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nbsp;  这时第二波攻击又从土堆后升起，「注意！又来了。」城墙上的人大喊着警告下面。

    孔雀石联队还未回报的原因应该是正执行某个任务还没有结果，除了自己以外，能任意调用联队兵力的只有被充份授权的大魔导师。

    「以后这种事还是先跟我商议再做。」他终于开口，但话刚说出便改变主意，「不，还是等你处理以后再向我报告好了！」

    上百人冲上前去，之前凶恶屠杀镇民的士兵此刻已成为惊恐惨叫的受刑者。

    他听后一脸惊愕，不明白为何参谋长会如此说。

    「为什么不先跟我商议呢？」语气中比起责备更多的是感慨。

    「不行，那样早晚会完蛋，倒不如跟对方拼命，或许还有点希望。」脾气向来倔强的帕裘提出不同主张，逼迫士兵们继续反击。

    「那些地鼠想攻陷这座城是没那么容易，只不过我们必定会有相当死伤，到时候不知道队上会少掉几个？」另一名老兵则忧心地说。

    但即使是已完成军力的集结，也知道焦土作战的成效不彰，实力的差距还是让这位军团长不敢主动应战，只想藉着守城优势等援军到来。

    「把手上没有沾着血、下体也没有痕迹的带回去审问，其余的……」当部下照指示分开俘虏时，他转头看向残存的镇民，「我让你们决定，要怎么处置。」

    「那土堆没再继续增高就表示这部份已经做完了，西哈克兵以擅长挖地道而闻名，从地面看不出来，不过现在底下应该已经挖好很多地道通到护城河边。那可不是挖着玩的，等所有准备都完成，他们就会开始攻城。」卡农则代为解释。

    「是，都已准备完成，就等时机来临，我们必定不负殿下的期望。」身为第十一师团长的法贝尔也起身回话。

    「嘿、嘿，卡农，真有你的。」对方高兴的接过来，喝了一口后赞说：「不错呢！够劲道。」

    「我看他们至少动员了数千人和十几名地系魔法师，上星期才出现几条数尺高、两百多尺长的土堆，没想到接下来每次站城墙的哨都发现那些土堆又增高不少，今天终于没有再增高的样子。」塔科也说道。

    「切，怎么每个新兵都这么笨啊！居然相信那套军规。」讲话的士官再喝一口才把瓶子递还原主。

    当城头的肉搏战开始时，双方士兵素质的差异很快就显现出来，虽然在城头的人数较多，但普罗西亚的新兵根本不是敌军精锐的对手，只有少数能正面跟西哈克兵抗衡。

    「不要害怕！大家并肩作战。」最靠近敌人生力军的士官帕裘挥着战斧高喊，面对西哈克兵的精良盔甲，制式的宽刃剑威力稍嫌不足，所以有经验的士官和老兵都爱用重兵器。

    「大家动作快点，再来几次就能压制住投石机的攻势。」带头的士官喊着。

    「法贝尔，你认为呢？」

    塔科在喝完剩下的酒后才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有五成就算不错了，就连能不能守住城都还有疑问呢！」

    「您的意思是指他的错误决策和贪污，带给我军很大的助力是吧！」

    前有埋伏、后有追兵，「放下武器，我们保证投降者的生命安全，并且答应善待俘虏，等战争结束后所有投降者都会被释放。」当这样的喊话从背后响起时，便开始有士兵放下武器、举起双手向西哈克军投降。

    「孔雀石联队吗？」雷欧细声地重述一次思索着。

    数十颗石弹飞越他们头顶。

    用指头挖眼、用指甲掐抓、用拳头打、用牙齿啮咬，看到这些疯狂复仇的镇民，感受到他们的憎恨，连旁观的西哈克士兵也觉得通体发凉。

    不过这种情绪立刻就消失了，因为现在还在战场上，还活着的人随时都有交出这条命的可能，不想早点和死者结伴同行就得全神应战。

    「接下来的几天注意些，敌人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打过这仗以后你也可以对人家说自己是个经历过战场的勇士，好了，没其他事就回自己岗位吧！」卡农提醒道。

    同僚的话就像盆凉水淋在头上让帕裘停止了挣扎，如果他们这些有经验、有胆量的士官、老兵全都阵亡，那南门守备队的战力确实形同瓦解。

    此时，两人竟听到一种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的声音，这个声音他们都已经听得很习惯，但是绝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发出。

    【前言】

    故意不攻击东门且放开一条路让敌人逃走，却又部署弓箭手在门外使其恐惧，如此普罗西亚军民就不会顽抗，而会在投降和冒险突围间做选择，让己军伤亡减少。

    虽然国王曾数次派使者视察南方军团，但督察人员不是被造假的演练及报告蒙骗，就是接受饮宴招待、贿赂与其同流合污，以致于王都方面一直未察觉问题的严重性。

    地道出口被破开的同时，攻城塔上叠起的木板桥也开始放下，大批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地下冲出，踩着便梯准备登城。

    【在西方后脚跟被用来指隐藏的致命弱点，这个典故来自特洛伊之战的阿奇里斯，不死身的他唯一弱点就是脚跟，所以脚跟的肌键名为阿奇里斯键。不过也有一说是源自被骗拔掉自己脚跟的栓子而毁灭的青铜巨人。】

    这时底下一片混乱，许多刚被惊醒的人看见火光、听到警钟响和呼喊声，还搞不清楚是敌袭还是火灾。

    在他悍勇战斗的带领下，士兵们总算重新稳住阵脚，将刚加入攻城行列的西哈克兵堵在刚修好的登城木桥前。

    飞尼奥指挥部属杀进镇内，沿途看到倒卧地上的平民，当中有些是下半身赤|裸的年轻女性，最小的看起来还不满十岁。

    反击的效果立刻在下一波攻击中显现出来，敌军抛射出的石弹数量略为减少。

    不过我昨天已经买到「GROW LANSER IV」（光明骑士4），从昨晚开始练功，今天已经玩到拥有土地开始建设的部份了。

    然而此时的战况又出现变化，因故障而无法放下木板桥的攻城塔竟然被修复，开始加入攻城行动。

    「看情况，仗没打完前谁也说不准，还是再给我一口吧！」同僚搓着手回应道。

    下星期可能还会拿到「大番长」、「幻磷的姬将军2」（好孩子不要问这是什么游戏），所以这次闭关练功大概会很久。

    雷欧以沉默代替回答。

    在会议前雷欧先带领将领们祈祷，以感谢神佑并为战死者哀悼，祈求为国捐躯者能安息。

    士气大振的守军，用他们最快的速度操作着弩炮，再度进行反击。

    两人静静地看着长官不敢惊扰，片刻后他才再度开口，「韩索、法贝尔，如果能成功夺取海德烈堡，最大的功劳者并不在攻城的队伍中，知道那是谁吗？」

    从前天起土堆就没再变化来看，敌军的土木工事应该已经接近尾声，可是今晚进出土墙两旁的人影比之前更多，这表示对方可能正打算采取什么行动。

    当房间中只剩自己时，「骑士的本份应该是保护弱者，银鬃的狮子、骑士的典范，我真的有资格被这样称呼吗？」他黯然道。

    所以这场战役最大的敌人是时间，必须用最快速度击破两地，再集中兵力攻打主城，而这一切都必须在普罗西亚援军到达前完成，否则可能要在平原上面对角龙和甲龙的攻击。

    但他们才将弦完全拉开，一枚石弹便打在那具弩炮上，绷断的弩身砸碎一名士兵的头颅，模糊的血肉当中流淌着鲜血和脑浆。弹开的弦则将另一个斩首，无头的尸体所喷出的血泉化为点点红雨落在其他人身上。

    部属又提出分兵防守后方几哩外两个城镇的建议，认为这样可以和海德烈堡构成三角防御相互支援、减少城内物资消耗、牵制敌人并保护补给线。

    （为什么这么少？才两轮反击，对手不可能只剩这点战力！）卡农感到讶异，在南门守备队中他的箭术最好，对弩炮操作和威力也最熟悉，晓得对手的战损应该没有这么严重。

    虽然敌人发石器的发射没上回整齐，可能是从刚才的经验得到教训，准头更为提升，这次火球绝大多数落在城里，也有更多石弹飞越城墙。

    「敌军必定是躲藏在那里，所有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前进，别让他们跑了。」清醒过来的飞尼奥大声下令。

    弩炮所发射的箭矢虽然威力很强，但要贯穿土堆杀伤后面的敌军却还是力有未逮。

    「这……这样不是会让敌军逃走吗？」当时虽然明白以自己的身份不该多问，但还是忍不住怀疑这道命令。

    数量相差太过悬殊，没能及时逃走的守备队员，在少数拼命抵抗者阵亡之后，其余的都弃械投降。

    所以他只要飞尼奥尽量追逐敌人，让他们更加感到害怕，这些败兵将会散播己军有多强大的传闻，敌军士气将因此而更低落。

    天气这么冷，实在不太想动手打字，本来想多写一章再贴，但再拖下去就会超过我给自己一个月最少一章的规定。

    潜入的精兵换穿包在皮革里防湿的普罗西亚军服，突袭西门控制间后放下城门，早已在外面地道中等待的西哈克士兵立刻涌入，并迅速控制防守薄弱的北门。

    「真的可以吗？但不是规定在站哨时禁止喝酒吗？」那年轻的士兵有些心怯地说。

    「因为你不会同意这种事，绝对会阻止的。」

    对方在遭遇反击后，就开始修正各投石机的落点，等他们掌握住正确的位置，大量的石弹就会落在城墙头，好将能威胁到他们的弩炮摧毁。

    「不好了！西门发生叛乱被打开，敌军已经进城，北门也快被占领。军团长下令弃城，要全军从东门撤离。」在南门附近有人大喊道。

    两个市镇连同警备队在内仅各有一千左右的正规军和约两千的民兵，防御工事也薄弱许多。

    可是当他们在南门城墙苦撑待援时，西门所发生的变化已决定此战的结果。

    仍有许多普罗西亚兵趁着敌军接受投降时冒险冲出城，对方除了在东门两侧部署弓箭队伏击，并未派出步兵拦阻截击，还是有些人成功突围。

    「听好，这座海德烈堡是无法用挖地道的方式攻进来的。当初建造的时候护城河被掘得特别深，直到探到地下水层才停止，如果那些地鼠想钻过护城河底挖进来，到时候通道内就会充满积水。除非他们有本事潜在水中挖洞，要不然这招是行不通的。另外在城墙的地基通常都会埋设铁块以干扰魔法作用，想用地系魔法破坏城墙底部也是很困难的。」

    有些士兵赶紧提水救火，可是火势却反倒扩散开来。

    攻下城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做，防御工事的修改整顿、俘虏的安置管理、掳获物资和战利品的使用分配、伤兵的治疗和死者的安葬抚恤，每一件事都要尽速处理。

    落在城墙上的石弹越来越多，剩下的弩炮和弹石机分别被打中，被击伤的武器即使外观没有多大损坏也已经不能再用，否则很可能会在拉弦时断裂杀死自己人。

    这次能顺利破城，是趁着敌军注意力全在南门时，利用少数精锐控制西门，才能以有限的代价取得巨大的战果。

    「说得很正确，将领最不道德的行为就是在没有充份的计划和准备下，让士兵前去赴死。马德米亚是个坏榜样，你们务必要引以为戒，绝不可让陛下和人民交付给你们的勇士做无谓的牺牲。」身为统帅的雷欧神色肃穆地说。

    潜伏的间谍也趁机制造混乱，让普罗西亚军的士气迅速崩溃。

    当部属完成他的交代后，「这也是奉命行事造成的吗？」说完飞尼奥狠狠地踢了一名下体沾着血迹的俘虏小腹。

    南门城墙本有两具弹石机和四门弩炮，可是他晓得过于老旧应该更新的弹石机早已经无法发挥原有性能，对在长弓射程外的敌人，只剩弩炮能进行反击。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是军团长下的命令啊！」有人惶恐地为自己辩护开脱，一时俘虏们都跟着应和。

    集结起来准备反制敌人登城的守军成为绝佳目标，高塔、屋顶、城墙和城内都有石弹和火球落下，有不少人当场变成为敌方发石机部队的战功。

    而且趁此机会也一并打击另两个据点的守军，各派一个联队在两地和海德烈堡间埋伏，痛击前来救援的两路普罗西亚军。

    但旁边却有老兵用冷酷的语气告诉他们现实状况，「别以为只有这三、四百人，他们早就挖好隧道，等攻城塔就定位便会有大群士兵从地下冲出来。」

    「我快要换班了，剩下的都给你。」说完卡农将瓶子轻抛给对方。

    这一章全在写战争，主角和骑士团的人完全没有出场，所以不想看这种东西的人还是跳过去吧。

    这时那士兵才道声谢，接过瓶子喝上一口后再递还原主。

    （今晚城墙上还是这么冷啊！要是跟卡农一起站哨就好了。）塔科心想，他知道对方经常能弄到酒，这种时候喝一些最能暖和身体。

    和同僚对望一眼后，韩索先开口。

    有人赶紧照着指示去做，但还有人张望着四周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目前进攻海德烈堡所需的工事都已经构筑完成，各种攻城器械也可在明晚之前准备就绪。」身为第六师团长的韩索提出报告。

    「不用怀疑，因为东边的几个村镇虽然都还在观望，没有立刻向我军表示顺从，但我还是以避免受到骚扰为由，先发给保护令让他们晚点答覆。以马德米亚的个性，若发现我军已经停止追赶，就会以为危险解除，那时候劳累饥饿的他若是看到立在村镇外的我军保护令会如何呢？」

    「原来是这样！」那新兵恍然大悟地说。

    虽然不是自己国家的人民，他还是感到不舒服，即使明白参谋长为何要让敌军屠杀平民百姓，但是仍对此事无比厌恶。

    还有一点有利于他们潜入，那地方是臭不可闻的水肥间，除了每隔一段时间会去清理的水肥工以外没人会靠近。

    「那怎么办，他们人比我们还多，会不会有问题啊？」新兵为此变了脸色，他听说包围的敌军大概有两万多人，而城内的守军还不足一万。

    几乎所有辖下的骑士团和联队都有这种现象，调查之后才明白是因为军团长虚报兵力，趁机将溢领的军资、粮饷中饱私囊。

    「大人，那个镇的情形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事情发生了。」部属的叫唤声把他拉回现实，前面的市镇有几处冒出浓烟，很明显是着火而不是炊烟。

    「大人，前面是玻理斯镇，附近没有别的村镇，敌军应该是逃到那里。」身边的军官报告说。

    因此各联队都不敢以缺编的状态应战，而是向军团长浮报敌军的兵力作为败退的理由，被夸大的敌军兵力除让马德米亚不敢主动攻击外，还让他在得知敌军没有携带大批军粮之后，判断出敌人只要没有得到足够的粮食很快就得撤退的结论。

    石弹的数目远超过火球，有部份落入护城河激起水柱和声响，也有部份打中城壁，墙顶的士兵甚至能感受到脚下的震动。

    「现在我们已经攻下海德烈堡，北方应该也快要下雪，顺利的话，这场战争在春天来临以前就会结束了。」离开前大魔导师说。

    【地狱火：正确名称为希腊火，在穆斯林进攻君士坦丁堡时希腊守军曾使用，故有此名，为一种黑色可燃物，能浮在水面燃烧，可用弹石机发射，配方并没有留传下来。】

    「再加快速度，敌人正在瞄准我们，如果不在那之前重创那些的投石器，石弹就会像下雨一样落在我们头上。」他大声催促着。

    但是更要命的事还在后面，土堆后面的发石机和弹石器竟在此时又再度发射。

    虽然帕裘是同僚公认的南门守备队第一好手，真正压住敌军的却是那种搏命的气势，西哈克军人一向认为普罗西亚兵懦弱胆小，可是面对眼前像发狂猛兽般的战士也不得不停下前进脚步。

    为解决兵力不足问题还在附近各村镇征兵，五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的健全男子走避不及的全被强制入伍。

    「除负责追击残敌的孔雀石联队以外，其他各联队都已经回报过伤亡和战果了。」部属回话道。

    飞尼奥照指示将残存者安置到附近几个村落安置保护，而发生在玻理斯镇的屠杀事件也从生还镇民口中迅速传开来。

    「放心吧！不会害你的，只是千万别喝太多，另外眼睛放亮点，别太明目张胆。」塔科跟着说道。

    当正准备下一轮射击时，负责观察的人又发出警告。

    但敌后工作人员及时取得的城塞设计图改变了原本的方略，幕僚们从设计图中找出海德烈堡的隐藏弱点，才制订出命名为「后脚跟」的夺城计划。

    「冷静！冷静下来听我说。」压住对方肩膀的塔科厉声说道，「现在这个样子那些新兵和懦夫已经没胆量继续操作弩炮，靠他们根本不行。但是如果全部由我们这些人来，等到敌人登城时南门能撑多久？」

    这道密令绝对不能泄露，否则必定有杀身之祸。

    当敌人接近到离城墙仅百余尺时，几座城楼和屋顶上的弓箭手们开始向其射出点燃的箭矢，想让对方的攻城塔着火。

    从秘密取得的构造图得知，海德烈堡的四角附近各有一处排水口，都有一段可以容人爬进。虽然往地上的部份分为数条较窄的水道，无法由此进入城内，但是在能爬进的那段，却和某个房间仅有一壁之隔。只要能打穿那面墙，就能轻易爬进去。

    听到这个消息后守军的斗志迅速瓦解，开始争先恐后地逃向东门，早些接到弃城命令正想让各队逐步撤离的普罗西亚城防指挥官大怒，可是混乱之中又找不出是谁先喊的。

    不断地有阵亡或负伤的守军坠下城墙，同样地西哈克兵也有许多人跌落河中。

    普罗西亚南方军团对外宣称四个师团共计有两万八千多人，加上各地可调动的警备队，总计有四万多人的军力。

    这场战役结束不久，东方的天空便开始泛白。

    「很好，去处理你们自己的工作吧！早点休息。」

    即使再剽悍的人体力也有极限，在砍倒第六个敌兵后，一柄长枪刺中他的腹部。

    此时城内的火势和混乱已经控制住，而城防指挥官也下令其他大队抽调兵力到南边城墙支援。

    「今年好像特别冷，以往都要等到月底才会这么冷的，我有带着好东西，来一点吧！」旁边的同僚笑着从口袋中抽出一个小瓶，喝上一口后递给他。

    塔科趁敌人下一波攻击的空档敲响警钟，旁边则有人呼喊着被打落城墙士兵的名字。

    马德米亚执掌南方军区三年多以来，上行下效的结果严重损害战力，西哈克情报人员推估整个军团的常备兵力根本不到两万，加上警备队也仅有三万人左右。

    「你都来十几天了，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这种事你随便问一个老兵都知道。」塔科有些不悦地说。

    而这件事情也让普罗西亚举国哗然，当消息传进国王艾德恩三世耳中时，震怒的他立刻将马德米亚解除职位、召回王都问罪。

    「去请大队长来，有很重要的事要让他看，然后再帮我叫醒卡农他们。记得不要惊扰到别人，时间紧迫，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