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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所愿,主教大人,枪炮与玫瑰佣兵团欢迎您加入队伍。”
萨莉雅蹦蹦跳跳的来到许多身旁,她身后是浅笑着的希尔娜,此刻的画面如果定格,倒还真像是一家三口。
“竟然怎么样?让你自己喝了本来给他准备的酒?”
不过这公爵的称号并无太多实权和领土——亨利也没有兴趣成为领主,他在成为公爵后便在自己的封地隐居了。
贝琪和苏珊的身影出现在了旅店门前,两人也是一副准备出行的打扮,回兰巴斯的路途路过克里姆特,所以两位同样准备返回特使提出了加入队伍的要求。
芙罗拉闻言望向了窗外,却看到刚刚升起没有多久的太阳,显然现在是早晨,宴会早已结束。
维多利亚的眼神微不可查的黯淡下来——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许多似乎可在刻意持着和她的距离,并且丝毫没有要接纳她示好的意图。
“跟我说,昨天是不是又想整蛊别人了?”
“哦?看来你还是挺懂酒吧女郎的啊?”
许多能感觉到,经过岁月的沉积后,当初喊着要去变得更强的毛头小伙子已经成为了冷静而睿智的老人——虽然他的实力并未后退丝毫,但是那心中的信念和观点却是与以前有着很大的区别了。
这位公主殿下的思维空前强大,不过她的想法倒也不出人意料——再遇到事情时,这位从来没有受过打击、没有失败过、挫折过的公主殿下可不会去找什么自己身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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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回来啦!”
芙罗拉姿态做得很足,不过她心里还是不免有些虚——虽然身上的装备和手里的武器都是从皇家武器库里拿出来的最好货色,但是她还是在心中有些打鼓。
卡罗琳娜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随即说道:“可能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你下一步去哪里?”
许多说不出口。
门口传来幽幽的声音,许多回头望过去,却发现是卡罗琳娜——这让许多顿时面色有些古怪的回答道:“略有耳闻,略有耳闻……”
似乎所有“公主”的命运都永远和政治联姻挂着勾,当前自己靠着各种小手段让整个希利亚斯的贵族们丝毫不敢有所图谋,但是以后呢?
“恩?”芙罗拉似乎才回过神来,大眼睛转了转,马上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苍白的面颊一下子变得通红,“哎呀”一声用布偶捂住了自己的脸,瓮声瓮气的大喊道:“都是他!都是他!他害的我!哎呀哎呀!”
维多利亚伯爵看着她强装镇定的姿态和努力模仿贵族决斗的排场,不由得有些想笑,却又生生忍住了。
原因确定了,芙罗拉却又不可遏制想起了自己弄巧成拙,看似步步先机其实早就被人看个通透的糗事,顿时心中充满了怒火,却也是小脸也气的鼓了起来!
“公主殿下,我是西博尔领地的维多利亚伯爵,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么?”
“我来看看我的好女儿,这还不可以么?”
“都是他惹的祸,对不对?”
芙罗拉的母亲在生下她后不久便离开了人世,父亲整日治理国家,一年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不过一个月——自小生活在希利亚斯贵族区并且从未出去过的芙罗拉可谓过着“监狱”般的生活,对于外界世界的了解仅限于皇宫内那些侍卫、侍女还有那些前来商议的贵族们的谈话内容中。
“滚犊子!”
“恩……”芙罗拉立刻低着头不说话了,看起来似乎有些抵触父亲的说教。
许多笑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向众人宣布了着手准备离开希利亚斯的决定。
“我就说是嘛!如果他不那么傲气,我哪会用那种方式对他?哼!”
虽然亨利对于自己成为亡灵后的记忆伴随着那些黑色魔纹消失,但是他的见识和眼光对于许多来说却是一份珍贵的礼物。
“最近就准备走?今天的宴会怎么样?有啥好吃的没?”
“恩,那我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便找你去,还有……能不能出来说句话?”卡罗琳娜虽然是疑问,但是语气中满是不可拒绝,说完身子便退到了屋外。
“奥迪托雷,克里姆特领地,我的封地在那里。”
诺达顿时一脸淫|荡的表情看向了许多。
“再抱我一次……”
“她要是真就范了,我估计就回不来了,你个白痴!”许多一巴掌抽在诺达脑袋上,后者做出夸张倒地的样子,“那是公主!不是酒吧女郎!”
“傻孩子,看看外面,都什么时候了?”
查纳克慈爱的帮芙罗拉把她零碎的头发别在耳后,苍老的面庞满是歉意的继续说道:“爸爸知道陪你的时间太少,芙罗拉,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所以,试着学会像一个成年人那样做事吧,不要天天用这些小伎俩去捉弄别人了。”
“滚犊子,是迷|药又不是春|药!我趁她不注意把酒杯换了——”
“小姑娘,你可是惹了麻烦了!”
当然,辈分有点儿乱。
听说对方是个佣兵,还是杀过人的那种——这让连只鸡都没杀过的公主殿下不免十分有压力,虽然她这些年跟随着父亲为她请的老师学习而拥有了四阶的实力,但是到临头她不免有些紧张。
不过她终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静静的抱着许多,一分钟后卡罗琳娜轻轻松开了双臂,低着头低喃道:“等我回来。”
让芙罗拉最为困扰的一个严重问题一下子横在了她的面前,却让这个小女孩真的束手无策,根本不知如何抉择。
许多拿过诺达刚吃了一口的碧果咬了一口回答道。
“气死我了!爸爸,你一定要抓住他!他竟然——”
许多点点头,对于这位帮助过亨利的暗影牧师,他心里有着不小的好感——别误解,只是单纯的敬佩而已。
“你说你,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哎,说来也是无语,今天有个公主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往我酒里放迷|药,看样子是想看我出丑,我——”
亨利叙述他自己故事时的语调低沉而有力,语气中却没有包含着任何情绪——只是在说起他的妻儿时,他的眼睛才微微闪烁了一下,却又很好的掩饰住了。
许多说走就走,他从来没有等待的习惯,如果说时间是金钱,那么他一定是比较富有的那个人——因为他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贵族解决恩怨的方式是什么?
她嘴角一抽一抽的说道:“可能让您失望了,男爵许多半天前刚刚出发去了奥迪托雷,如果您需要和他决斗的话,可能需要等到他下次回来了。”
“我去!你有没有就范?”
诺达狠狠咬了一口汁水四溅的碧果,翘着二郎腿问道。
许多挠挠头,把碧果扔给了诺达,起身跟了出去。
带着帝国的任命书和领地归属证,换上一身皮甲和斗篷的许多转过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伙伴们——萨莉雅和希尔娜这次没有选择马车,而是每人骑了一匹马,诺达正在把道根要骑的那匹马的马镫调整到这个矮子能踩到的距离,而亡灵刺客亨利则是静静地骑着马立在许多身旁。
不过生气归生气,芙罗拉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算是栽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男爵身上了,一想起他,芙罗拉总觉得自己牙根儿痒痒,十分的想狠狠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