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很得意地点了点头,指着纪采凤继续说道:“侬老漂亮喀,阿拉看到侬,晕噢。”
纪采凤点了点头,“刘大哥,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我是有点事情来找您的。”
吴铭睁开眼睛坐起来,很无奈地笑了笑,“有事吗?纪学姐。”
“还,还可以。”吴铭也向后靠了靠,挠了挠脸,“你刚才说家住在上海是吧,能不能和我说说上海的情况,我对这个东方巴黎很感兴趣。”
1939年,日本当局以大本营参谋总长的名义下达了《援助丁默邨一派特务的工作训令》,丁默邨、李士群正式合流。他们搬进了由日本人拨给的位于沪西“歹土”(外国人越界筑路地区)的一幢花园洋房——极司菲尔路(现万航渡路)76号,该特务机构遂以“76号”相称。
“当然不会。”吴铭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准备送你们一样最有纪念意义的礼物,祝你们比翼双飞。”
“你要这么说我也就没办法了。”徐珍珍摇了摇头,“本来组织上是希望你能正式加入,最好是能到重庆去一趟。”
“夜上海?”纪采凤轻轻重复了一遍,旋即轻轻摇了摇头,“我家住在上海,却从来没听过这首歌。”
“侬。”吴铭指着纪采凤,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阿拉。”
“噗卟”一声,纪采凤实在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会吧?”吴铭摸了摸下巴,“这首歌应该很流行呀,我记得好多电影里……咳咳。”
“呵呵,好了,我原谅你。”吴铭很大度地表示道:“这次到香港的路费就由你出,算是你对我大智若愚误解的补偿吧!”
“免了吧!”吴铭摆了摆手,“重庆那个地方,嗯,我不太适应那里的气候,打死我都不去。”
“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徐珍珍饶有兴趣地瞅着吴铭,“有时候像是有点不太聪明,可是有时候又机智百出。”
“可是……”纪采凤有些为难地瞅着吴铭。
吴铭轻轻吹起了口哨,脱下鞋子,躺在石凳上,闭上眼睛半梦半醒。轻风徐徐,树荫凉爽,真是太舒服了。
“刘大哥。”纪采凤怯怯地招呼道。
用敬语,搞什么阴谋?吴铭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弄得纪采凤浑身有些不自在,手都不知往哪放了。
百乐门,哦,还有夜上海那首歌,只记得这些,看来也只有实地考察一番了。咱也弄个白围巾,戴上个礼帽,多拉风啊!
租界林立,遍地都是收保护费的青帮弟子,还有很多很多的洋人,吴铭印象中的这个时候的上海便是这番模样。
“两只,鸡翅膀。”吴铭站起身,做了个飞翔的动作,“烤得喷香喷香的那种。”
“一个月后便走,你和我一起吧!”徐珍珍捋了下头发,很幸福的笑了起来,“有你保护,在路上肯定不会出事。”
针对国民党对日本占领军和汉奸的制裁行动,日本人以牙还牙,支持汉奸李士群、丁默邨之流以及其他汉奸流氓组织(如常玉清的“黄道会”等),以暗杀对暗杀,以特工对特工,镇压国民党的抗日力量。
上海滩哪,许文强大哥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应该很有意思。吴铭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慢慢地想着,这似乎快成了他的一个习惯了,因为这里环境幽雅,能够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情。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呢?再说我又怎么会给你留下这么个印象呢?”吴铭严肃地望着徐珍珍,“我哪里不聪明了,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那好吧!”纪采凤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来。
“我很少看电影,刘大哥看过很多吗?”纪采凤微微放松了下身体。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可没有翻天的手段。”吴铭淡淡的一笑,“先让他们干吧,等我把诚华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到香港结婚?”
“目前情况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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