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知道你在等你哥哥,不过有没有顺便等我啊?”
“真的,再走一天就到了。”
“你笑什么!”大石头瞪眼。
难道最近起了大风沙,入口被封死了?
“哦,是我新收的小弟啦,哈哈,就是在下巴儿思征募的新兵啦,他也是唐民的后裔。”
一个瘸老头从一块大石上拐了出来,竟是安六。
“是到了。杨校尉的眼光真独到。”丁寒山说:“就那里了,特使你瞧,那不是?”
“啊,对了对了,就是那个!”张迈望着那两个沙丘:“不过呢,这两个沙丘是黄色的,被阳光一晒又有些白芒,刺眼呢,女人的乳峰呢,则是白色的,嗯,一般也是白色的,但不是那种硬邦邦的白呢。”
张迈脸上显现着一种怪异的表情,仿佛忽然见到了江南的春天,他的五根手指也在那里一动一动的,对着那两座沙丘的其中之一,仿佛就在按着一个乳峰:“那感觉还真的是肉乎乎的啊,还有些软,嗯,虽然隔着衣服,但好像还能感觉到温度,手感啊,啧啧,爽!”
“对啊,你们看——”张迈指着那两座沙丘。
“因为啊,他们到了这里,一定比我们还要累!五万个累得趴下了的回纥,杀起来有如切菜,有什么好怕的?”丁寒山说。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他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要是连灯下谷都认错,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丁寒山赶了过来。
郭汾双眼瞪得圆了,她也不怕别人知道自己的情感,但那件事情,怎么可以拿来做谈资?
小石头伸出五根手指,一捏一捏的:“你没瞧见老大脸上那模样吗?我想那肉乎乎的白,一定爽死人啦,什么时候有机会尝尝味道……就好了。对不?”
“这个地方的这个东西……”怎么解释呢?“就是……那是她们衣服里包着的东西。”
他身边两个年轻人还是不明白,马小春在旁边窃笑起来。
马小春在旁边小声笑道:“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们老大的那肉乎乎的白吧。”
还没来得及上前叙话,谷口又转出一个人来,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眼眶中却噙着泪水——不是郭汾是谁?看见了她,张迈哇的一声从骆驼上直跳下来,口里有些失态地嚷嚷着:“你……汾儿!你……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旁边几个老沙漠一起笑了起来:“像?这碎叶沙漠里,‘像’这样的沙丘至少有几十座!”
虽然还搞不大清楚“肉乎乎的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白色,但听说灯下谷到了,大石头小石头还是都欢呼了起来,随着张迈赶着骆驼从两座沙丘中间要进去,走了几步发现马蹄踏处都是黄沙,两座沙丘之间是一条笔直的缝隙,并无弯曲的道路。
“原来不是啊……”小石头有些失望,“不过呢,嗯,有几十座,好。要是那肉乎乎的白也有个几十座,多好。”
“老大,这就是你那肉乎乎的白了?”
“特使,不是这两座沙丘!”
真是越描越黑!
“为什么?”张迈咬着干燥的嘴唇。
啪的一声,特使大人的脸上多了五条指痕。
看见他这模样,小石头拉了拉大石头说:“这人是谁,老大干嘛这样子。”
一见到他,张迈就知道这回没找错路。
“有啊,不过小春这个形容也不好,什么叫肉乎乎的,虽然柔软,但不是乎乎啊,怪难听的,虽然……”
郭汾说是这样说,嘴角却全是笑意,也并不遮掩,羞涩这种东西,和大漠风沙是不搭调的。说了几句要强的话后,她几乎就要冲上来滚入张迈的怀里,忽然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走近,对着自己丰|满的胸脯不住地打量,有些奇怪:“这人是谁?”心想这少年真没礼貌。
张迈一呆,郭汾也是一愕:“什么肉乎乎的白?”
马小春掩嘴笑道:“老大说的那个,就是女人喂孩子奶的那东西。”他年纪也不大,但显然已有过经验了。
如此又走了“两天”,还是望不到沙漠的边缘,也找不到灯下谷。但丁寒山却半点也不慌。
“哦……”郭汾脸上有了几分亲切,心想就当这少年是弟弟就好,却听小石头说——
身边的几个少年见到他这有些放浪的样子无不目瞪口呆,之前张迈在昭山上面对诸胡的时候,可多英明神武啊,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大失形象啊。
可现在,张迈发现自己之前的做法也许错了。
“对,对!”张迈赞了一句,心想还是和马小春有共同语言。
“那队追兵也迷路了,他们人虽然多,可论起在沙漠中求生的本领,却远不如六爷了。所以在那几天里我们找到了几株仙人掌,他们却什么也没找到,水喝光了就半点办法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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