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说出一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莫汶宇听着这种奇葩解释,无聊地呲了呲牙,转身去了前面,张虎恩搂着妻子和女儿,看着夜幕下的点点繁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带头唱起了歌:
莫汶宇给了司机一巴掌,把侧着倒下的司机又拽了起来,站在他背后用手扶住他的肩膀,比划着司机的喉咙说:
“我……我可以加入你们……”
“不要,不要啊,小姑娘,我只是一个司机,和你爷爷的死没有关系啊!”
几辆大车的车灯将避难所的残垣断壁照的如同白昼,达克尼斯抱着安妮和埃德蒙走出来,看见张虎恩站在门口,无奈地叹气道:
“是是是,大哥,我立刻挖,立刻挖!”
张虎恩结果了两个乡民,第三个乡民见他连着杀了两人,眉头都步骤一下,连忙爬起来就朝旁边的树林钻,张虎恩对着他的背影开了一枪,乡民扑倒在地,没死透的乡民还在那里挣扎着喊疼,谭泽明走过去,冲他后脑勺开了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
高高举起你的双手!我们永远不会说再见。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李长鸣无情的双手并没有放过他们,他见两人的手臂已经削的不成样子了,就开始脱他们的鞋子,用一把铁剪刀剪下他们的脚趾扔给那只喂不饱的丧尸。
“不……不我绝对不会再回来了,我发誓……呜呜呜呜!”
抬起头仰望天空,因为我们永远不会说再见……”
李耀冷汗直流地蹲在地上,他看着李长鸣一刀刀地活剐着那两个生不如死的家伙,每剐下来一条肉条就扔给旁边一只被打断了腿戴上了铁链子的丧尸,丧尸就像听话的哈巴狗一样不断地啃食着他丢过来的肉条,两个倒霉的家伙不断求饶,从最开始的求生到了现在的求死,看着他们的手臂被剐出来的森森白骨,还没有断气的两个家伙喊着:
达克尼斯把莫汶宇赶走,抱着莎萨走向刚出门的张虎恩,他一脸厌恶地看着周围的惨景,说:
“我知道一条去临江县的路,我可以带你们穿过五柳乡去临江县!”
莎萨一下扑过来,匕首捅进了司机的脖子里,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鲜血溅在她白色的小公主裙上,是那么地醒目和绚丽。李耀看着不断朝自己溜过来血迹,哆嗦着低下了头。
“看看你的手下,不是疯子就是变态,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人?”
张虎恩拔出手枪走到还在剪脚趾的李长鸣身边,砰砰两枪就把那两个还在不断求死的人给解决了,李长鸣抬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众人眉头一皱,张虎恩连忙冲他比了个滚一边去的手势,文少正连忙收起提前写好的悼词退到一边,张虎恩走到许德拉的墓前,说:
“都是些乡里的闲人,没什么威胁,不如……”
“滚!”
“他叫许德拉,是一个4年老兵,不过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以前一直在炊事班干活,他削的土豆皮是全班最好的,可以一丝不断地将一个坑坑巴巴的土豆全部剥光,所以班里的人都叫他土豆许德拉,土豆许德拉,因为军人的责任,他被招到了一线部队,放下了厨刀拿起了武器。他在回龙镇的时候是我的部下,经常跟我谈起他在老家的媳妇,是的,他在之前给过我一封信,我没要,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一齐活着出去,可是……可是。”
然后,他塞给了莎萨一把匕首,将她带到了那个司机面前,他帮着莎萨对准那个司机的喉咙,说:
第二个乡民连忙喊道:
张虎恩扇了他一耳光,将扇到在地上。
“求你……给个痛快吧!”
“我……我下辈子再也不当人了,杀了我……”
李长鸣走到他母亲的墓前,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抹了抹脏兮兮的脸说:
上尉说不下去了,他哽咽着退回了队伍里,坐在一旁的安妮抓着他的手,发现他的右手在颤抖,那上面是许德拉和马大元的狗牌,交织在一起,在微风中发出轻轻的碰撞声音。
莫汶宇被他吵得烦了,掏出一只手绢塞进司机的嘴里,司机流着泪看着莎萨不断地用哀求的眼神希望她不要动手,莎萨已经完全陷入了呆滞状态,莫汶宇笑着说:
“带上他,不要让他逃了。”
“不要杀我,杀人是犯法的,你也不想被法律……”
许德拉、苗奉贤、洛尔巴特,三个跟着大家一路走来的同伴就长眠在了五柳乡林业管理所的后墙下,除了放哨的陈琳和负责监视李耀干活的谭泽明,所有人都围在他们的坟墓边上,文少正咳嗽了一声,开始至悼词:
“没什么,再厉害的幼狮也得见见血才能明白什么是身处丛林,弱肉强食。”
张虎恩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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