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们可能认为我是一个禽兽,但我也有父母,我的父亲是个表匠,母亲是个下岗工人,自从家里的生意经营不下去后,他们就在络石边上开了一个早餐铺子,每天3点中就要起来和面做早餐……一直要忙到晚上8点才能收摊,有时候为了多卖一晚面,多卖一碗豆浆,他们就要在寒风中多守一个小时,就是靠着……靠着他们一分钱一分钱地省出来,挤出来,才供我读完了大学,我买房子没有钱,问他们要,我娶媳妇没有钱,也问他们要……他们再困难也没有一句怨言,也许……也许你们觉得他们不好相处,但是……但是她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啊。”
“记住,人可以残忍,但不能失去人性!”
“他们是我的!”
张虎恩点死了那一男一女,把吓瘫的李耀抓起来扔给了谭泽明,说:
“砰!”
“朝着里下去,只要一刀,他就死了。”
“砰!”
轮到最后一个老酒鬼了,蒙毅现在还昏迷不醒,林熙敏在他身边照顾他,而莎萨受了刺|激后就一直一言不发,见没有发言,老文又走了出来,他将那张写满辞藻的废纸扔到了地上,抬起头来看着大家说:
“你想为你爷爷报仇吗?”
“苗大娘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老人之一,你只需要保持本性,我想她会瞑目的。”
张虎恩将许德拉的尸身从瓦砾堆里拖了出来,看着死不瞑目的许德拉,他将他的尸身扛在肩上,缓缓地走到了后院。
你的男人或者你的女人。
“闭嘴!”
“哦妈尼,文爷爷为什么把水洒在泥巴上啊,你不是教育我一定要珍惜水吗?”
张虎恩退到一边,达克尼斯低着头走到面前,说:
“他们可都是你的同伴,不挖个坑把他们埋了,你于心何忍啊?”
“啪!”
“回答错误!”
“快,莎萨,就一刀,又准又狠,绝不留情,你不杀他,他如果逃掉,还会回来杀你!”
“不……”
“这个死老头非常倔强,爱喝酒,爱发脾气,不过,我真的非常佩服他,因为他为了他爱的人敢于放弃自己的生命,老鬼,哥哥知道你喜欢喝酒,以前不给你喝,是怕你喝酒闹事,现在,哥哥只能把酒敬给你了。”
李耀在谭泽明的监视下用一把铁锹在土路旁的泥地里挖坑,赫伦、文少正在屋后挖坑,准备埋葬同伴的尸体,张虎恩走进塌掉一半的避难所,右手包扎完毕的金熙英靠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胸膛说:
“就你也配谈王法?”
“不要,我们也是别骗的,我别无选择!”
李耀看着死了一地的同伴,哆嗦着站在谭泽明身旁,赌咒发誓自己不会逃跑,谭泽明对他说:
“砰!”
“原来你根本就不爱你的爷爷,连给他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老文摸出两瓶他珍藏的一直舍不得喝的伏特加,拧开盖子浇在了坟墓上。
张虎恩走到第一个乡民面前,用枪对准他的眉心问:
“这下你满意了,我们不撤也得撤了。”
李耀突然趴在地上高举双手喊道:
剩下的李耀和另外两个男女腿都吓软了,他们瘫坐在地上求饶。
妈妈爸爸兄弟姐妹、朋友和堂(表)兄弟姐妹,这首歌献给那些失去祖母的人。
他抬手一枪将那只还在啃脚趾的丧尸点死,离开了趴在地上开始抽泣的李长鸣,谭泽明端着步枪站在那群跪在地上的乡民身侧,说:
“嘉嘉,那不一样,巴特爷爷在地下睡着了,怕他口渴,所以文爷爷给他倒水下去。”
“我……我对你还有价值!”
跪在旁边的司机已经吓傻了,莎萨手中的匕首却怎么也捅不进去,小姑娘在洛尔巴特的尸体旁哭了很久,忙着照顾蒙毅的林熙敏也没有时间管她,于是,莫汶宇邪笑着问她:
“世事无常啊,上尉,谁能想到他们从丧尸口中逃了出来,却逃不过同类的黑手呢?”
“你最好的朋友、你的宝贝;
“很好,那这两位就没用了!”
“咱们离开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三位英勇无畏的斗士,他们为了我们的生存,放弃了美好的生活……”
“我对他不太熟悉,他只是一个大头兵,不过即便没有了右手,他也能活的很开心,无论是在山寨上,还是在管理所里,他都是那个习惯坦然面对生死的男人,说实话,他的长官也许比我更了解他,达克尼斯,不想对你的手下告别吗?”
达克尼斯走向莫汶宇,顺手躲过了莎萨手中的匕首,莫汶宇笑着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