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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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旁的老兵就骂道：『急什么！还没煮熟啦！』」

    刚转好身背对着女剑士时，却感觉到有人靠在背上。

    这种完全不发出杀气的攻击是许多武术家所追求的境界，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穆很难相信有人会天生就具备这种能力。

    「毕竟我们有女性团员，要顾虑到他们的感受，如果残酷地对待女俘虏，就等于是告诉团里的女人——你们落到敌人手上就是这种下场，那会对女团员的士气造成影响的。」

    星期天又感冒了，这几天要休息养病，暂时又不写了。

    过了好一会儿，蕾茵的心情逐渐平伏下来，「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感到背上的压力消失，穆转过头去，这时看到的脸上表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而开始重新帮穆准备食物。

    听到那些话，不管是佣兵团员还是战俘，每个男人都觉得两腿间有些发凉。

    他被分配到的是整理战利品的工作，将各队清理战场捡回来的武器、防具或其他值钱的物品加以分类。

    「其实会发生那件事，根据在场的人说，当时俘虏不但不配合我们盘问情报，还出言羞辱女队员们。」

    「喔！是怎么回事，可以说说吗？」

    他正想问旁边有没有人知道那名俘虏说些什么时，菲莉亚好像听得懂对方的方言，已经先有了反应。

    这时想起自己队上的文姬也是同一类的人，不知在团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团员，穆忍不住在心中叹道：（战场实在不是适合花朵生存的地方啊！）

    那个人用的是西哈克方言，只懂通用的华斯特语及一些普罗西亚和帕威鲁方言的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许多战俘却露出认同的眼光，有些嘴边还浮现笑容。

    以六年级世代（即民国60～69年，西元1971～1980年生）的人来说，我的健康状况好像太差了。

    以前看过一篇四格漫画，印象中作者是台湾漫画家CoCo。

    不远处的西哈克战死者就是另一种处理方式了，身上的衣物铠甲都被脱下来检查，看看身上是否还有什么东西。

    「原来你也听说过啊！就是那件事没错，在传言平息之前，我们可是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卡修姆有点感叹地说。

    「虽然我们并非像谣言那样对待女俘虏，不过有很多声名狼藉的中小型佣兵团，有点姿色的女人落到他们手上大概就是那种情形，许多人都认为佣兵团都是这样，所以我们蒙上这种污名虽然很委屈，但还不至于有大碍。」

    休息的时候，他叹气道：『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从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现场所有的男人似乎都可以理解那种剧痛，看到那种惨状，有些人觉得自己股间有些发麻，那些之前还在笑的西哈克兵这时都脸色发青，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你稍候一下，我先问问看其他人处理的怎么样了。」说完，卡修姆转身去问相关的人。

    不过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至少对战争真正的黑暗和残酷我还是写不出来。

    「他们和我们为敌只是奉命行事，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对方也是人。」

    「结果惹怒了当时在场职位最高的菲莉亚，他下令脱掉那些人裤子，然后一剑将当中辱骂女队员最厉害的人去势，剩下的俘虏就开始求饶，什么事情都肯配合了。」

    这些东西除了补充佣兵团的物资以外，也可以用来犒赏队员们的辛劳，所以要先按照性质和价值加以分类。

    因为要治疗的对象变成之前互相砍杀的敌人，这又不是团里指派的任务，只是穆的私人请求，所以并不是每个懂得处理伤患的人都愿意做。

    （这女人真是残暴成性啊！）穆心想。

    原以为女剑士是想要回骂什么，没想到是靠近就直接这样往要害踢上一脚，那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根本就闪躲、承受不了这股重击，两眼翻白，口流唾沫，喉咙发出「吼、吼」的声音，当场就这样昏死过去。

    卡修姆抬起头来望着穆，「刚才这个不知死活的笨蛋说的话，意思是：『如果不是我们运气不好，现在就换你这臭婊子被压着哭叫了』。」

    负责指挥炊事作业的是蕾茵，轮到穆去领自己的食物时，他特地问起轻步兵队的伤亡情况。

    许多俘虏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只是猛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你们从战俘身上没收的东西是不是都送到我们那边去了？」菲莉亚问道。

    「一个年轻的小兵，在守城战中己方粮食用尽，眼看城快被敌军攻破。

    「不用勉强自己，想哭就哭，那样会比较好受的。」

    俘虏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连听不懂对方说什么手段都这么狠毒，要是听得懂不知会有什么更骇人的举动。

    听到女剑士的话，当中有一名俘虏用忿恨的口气回了一句话。

    其实本来是想连四十二章都写完再发，可是最近电脑不稳，常突然当机或抓不到硬碟，所以就先发了。

    团员将没有头的赤|裸尸身抛到几个刚挖好的埋尸坑，填得差不多的坑就堆上土埋好，以防止尸臭味传播开来。

    因为经过一场战役及善后工作消耗大家不少体力，所以团长特别指示多加一餐，并提早吃饭以补充体力。

    为了避免对方串供隐瞒实情，在完成盘问之前分开安置是处理战俘的基本常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排。

    【据说男性的睾丸在受到强烈冲击之后会因为自然保护作用而缩回腹腔，不过这么危险的事情，好孩子不可以尝试。PS：坏孩子也不可以。】

    「有关女人部份的谣言倒没什么，本来就很少有女对手，而且想想看，要用佣兵团对付的女性会是哪些货色？」

    西哈克制的刀剑铠甲都相当不错，还有些个人物品像戒指、项链、钱币等也都是不错的战利品。

    【玫瑰：一种性病的俗名，因患部会出现许多溃烂的小伤口，如同被荆棘刺伤，故有此名。】

    从战俘身上搜刮来的东西自然也包括在内，所以菲莉亚才会来询问这件事。

    （看来这场战争不怎么好打啊！）他不禁为未来的战况担忧。

    「表演！别开玩笑了，那纯粹是意外，既然已经发生，我就顺便利用一下而已，自从发生过一件事情之后，团里就不敢再让菲莉亚去处理男俘虏了。」

    穆认为若菲莉亚在拿起武器战斗时也能保持那种状态，那出现一个女性剑圣只是时间问题。

    「结果竞争的同行就趁机打击我们，把这件事加以渲染夸大，说晨星佣兵团手段残暴变态，被抓到的俘虏男人当场去势、女人惨遭轮|奸。」

    没拿着武器的平常状态才是那女人最恐怖的时候，在完全不发出杀气的情况下，菲莉亚动手打人、踢人可以像打招呼一样自然。

    突然想起某个精神异常的杀人狂在犯罪现场留下的一段话：「拜托你们快点抓住我，我控制不了自己。」

    其实说起来我是蛮坏心的，老是想把对人家的嘲笑写在作品里头。

    食物还是饼干和汤，不过为了庆祝胜利，每个人多加一片咸肉。

    所以都是先由其他人查问小队长以下的下级军官和士兵，再将结果整理出来给团长参考，以方便从对方高级军官身上获得更多情报。

    女剑士向说话的那个人走去，当对方抬起头来瞪视着他时，菲莉亚用毫无预兆的一脚，狠狠地踢在那个战俘的胯|下来代替回话。

    看着对方的动作穆感慨着，以一个佣兵来说，蕾茵的感情实在太过丰富，许多朋友的死亡和战场的血腥杀戮对他来说是个沉重负担，以前晨星也有过不少伤亡，应该也是像之前那样强忍下来。

    听到身后的战俘说话就知道要出事的卡修姆这时才赶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倒楣鬼，才对菲莉亚说：「还剩下两区没处理好，等收好就会送到你们那去。」

    但是佣兵们进行的治疗却是货真价实的，由于是帮自己战友治疗，所以还能行动的伤患都愿意帮忙，让工作加快了不少。

    「十九个人阵亡，三十几个轻重伤，以这种规模的战役来说算是很幸运了。」但他嘴边露出的苦涩笑容却掩盖不了眼中的哀伤神色。

    等菲莉亚离开后，穆又问卡修姆：「那家伙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啊？」

    只不过那种做法相当消耗魔法师的体力和魔力，而团长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盘问每个俘虏。

    「这家伙到底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他指着已经昏过去的人问。

    因为身为领导者如果在部属面前表现出沮丧的样子可能会影响队员们的士气，所以一直强忍着，但是听到那话，正要舀汤的蕾茵眼泪再也忍不住，几滴泪水就那样掉进汤锅。

    因为人手比之前更少，但是伤患却更多，所以比之前更加忙碌，只好叫轻伤的俘虏也来帮忙。

    离开俘虏伤患那里后，穆经过停放阵亡者尸体的地方，看到佣兵和敌人的死者被分开安置。

    卡修姆将食指横在颔下继续说，「有很多男人把两腿间的东西看得和这以上的部份一样重要，所以那个谣言造成我们工作上的困扰，平白增加许多伤亡。」

    「那就这样了。」女剑士转身举起手来道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