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刀枪不入,神佛保佑啊!”
“哎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牛头不对马嘴了!哈哈哈哈”
“胡说,你敢说你没有烧过圆明园?”
美女连忙操着一口京片子道:
看着四把腰刀招呼到张虎恩身上,这位二师兄作势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声立刻戛然而止,拂尘扫过了他的喉咙,二师兄只能捂着自己的脖子,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向阎罗王告状去了。
张虎恩来到西洋女子身边,借着火光打量一下,是个普通的西洋美女,穿着一套白色的古典连衣百褶裙。
说着从她的束腰里摸出一张船票给梁启超看,上面写着:
张虎恩一阵无语,这帮孙子原来在1899年就开始喊刀枪不入了,看那梁启超躲在林子里面都快笑岔气了,气煞我也!
宁静的官道上传来一阵女人的喊叫,张虎恩站在马镫上左右望去,没有发现英雄救美的情况啊!正准备策马继续赶路,又传来了一声救命,梁启超指了指左侧的密林,二人将马栓在道旁的大树上,钻进了树林。
梁启超打断了张虎恩的插科打诨,继续追问。汉娜好容易从感叹民族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
汉娜像见着鬼一样看着搭腔的张虎恩,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一句德语,张虎恩知道他把美女吓坏了,坏笑着摇头道:
拳民一愣,就见一个巨人般的道士从阴暗的树林里走了出来,为了便于办事,他们将女人捆住了手脚,点燃了火堆,还把从教堂里抄出来的波斯毛毯带了出来,现在突然来了个败兴的,待看清楚后,那个正在研究怎么脱洋装的二师兄站了起来,排开小弟,问道:
“约合白银36两,也就是我们一个七品县令的月俸。”
“我从威海下的船,本来有个泥轰商人的船说是要去天津的,我都买好船票了,结果第二天那个不守信用的泥轰人连人带船跑掉了,我可是花了5马克50芬尼买的船票呢!你看!”
汉娜觉得眼前这位东方的教士(在她眼中,除了和尚外,满清的道士和传教士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显然没有搞清楚欧罗巴国家体系,连忙苦口婆心地为他解释洋人也要分很多种的,有坏洋人,诸如英国人、法国人、泥轰人、俄国人、美国人,有好洋人,比如说德国人、奥匈帝国人。听的张虎恩在心里鄙视她,原来这小娘皮是个雅利安主义者,放在几十年后肯定又是个党卫军头子。
“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废话忒多,无量天尊!”
说起刀枪不入,得了吧,王连大师兄起坛做法自己就在帮他打下手,那刀是磨去了刃还加了一道釉的钝刀,洋枪火药里面顶的是黑兮兮的狗屎丸子,看起来挺唬人的,也就忽悠一下这些才入神拳的傻小子。
他们两本来看着张虎恩突然跳大神一把的动作,原本还觉得好笑,可当三人凭空而起,在半空之中朝着平原县城飞过去的时候,汉娜小姐不断地划着十字喊道:
一群穿着黄衣包着红头的拳民在那里学着女人嗓子喊救命,让张虎恩快吐了。梁启超一看五个义和拳的壮汉围着一个西洋女子调戏,脸色尴尬地盯着张虎恩看,张虎恩被他看的不自在,解释道:
“老梁,找家农舍投宿吧?”
“你,你好,我是德国人,我叫汉娜,我不是英国人,也不是法国人,我没有火烧圆明园啊!”
“我说汉娜小姐,你一个德国人不好好待在德国,怎么跑到大清来了?还有你的官话怎么说的这么顺溜,另外又怎么会被这些拳民给抓了呢?”
“真是一个伟大又令人恐惧的民族!”(这是汉娜的内心想法。)
“本座只是想说好像马不见了。”
梁启超的形象显然比张虎恩要正面多了,他帮汉娜小姐解开了绳索,并询问了一些至关重要又令人好奇的问题。
“本座不懂德语,只是偶然从千度那里知道德国人的命名方式。”
“救命!”
“还不都是洋人!是洋人烧的就有你的份!”
“道士是哪个大师兄座下,敢管我们的闲事,还有,我们可不是那个废物朱红灯的手下,我们可是平原王……不对,这家伙不是道士!”
“五鬼五鬼,奔逐忙忙,迷人藏物,搬运无常!”
那四个傻啦吧唧的拳民手中的腰刀全被张虎恩弹飞了,他们准备逃走,张虎恩拂尘一挥,四顾无形之力立刻将四人弹飞到空中,然后远远地落在树林在外面的官道上,噼里啪啦一阵粉身碎骨的声音响起,听上去就知道活不成了。
张虎恩一听子曰就头大,心想你子曰就子曰吧,还让子贡来曰,就不怕交叉传染?
“救命啊!”
看着惊慌失措的西洋小美女汉娜,张虎恩突然升起了一种恶作剧的感觉,他恶狠狠地冲汉娜吼道:
“没有,没有,那时候汉娜还没有出生呢,而且汉娜是德国人,圆明圆是英国人和法国人烧的,不是汉娜烧的啊!”
“看什么看,本座又不是义和拳,而且据本座所知义和拳的绝大多数人还是好的,这些是败类,败类!”
“仙长,救而弃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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