秋听了摇头连连,嗤之以鼻,心道:“这位徐小姐长得是不错了,不过哪有像你们说得那般好?”便在此时,忽听得身旁有人低声道:“这个妞儿细皮白肉的,长得相当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四掌相抵,这回发出的声音较为沉闷,“波”地一声,牛君辅倒退连连,程楚秋则反而向前进了一步。

    前额微秃的中年男子看了三人身后的东西一眼,说道:“东西还蛮多的。都是些什么?”那姓张的从怀里拿出礼单,递了上去,道:“只是一些小玩意儿,不成敬意。”

    前无去路,程楚秋这才停步休息,回头望去,哪有半个人影?心满意足之余,却也是饥肠辘辘。于是他顺着江水而下,一路寻找吃的东西。不久来到一处小镇市集,摸摸衣袋,却只能找出几个铜钱出来。

    正吃到一半,饭馆外走进两个人,便在门边的桌旁坐下。饭馆伙计上前招呼。其中一人道:“随便两碗白饭,大鱼大肉,重要的是来壶好酒。”

    程楚秋站到一旁,便在此时,后堂竹帘掀开,一前一后,走出两个姑娘。瞧那穿着打扮,前面那个应该是丫鬟,后面是小姐。只见走在后面的那位姑娘上前盈盈拜倒,说道:“祝爹福如东海,万寿无疆。”程楚秋心道:“原来是徐大人的千金。”

    徐家小姐向父亲磕过头后,随即又走回了后堂。厅上众人奉承阿谀之词,顿时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都说徐大人好福气,女儿亭亭玉立,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婆家。当下便有人说要帮忙做媒,说某某大人的儿子,某某将军的儿子是如何又是如何,更有人说,某某皇亲国戚,某某王公贵子也在物色媳妇,以小姐的姿色,一定能攀上枝头,化作凤凰。听得那徐大人是笑得合不拢嘴,久久不能自己。

    两人双簧唱了一阵,觉得没趣,便停了下来。相互使个眼色,同时起身,向程楚秋走去,一左一右,与他同桌而坐。程楚秋毫无反应,就好像根本瞧不见两人一般。

    程楚秋猛吸一口气,还是喝道:“再来!”仍是双掌拍去。牛君辅大吃一惊,他刚刚那一掌已出了八成功力,虽然不敌,也是接了下来,但若想再度发劲,也得有个喘息的时间。程楚秋竟然一吸气,就能再度发掌,还出声说话,其中高下,不言可喻。他脑筋才这么一转,程楚秋双掌已至,连忙摒住呼吸,再次硬接。

    这天下午,来到岳麓山下。他早听说山上有座建于晋代的慧光寺,至今已七八百年的历史,称得上是一座千年古刹。他身边没钱,本来正好可以借宿寺庙。可是如此闻名的寺院,各方投单人马亦多,说不定会遇上熟人。

    那牛君辅见田敬容的身子像纸鹞般飞了出去,大叫一声,急窜向前,伸臂抱住。田敬容“哇”地一声,鲜血吐得他满襟都是。

    程楚秋便这么放开脚步,狂奔一阵,但见四周景物不住往后退去,夜风拂面,消解不少烦忧。更因觉自己的轻功仿佛更有进步,欣慰之余,也让他忘却一些不愉快。

    老张喜出望外,直道:“多谢,多谢……”领着洪程两人,就要告辞。那费师爷瞧着程楚秋,忽道:“这位小哥长得挺俊,也在赵老板底下做事吗?”上下不住打量。

    那工头见他人模人样,不似奸邪之辈,第一关面试就算过了。最重要的是工地正在赶工,正是需要人力。要技术的细工也许做不来,挑砖担土的粗活倒是可以试试。谈好条件,程楚秋当晚就上工。当然,他跟寻常工人混在一起,也就尽量表现与一般寻常人无异,未敢太过招摇。

    程楚秋三人带来的那三口箱子,一字排开,放在一间仓库门前。挑夫们把东西放下,就到一旁休息了。三人赶上,姓洪的将箱口一一打开,那姓罗的拿着单子,凑了上来。

    他故意清啸一声,提醒这两人,自己可不是怕了他们。接着提气而行,跨大步伐,再度向前急奔。这次他专心致志,再不稍停,一来他也正好想趁机试试自己的耐力,于是这一奔去,直出了树林也毫不停步。

    程楚秋瞧那两人的眼神,知道他们越讲心越痒,绝对忍受不了再多等一夜。于是暗中查出徐家小姐的闺房所在。在送完宾客后,一转身,换好衣服,在徐小姐房门廊外的一株大树上,找了一处视野辽阔的地方,躲了起来。

    罗总管便将礼单另外交人,自带着姓张的去了。另外那人拿着礼单,与姓洪的说道:“哪位跟我点收啊?”那姓洪的指着程楚秋,说道:“我们这位程兄弟。”那人道:“行啦,跟我走吧。”

    另外那人嗤嗤笑道:“享用一次就够了,难道老兄还想把她娶回家吗?”先前那人亦笑道:“娶回家是不必了,不过老子要是一时找不到其他好货色,排遣排遣,也是好的。”“那你不是跟皇帝老儿一样了吗?”“那可不是,你没听见刚刚还有人想帮忙举荐,送她进宫的吗?哈哈哈……”

    只见那其中一人道:“怎么?这酒劣,入不了程大侠的口?”程楚秋脑中灵光一闪,说道:“是你们两个?”两人中的另一人笑嘻嘻地说道:“不错,就是我们两个。”

    当夜徐府席开三十余桌,而他果然便被安排在大门边,帮忙带领客人到他的桌位上。当然,负责这项工作的有好几位,而且程楚秋负责的,还是属于比较外围,身分地位比较低的客人。

    那程楚秋顾及三个把兄弟都是青年才俊,不论见识才干,人品武功,皆一时之选。实在不愿意让他们为了自己的私事,卷进无谓的江湖风波当中,而耽误了他们大好前程。

    可是剩下的钱,尚不够他粗茶淡饭再撑两天,说到从长计议,那还真的得从长计议。信步走到江边,但见江水滚滚,岸边几个渔家一大清早整理渔具渔网,正要出航,他心中忽然浮现“随遇而安”四字,于是上前与渔家商量,给了几个钱,请人帮忙载他过江。

    他自己挖苦自己,却半点笑不出来。又过了半晌,那徐小姐房间的窗上光影晃动,灯火随即跟着熄灭。

    突然在这里遇上这两号人物,本来也没什么,可是他们两个昨天却追着自己跑了一整晚,其中缘故,只怕不纯粹是为了路见不平,伸张正义那么简单。况且这也与两人性格不符。

    牛君辅大骇,不敢稍有停留,头也不回地趁势往前急奔,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要露这一手,无论是内力、巧劲、准头,都要有相当功力才行。尤其那两只酒杯从桌上弹起,到粉碎之前,杯中酒水,更无一滴洒落,田牛两人面面相觑,心中自愧弗如。

    那程楚秋也在等他这一句。一见牛君辅依言闪开,立刻发出一掌,迳往田敬容胁下拍去。田敬容为了闪避牛君辅,右掌斜拍用老,根本无法回救,此时别无选择,只得伸出左掌来相抵挡。

    程楚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道:“原来是当门僮。”但听得那费师爷继续叮嘱道:“今晚的客人,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彼此身分高低,还是有所区别。什么人该坐什么地方,半点也不能弄拧了。等一下小罗会带你去找罗总管,他会告诉你每个人的桌位。”

    一般武林人士日常的经济来源,不外乎是由帮会门派所供给。练武的人生活要求并不高,况且过于优渥的生活,有碍于练武修行。所以若有门派归属,日常生活不虞匮乏。

    至于偷蒙拐抢,一般来说,是这些练武者所不屑为的,武功越高,越是如此。尤其以武力加诸在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更将为所有同道所不耻。因此就算沦落到偷蒙拐抢一途,大都也能谨守上面的分际,甚至发展出一些个人的做案原则,而且这些人也以惯犯居多。

    两人应命,招呼程楚秋一起走。三人穿过兴建中的大堂,来到前庭,只见庭前已经有六个人候着,一见到三人出来,两两一前一后,纷纷将脚边的木箱用一对竹竿抬起。程楚秋见那用绳索缚绑着木箱的竹竿,在两人的肩头中间弯得像弓一样,而三口木箱却都不大,一个人尽可以环抱起,因此知道这箱内东西颇重,但一定不会是石头。

    虽然牛君辅用的还是自己的武功,程楚秋还是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几乎便在同时停步,双掌一探,便往牛君辅身上按去。牛君辅闪避不及,连忙招架,“碰”地一声,两人各退一步。

    费师爷失声笑道:“说你笨嘛,却又精得很。”说好包吃包住,一天给他三十五钱。这个价钱可将近是做苦工的两倍,程楚秋心满意足地同意了。

    田敬容道:“不,不,不。依你的身手,一千两银子太过小气了。不过最近这几个月生意清淡得很,手头上越来越紧,明知这一单风险高,利润薄,却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越讲越开心,说到淫邪处,笑声都不一样了。身旁的人都以为两人喝了酒,趁着几分醉意发酒疯,谁也没放在心上。殊不知程楚秋冷眼瞧着他们,心中已有主意。

    姓洪的要随行的挑夫们先将肩头的重担放下休息。又过了一会儿,门扉复开,一个前额微秃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姓张的上前问安。

    程楚秋大喝一声:“再来!”足尖一点,又是两掌拍去。牛君辅无奈,只好硬接。这回两人出力更大,“碰”地一声,程楚秋退出一步,牛君辅则退了三步。

    白胡子老头点点头,朝箱内看了一眼,说道:“都点好了吗?”那姓罗的道:“都好了。”将礼单递上。

    这故这第三掌是虚,为的只是引诱田敬容上来解救。程楚秋待得他来到背后,倏地矮身,躲到牛君辅背后。田敬容只怕自己这一掌不够快,不够狠,不能逼得程楚秋撤掌回救,哪里料得到他会躲到牛君辅背后?眼见自己这一掌就要拍中牛君辅,百忙中上臂一歪,手掌斜引,只盼别扫中自己人,口里同时出声警告:“让开!”

    费师爷脸色不屑,道:“做工能挣多少钱?这样吧,这两天府里正忙,就让他来这儿帮忙,要是表现得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留下来哩!”程楚秋赶紧敬谢,道:“这个不用……”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眼前这人的身上,就有一种类似的药了。既然两边都说配制不易,他身上的药,说不定就是当日姚姬所误食的,就算不是同一种,也当有相当程度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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