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些人希望能附上地图和整理一下作人物介绍,前者因为我不习惯电脑绘图又没人帮忙,要弄比较麻烦,后者则要等有空闲才会考虑去做,所以暂时没办法提供这些东西。
只是现在还不能放松戒备,敌人虽然战败但还保有相当实力,仍有可能再发动攻击,而且又有战俘要监视,所以佣兵们必须轮流用餐。
当其他重伤患治疗的差不多时,只剩下一名俯卧着的伤者,不过这人的伤已经有人处理过了,穆从他身上的魔法袍晓得他就是被莱安射中的敌军魔法师。
「另外还有一个可笑的理由,也让我们不允许男性团员对女俘虏动手。」
但是这样的说辞并无法打动那些有朋友死于这一场战役的人,肯帮忙的大多是枪兵队成员,基于对队长的尊敬才让他们愿意协助。
然后他转头对旁边的老兵说:『老兄,你的老婆可不可以分享一下。』
「好吧!随便你想怎么做,俘虏被分成十区安置,比较严重的伤患都被集中安置在其中六区,我派人带你到各区去。」卡修姆两手一摊,有点无可奈何地说。
穆一直认为菲莉亚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剑术和那把火焰剑,单以剑技来看多尼尔和自己都在这位女剑士之上。
「那种谣言不但妨碍人家委托我们的意愿,更糟的是工作困难度因此提高。」
因为俘虏都是西哈克人,为了避免他们用西哈克方言传话,由能听懂西哈克方言的人来做这些工作较理想,所以团长指派卡修姆负责这件事。
之前我对人家说以后要写到战争,觉得没什么把握,有人推荐了几个网上的奇幻战争作品,建议我去看看参考。
「维卡德.华克。」从下方传来这一句话。
「那是我的名字,作为一个军人必须忠于国家,所以只能说这么多,谢谢你为我们治疗。」说完维卡德闭上双眼。
「没有用的,反正他们还是得死的。」几名有相当经验的佣兵说,对于他们的话穆并没有回应。
当卡修姆带穆到旁边,准备找个人去带领协助时,穆忍不住小声问道:「团里每次要盘问俘虏时,经常会来上这么一段表演好让他们乖乖招供吗?」
乍看虽然有些荒诞戏谑,可是比起一些硬加的色情场面,那可能更接近真实,更显露出战争的黑暗面。
他正蹲下去检视那人的伤势,「啧、啧,真惨,东西被踢得缩进去了。」
「嗯!?」穆低下头去看俯卧的伤者。
这个工作必须由头脑灵活、善于言辞而且经验丰富的人来担任,以免被对方用谎言蒙骗,有时候还要用一些粗暴的手法让战俘吐实,并不是个容易的工作。
但是其他作品光是我看的部份,就让我产生许多异想,不过我实在无法持续看下去。
「本来这件事如果只有团里的人知道,不说出去,大家当做笑话私底下讲也没什么,可是那时偏偏却有外人在旁边,就把这件事传出去了。」
佣兵团战死者被用自己生前所使用的毛毯卷起来包覆好,准备在适当的时候举行葬礼。
佣兵团在这次战役中,伤亡最惨重的是轻步兵队,战死者有一半是他们队上的人,相较于会拿俘虏出气的菲莉亚,蕾茵显然受到的打击较大。
不过当中除了《骑士的战争》,我没一部能持续看下去,但《骑士的战争》让我看得下去的也不是战略、战术方面的东西,而且因为听说此书最后结束的有些草率,为了避免破坏印象,所以我没看结局。
(真是个好强的姑娘。)穆发现对方要他转身的用意觉得有点莞尔。
东方军队不用女兵,因此不会考虑到女性的感受,虽然军队会禁止士兵奸淫掳掠,但那只是为了维护正义之师的形象,听到卡修姆的说法倒是让穆又长了一点见识。
「你说的该不会是……」穆用食指比了个一刀划过的手势。
当佣兵团的伤患都安置完毕之后,穆特地去找卡修姆,对方负责的工作是安置战俘。
「可是关于怎么对待男俘虏的谣言就让我们很头痛了,那一阵子对上晨星的盗贼团,如果逃不掉就会拼命抵抗,决不考虑投降。」
入团才半年所以和穆交情深厚的人并不多,但是看着许多旧识死去的感觉他并不陌生,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情。
有必要时还会借重魔法师葛莱夫暗系魔法的精神攻击,让对方处在恍惚的状态下,这样就容易盘问出佣兵团想要的情报。
那个神情让穆对这件事有点兴趣,那件事他初次听到时是团员们当做笑话在讲,可是同僚会有这种反应,一定是当时造成不小的问题才会如此。
对于敌人肯帮他们治疗,俘虏都感到惊讶,因为一般对待战俘都是很严苛的,军队移动时,不能自己走的伤患或半路走不动就会被处死,所以有很多西哈克人对他们的用意感到怀疑。
「这个家伙从被俘虏以后就一句话都不说,他是高级军官又是魔法师,到时候团长应该会带走他慢慢审问。」旁边看守俘虏的人说。
看到对方的表现穆有些感叹,不论是眼前的魔法师,还是之前在卡修姆那里的西哈克兵,即使战败也都表现出不肯屈服的意志。
也请各位用够痛的砖头阻止我吧,免得我控制不了自己老想在作品里面挖苦别人。
那种让人毫无警觉的攻击实在难以预防,像多尼尔和穆这样的好手都闪不过,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除非一开始就打算赶尽杀绝,要不然随意杀害降兵是交战时所忌讳的,只是穆一时没想到菲莉亚那段被人当做笑话讲的事迹,竟也会造成类似的后遗症。
穆看过许多次类似场面,但每一次都忍不住在心中叹息,如果今天战败的是佣兵,现在就换成许多自己认识的人被丢进大坑里草草掩埋或曝尸荒野了。
【要害受到重击者常常会因为强烈的疼痛而休克昏倒。】
「不清楚,反正不是好话,先教训一顿再说。」女剑士轻松地回答。
当卡修姆找好带领的人之后又说:「虽然这几年我们也没几次抓到女性战俘,不过我们这种大佣兵团是不能像某些中小型佣兵团那样对待女俘虏的。」
不过蕾茵比他幸运得多,因为以前遇到同样情况的穆想哭却哭不出来,每当那时他就会怨恨师父为什么要把自己培养成这种特殊体质。
穆曾经在普罗西亚住过一段时间,感觉与生活富裕而习于安逸的普罗西亚人比起来,西哈克人显然更剽悍、更有斗志。
「活着的俘虏比死掉的有价值吧!把他们的伤势处理好,存活下来的会多一些。」
俘虏是重要的情报来源,如果是中队等级以上的军官或某些特殊情况团长会亲自盘问。
「对不起,让我保持这样一下。」不想让人看到哭泣的样子,蕾茵抓着穆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后背说。
也许死者无知,对他们来说残留的形体怎么被处理都无所谓,但那些存活下来的人总是希望亲友遗体能得到有尊严的处置。
「转过身去。」
(现在我写出来以后,就请不要再怀疑作者是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了。)
正当卡修姆在找人时,又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听到对方带着呜咽的声音那么说,穆不加思索地顺着蕾茵的意思去做。
接着他环视现场的其他俘虏,说道:「大家都看到了,以男人的同情心来说,我实在很不想把你们交给那女人来问话,希望各位能好好合作。」
不过只要拿起武器,菲莉亚就会发出有迹可寻的杀气,所以他反而不怕拿起火焰剑的女剑士。
只不过菲莉亚对待男俘虏实在够残暴,那些士兵会被吓到也是当然的。
对穆来的原因他感到有些意外,「要帮这些战俘治疗?没搞错吧!除了一些重伤的军官以外,治疗这些家伙根本就没多少好处。」
在等候结果时,菲莉亚看着俘虏说:「你们最好配合点,老老实实的把所有问的事说清楚,要不然就有苦头吃了。」
「以前就有佣兵团做过那种事,不久之后就发现团员都得了玫瑰,一时传为笑柄,为了避免同样的蠢事发生在自己团里,有严格管理的佣兵团都不会容许那种事的。」
当时看到其中有人写对女间谍的凌虐,对那段不必要且不合理的色情场面产生某些可笑联想,其中一个是美军在越战时得了玫瑰的事,我就拿来写四十一章对待女俘虏的事。
地上和战利品上的血腥污渍引来不少苍蝇,这些可厌的小东西发出嗡嗡的声音在身边旋绕让人感到心烦。
被剥光的尸首在检查完后,一旁的佣兵就用利斧把头劈下来,洒上盐防腐后堆砌成排,保存这些人头是为了之后可以向普罗西亚方面展示战果。
虽然已经有人处理过伤了,穆还是取出针来,用火消毒过后为他止痛,对于疼痛的减轻,那名魔法师露出讶异的神色。
因为受重伤的人比较不适合用刑拷问,所以他先从没有受伤的人开始盘问,现场并没有什么伤患。
【后记】
「所以在那之后团里对处理俘虏就更小心,以免再发生类似的谣传。」
「感觉是不是舒服多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后穆起身,看看四周还有没有需要治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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