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精灵都被他脸上的悲恸惊住。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他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所以我想。也许他并不是那么着急。”古尔长老耸耸肩膀。
耶西满意地一笑,手指越加深入。火热的紧致感让他下腹的越来越浓烈。仿佛想将压抑分散出去,他咬着耳垂的力道微微加大。
他的手指从他颈项一路向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
笑意头一次在古尔长老的脸上挂不住。
——祝你一路顺风。
尼科拉等人都不在,只有耶西一个人蹲在斯马尔亲手打理的花圃前,慢慢地栽种着橘黄色的鲜花。
酒精的作用让斯马尔很快达到高潮。
果然。没多久他就发现斯马尔身下的部位开始挺立。
斯马尔沉默半晌道:“我要见耶西。”
……
※※※
古尔长老突然露齿一笑,“当然可以。族长就在药园里。”
他强忍着酸痛起身,穿好衣服就往门口跑。
斯马尔的身体微微颤抖,拳头攥得死紧。
“上次你走得太匆忙。”耶西的声音好像从云絮里传出来的,飘渺又悠远,“我真的以为你是被强盗抓去了,所以急得要发疯。其实当我知道你是精灵界三王子的第一反应是庆幸。庆幸你是自己走的,而不是因为遇到某些事情不能回来。庆幸是你想逃离我,而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古尔长老正站在他家门口,看到他出来,慈爱地笑道:“哦,耶西大人已经和你说了吗?都准备好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说……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莱恩了吗?
斯马尔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
可是药园是有顶棚的,雨水怎么会落在这里呢?
古尔长老看着他的背影,摇头笑道:“真是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古尔长老在内心里深深地叹息着:这两个冤家究竟要上天劈多少个雷,才能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阻碍和顾虑劈的一干二净,好好地在一起呢?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斯马尔的身体,却是他心情最澎湃的一次。
明明是那么好的事情,可是为什么……
……
耶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其实,我也一直想和你好好地告别。”
“当然。”古尔长老摸了摸耳朵道,“我虽然老,但还没有到耳背的程度。”
斯马尔怔怔地看着他们许久,勉强露出微笑道:“我回来了。”
……
药园静了很久。
“我记得,我似乎拜托你送他回去。”耶西淡淡道。
“这个习惯都没有……变。”耶西缓缓地抽动。
※※※
耶西的手指不停,努力地套|弄着。
“还是没有变啊。”耶西猛然翻身覆在他的身体上方。
古尔长老缩着双手走了进来,“你真的这样决定了?”
“斯马尔。”奥美丹多看着呆若木鸡的斯马尔,俊美的脸上难得露出担忧。“你还好吗?”
再拥有你一次。
“我一直很遗憾,没有和莱恩好好地道别。”耶西站在那里,缓缓张开双臂,“所以,让我们好好地道别吧。”
他突然转身,狠狠地朝原来冲去。
“啊……”斯马尔的头侧向一方,深埋进枕头。还是逃不出他的掌心吗?
不过再不着急,古尔长老还是要今天送他回去。
斯马尔的意识清醒了一点,“耶西……”
耶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俯下身,任白发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后用双腿慢慢摩挲他的。
……
……
“莱恩。”呼唤声不停地在耳旁响起。
“你怎么了?”奥美丹多皱起眉头。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这么像是……
耶西的笑容慢慢垮下来。刚才的潇洒、坦然荡然无存。
“准备什么?说什么?”斯马尔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好像如果他敢说出一句不合他心意的话,他就会冲上去掐死他。
耶西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在去的路上,斯马尔一直保持缄默。
上次这样的状态还是他第一次的时候。
今天的阳光太炽烈,炽烈到他无法直视。
斯马尔的脑袋被清晨的清风吹得慢慢恢复思考,“耶西这么说?”
“这个嘛……”古尔长老迟疑着。
奥美丹多和洛克蒂尼显然也没有追究的心思,在他们看来,能够将斯马尔从巫族手中完好无损的争取回来,就已经是一桩幸事。毕竟自家小弟当年做的事,实在算不上光彩。
“莱恩……”
斯马尔突然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啊。”斯马尔的头微微仰起,双臂自然而然地抓住他的胳膊。
这应该是件好事啊。这说明他可以抛弃这段往事,重新来过。说明他终于从一个名为‘耶西’的枷锁中走出来了。说明他可以和过去一刀两断,然后安安心心地追求安东尼奥……
或许是因为痒,或许是因为冷,斯马尔扭动了一下。
斯马尔一动不动地站着,不说话,也不抬头。
他怕再停留一分钟,自己就会崩溃。
“嗯……”斯马尔抗议地皱起眉。
下雨了吗?
他说的是一次。
耶西轻声在他耳畔低语道:“就算是用卑鄙的手段,我也想再拥有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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