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光明顶会战和张无忌的即位（1347-1357）

三十四代教主。

    随后，何太冲率一百多名昆仑武士趁杨逍及其主力尚未回师反攻光明顶，在一线峡受阻之后撤回朱武连环庄。

    如果说成昆的目标仅仅在于仅仅做蒙古帝国的傀儡，那么未免太小看了这位14世纪最大的阴谋家。

    这就导致了一个堪称囚徒悖论的结果：本来占很大优势的六派联盟在单场较量中常常落败，要耗费很多人手才能消灭一个敌人。

    张翠山曾经是最受张三丰青睐的弟子，在他失踪后，作为首徒的宋远桥成为事实上最大的受益者。

    此外，殷天正、庄铮等领导人也不无这样的企图：当异教徒的军队在光明顶下被消灭后，自己就可以率领胜利的大军在光明顶举行凯旋式，在万众的拥戴下登上教主的宝座。

    与此同时，张三丰已经悄悄开始了一个野心勃勃的计划，不但要反败为胜，彻底压倒少林，而且要为武当实现无上的光荣与梦想。

    当察罕在外围作战时，一支女真人的奇兵意外地闯入大营，敏敏特穆尔及时地组织起身边的亲兵，击退了突袭者，在这次军事行动中立下了出色的功勋，被皇帝封为绍敏女公爵（Duchess Show Mim），她的汉名“赵敏”（Zhao Min）由此而来。

    卡纳加岛是一个活火山岛，面积约为369平方公里，今天属于美国阿拉斯加州。

    正当冲突即将扩大为全面杀戮之时，彭莹玉及时赶到，他和殷天正谈判后，双方中止了敌对行动，然而造成的损失已经无可弥补。

    在他们的恶意怂恿下，察罕疏远了原来效忠于他父亲的武术家群体，而对控制江湖世界的计划嗤之以鼻。

    武当派对张翠山事件的官方版本是：魔教挑拨正统门派自相残杀的阴谋，一切罪责都归到天鹰教头上。

    譬如，鄱阳帮帮主刘六一是崆峒派的弟子，被要求带领帮众作为进攻光明顶的先锋，在一次伏击中全军覆没。

    张三丰出于对不能拯救自己爱徒的歉疚，悉心地治疗和照顾这个孩子。

    他们不能冒丝毫的危险去任由对方扑灭它，而必须进行这场圣战。

    张翠山和殷素素为了求生，设法打瞎了谢逊的眼睛，逃到了冰山上，最终辗转来到阿留申群岛中的卡纳加岛（Kanaga Island），第二年张无忌就出生在这里。

    唯一难以从战争中获益的就是武当，少林有意利用自己主盟者的地位，要让他们充当先锋敢死队以损耗其实力。

    或许更重要的是，当混战模式被“骑士比武”的模式所取代，整个游戏的性质也完全改变。

    1347年，张无忌十岁时，他随父母一起乘木筏从海外漂流返回中国，在和俞莲舟会合后前往武当山。

    这当然更加引起了江湖世界的恐惧。

    1357年开展的光明顶战役是少林在多年策划后，联合其余五大门派而终于展开的军事行动。

    此时的汝阳王是阿鲁温的儿子察罕特穆尔，他正当青年的儿子库库特穆尔日后将成为元帝国最后的中流砥柱，并以其汉名王保保为后人所熟知。

    张无忌不久后就向殷离吐露了自己对朱九真的情感，因此当她按照黛绮丝的安排去查探昆仑和峨嵋在朱武连环庄的会谈时，出于嫉妒杀死了朱九真。

    当教友们正在高原跋涉时，杨逍的部队也投入了行动。

    然而她和张无忌也由此被峨嵋所俘虏。

    在另一条战线上，明教方面甚至没有进行起码的防守。

    但是帮会和门派具有不同的利益重心，这就造成了双方经常性的矛盾。

    由于殷天正和他的儿子没有其他男性继承人，只要张无忌不死，对于天鹰教就具有号召力。

    但在严峻的江湖形势下，武当仍然不得不参加联盟，并且派出除张三丰外的全部精锐，以表明其维护江湖主流势力的坚定立场。

    在此后一个多月中，除昆仑、峨嵋外的四派及其附庸军共约1000人从东北方向向光明顶挺进，而约1500人的五行旗护教军则沿塔里木河的绿洲地带阻击。

    张无忌的到来令武当和明教通过常遇春建立了间接联系。

    这或许是自“隆中对”以来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战略，而和前者一样，它决定性地改变了中国历史。

    在配合汝阳王府进行伏击六大派准备的同时，他也将目光盯准了丐帮。

    为了不让一头独大而威胁自己的地位，史火龙让各长老、龙头平分权力，和明教类似，这些帮魁们为了争权夺利而相互倾轧，同时帮中被称为“脏衣服”的保守派和被称为“干净衣服”的改革派争端又起，在任何事务上都争吵不休，使得丐帮几乎陷入瘫痪。

    为了保证圣火的安全，杨逍不得不从坐忘峰回到阔别十多年的光明顶以主持战局。

    这次空前激烈的会战以五行旗的惨败而告终。

    不久，灭绝率峨嵋派主力赶到，俘虏了这两个人，却对他们的真正身份一无所知：张无忌和他的表妹殷离就这样被卷入了这场残酷的战争。

    仅武当派的重要成员被迫在少林、昆仑人士面前自杀，就足以造成持久的裂痕。

    当他们得知张无忌的真实身份后，立即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这位从理论上说其行径相当于背叛自己门派的侄子一边。

    而对于峨嵋、华山等中小门派来说，他们也无法像实力雄厚的少林一样不吝惜人力硬拼，而宁愿单独对垒。

    张无忌这只昆仑山上的蝴蝶已经扇动了翅膀，其第一轮冲击波即将随着他们的步伐扩散到江湖世界的各个角落。

    当打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时，成昆趁机进行了突袭，在猝不及防中重创了七人，让明教的整个领导层陷入瘫痪。

    无疑，天鹰军团此时才投入战场是为了在五行旗和六派联盟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利，但令人费解的是，殷野王并没有下令进攻，而是迫使灭绝释放锐金旗的俘虏之后撤退。

    而如果整个武术界都服从少林寺的命令，肃清弥勒宗、天鹰教等明教残余势力，进而控制江湖世界就轻而易举了。

    失去了入主皇宫的机会让对渴望权力的赵敏十分愤恨，也让她把精力都转移到实现对江湖世界的控制这一她父亲不感兴趣的计划中。

    事实上，殷天正、韦一笑、彭莹玉等人的义举并非出于对昔日战友的情谊，也不是单纯因为害怕被孤立而相互支持。

    在他短暂而充满传奇的一生中，朱九真是他第一个爱恋的对象。

    另外还有至少两个不可忽视的势力参与其中：以丐帮为主导的各帮会，长期以来处于江湖主导势力的下游。

    1349年，张三丰不顾弟子的反对，亲自带张无忌来到少林寺，卑躬屈膝地请求用武当武术交换少林所有的九阳功，这给了少林一个明确信号：武当已经向少林低头，表示臣服。

    战斗一度按照明教方面的预期展开：崆峒派的中心首先被粉碎，而华山、昆仑两派组成左右翼也被隔断和包抄。

    有一些史学家断言，即使张无忌不出现，武当在关键时刻也会制造借口保护明教残部而背叛六派联盟。

    加上一直暗中抵触这次战争的武当作壁上观，张无忌的几次胜利令六派联盟内部的问题一一暴露，最终促成了这一联盟的瓦解。

    在张翠山夫妇到达卡纳加岛后不久，“狮子王”谢逊也尾随而来。

    即使张无忌的说法真的可信，也可以说是张三丰原本的设想通过曲折的方式实现了。

    仅仅是不灭的圣火对于明教系统仍然具有象征意义而已。

    主流势力单纯的压制策略是不可行的，更好的办法是去理解这样的呼声，去与之相结合并加以改造，缔造一个焕然一新并且充满活力的政治力量，以成就历史性的事业。

    不久就发生了张翠山夫妇双双自杀的事件，而张无忌本人也被包克图挟持并打成重伤。

    各门派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按照武术界的礼仪规定约束自己和其他门派，而不可能再随时诉诸毫无约束的暴力。

    张三丰有意给外界这样的印象：张翠山的死及张无忌的绝症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唯一会因此垮台的只有驻守该处的杨逍派系，而这是明教其他各派所求之不得的。

    不过，他的女儿敏敏特穆尔（1338-1395）全盘接收了这些门客并加以充分利用。

    各方面在途中用信鸽保持联系，相互配合展开对光明顶的战略包围。

    剑桥大学的史密斯教授在1973年的专著《当中国称霸海上》中引用了中国史书的记载，证明了卡纳加岛正是中国史书中称为“冰与火之岛”的岛屿，证明了中国人最早到达这里，而中国历史上一位著名的革命家就出生在这座岛上。

    其他门派的压力和几个弟子或明或暗的抵触令张三丰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处理这种微妙关系。

    有理由相信，一旦时机成熟，他将利用这支力量去达成更大的野心。

    二月五日，庄铮领导的五行旗集中烈火、洪水、锐金三旗主力共800人，发动了著名的流沙地会战，将崆峒、华山、昆仑三派主力500人诱入伏击圈，同时巨木和厚土旗牵制少林和武当，阻止其援救三派，而刚刚从哈密力赶来的韦一笑利用其卓越的机动性单枪匹马对峨嵋进行游击骚扰，以拖住其前进步伐。

    在六大门派中，少林是这一联盟的组织者，他们渴望一场辉煌的胜利，从而得到独霸江湖的权威；昆仑派直接受到明教的威胁，摧毁明教不仅能保证他们的战略安全，而且能够让他们取得在西域的霸权，因而积极加入联盟；华山派方面，掌门人鲜于通在几年前通过暗杀他的同学白垣而得以继位，根基并不稳固，也急于通过对外的胜利巩固自己在华山的统治地位；峨嵋不仅因为纪晓芙被奸污的事实被揭露而蒙羞，而且掌门人灭绝修女也希望参战能够改变本派被性别歧视和边缘化的处境，在战后的利益分割中能够取得有利地位。

    昆仑派领导人何太冲夫妇等人将她当成明教的间谍，追击她到一个村庄，却被一个自称“曾阿牛”的神秘少年所击退。

    最后，一直设法避战的武当派不得不和殷天正正面对敌。

    然而，影响1357年光明顶战役的还不止是六派联盟和原明教系统两个方面。

    张三丰意识到，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当天夜里，成昆从三十年前他和阳顶天的妻子幽会的秘道潜入了光明顶明教总部。

    据正史记载，这个女郎在他十五岁那年收留了他，并让他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仆从。

    敏敏特穆尔继承了她父祖的血统，是一个野心勃勃而精明强干的女人，察罕也十分宠爱她，在她十六岁的时候，曾带她到满洲里镇压女真人的暴动。

    但无论如何，衰落到了极点的丐帮也不能容忍以少林为首的六派联盟正式成为江湖世界主宰，而自己却被排斥在外的前景。

    这充分说明了武当之前同天鹰教划清界线的姿态只是表象，武当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放弃这个潜在的盟友。

    问题在于，明教各派的合法性来自于三十年前的光明顶教廷，即使是天鹰教也承认圣火的至高权威。

    作为最大的独立帮会，丐帮曾拥有强大的实力，足以渗透到江湖世界的方方面面，自唐代以来的许多个世纪见证了丐帮的繁荣和兴盛。

    这就使得他能够轻易地怂恿丐帮建立了自己的同盟，组织起一支可观的军事力量，而汝阳王府方面对此毫不知情。

    和大多数蒙古贵族一样，察罕虔信喇嘛教，他的保卫主要依赖于被称为“十八金刚（Eighteen King Kong）”的西藏密宗喇嘛。

    但是意外发生了，在武当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胡青牛在两年后即1351年意外被杀，张无忌也由此失踪。

    在这次光明顶远征中，武当在他的战术指挥下曾多次巧妙地在极其苛刻的条件下取得战斗的胜利并最大限度地保存了自己的实力。

    张三丰很喜欢这个年轻人，提出让他托庇在武当的名下，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却被常遇春坚定地谢绝了，他不愿背叛自己的信仰。

    少林的领导人傲慢地拒绝了张三丰的请求，给了他一生中最大的羞辱。

    在战前会议中，少林要求实力保存最完好的武当作为前锋，扫清明教的残余力量。

    1336年，他的父母——张翠山和殷素素——被抢走屠龙刀的谢逊挟持着乘船出海，因为遭遇暴风雨而被黑潮［译者按：黑潮（Kuroshio Current），为西太平洋最大的洋流，从菲律宾流到北极海域］裹挟，越过日本以东洋面，带到白令海上。

    幸运的是，他的寿命不可思议的长，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实现这一计划。

    但崆峒发出了求救信号后，峨嵋派恰好和武当的部分兵力会师，并及时赶到流沙地加入战团。

    在之前的较量中，六派联盟内部的分歧已经非常明显，而张无忌的参与又带来了关键的两点：第一，他让昆仑派的领导人何太冲夫妇相信自己已经被毒药所控制，让这一门派丧失了战斗意志； 第二，他击伤了篡位的华山掌门人鲜于通，让华山的内部矛盾突然爆发，事实上陷入瘫痪而无意延长战斗。

    这一场战役的胜利不但可以巩固少林对于其他五派的优势地位，而且还可以为建立以少林为首的更加广泛的武术界联盟奠定基础。

    以至于很快有张无忌将成为武当第三代掌门人的传言出现。

    这一天，在太阳落入喀喇昆仑山的雪山后时，六派联盟的存在已经仅仅是名义上的了，他们分散地沿着丝绸之路上的古道，失意地返回东部中国——或许只有武当怀着对光辉未来的期待。

    张三丰认识到，这股蓬勃的民族主义力量虽然目前仍然被主流势力的话语权所压制，但很快就会冲破重重封锁表现出来，它将推翻整个江湖秩序乃至改变中国政治。

    此后他的踪迹时隐时现，直到1357年他在昆仑山下出现，这六年内他的行踪始终是一个谜团。

    事实已经十分明显，这次远征失败了。

    为此，她在1356年让自己和范遥的女儿小昭扮成孤儿和杨逍父女相遇，趁机打入明教内部，而自己则进驻斡端（今新疆和田）接应。

    崆峒派因为多年以来一直实行老人政治，由五个元老控制一切，已经相当衰微，但是由于其在河西走廊的特殊战略位置，能够保证远征的补给线，因此仍然以优厚的条件被邀请参加联盟。

    然而这已经是最后的疯狂。

    接下来四年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很可能为了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以“曾阿牛”的假名隐居在当地的藏族村落中练习张三丰传给他的九阳功，直到他遇到自己的表妹殷离，当时化名为“蜘蛛的女儿”殷离在1357年突然出现在昆仑山附近绝非偶然。

    譬如，丐帮中的著名武术家扒手“八只手”方东白在汝阳王府行窃，被包克图和图里捉住，历尽拷打而不肯屈服，却轻易拜倒在赵敏的石榴裙下，成为她最忠实的臣仆，后来在武当山为她甘愿被砍断了手臂。

    与此同时，五行旗和天鹰教的护教军团则面临着更加严峻的困难。

    现在，虽然阿鲁温已经去世，成昆却终于有机会看到自己毕生梦想的实现：明教的灭亡即将到来。

    无疑，这是成昆给自己准备的秘密王牌。

    主要的行军路线有两条，少林和武当等四派在兰州会合，沿河西走廊经甘州、肃州出玉门关，再从罗布泊沿塔里木河南下，抵达昆仑山麓东北；而西南的峨嵋则从成都北上，穿越巴颜喀喇山脉，经由黄河上游的星宿海穿过青藏高原西进，和昆仑派在昆仑山东南部会合。

    即使他的大师张三丰也从未有过如此的辉煌时刻。

    武当的孤立到了如此程度，以致于1349年张三丰给灭绝师太写信，对方竟然一反常态地不予理睬。

    虽然五行旗在兵力上略占优势，但军中的精英武术家在数量上远不如对方，无法抵挡异教徒的攻势，不得不步步后撤，逐渐被压缩到昆仑山脚下。

    明教方面的兵力优势不复存在。

    这不但令整个江湖世界感到疑惧——殷素素在临终前，曾经在所有人面前嘱托张无忌向敌人复仇——而且引起了宋远桥、殷梨亭及其亲信的不满。

    因此这项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多数门派的响应。

    光明顶战役前夕，他秘密杀害了隐居中的史火龙并找到一个相貌相似的人冒充他，由于史火龙早已离开政治舞台，他的下属对这位很久不见（Long time no see）的最高领导并未产生任何怀疑。

    最终，张三丰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以为张无忌寻医治病为名，他带着这个孩子离开武当山，并托常遇春将他送到明教胡青牛的秘密疗养院。

    利用这个假帮主，他顺利地将自己的私生子陈友谅安插|进了丐帮领导层。

    在后世明教徒的传说中，张无忌在此——像摩西一样——靠着上帝的神迹消灭了异教徒的军队，这显然是非理性的观点；但是认为他完全依赖武力赶走敌手同样是天真的解释。

    武当被迫出战，但是却派出了武术造诣与其头脑并不相称的宋青书，被张无忌轻易击败。

    六派联盟要完成摧毁光明顶的任务可谓轻而易举。

    除了距光明顶仅数百公里昆仑派外，其余五派都要从中国内地出发，经历数千公里的长征，穿越雪山、沼泽、草原和沙漠到达目的地，即使对身体强健的武术家来说，这也是相当具有考验性的。

    结果，庄铮被灭绝修女击毙，锐金旗主力随后被全歼，洪水、烈火旗在其掩护下撤出战场。

    杨逍指出，分裂了几十年的明教缺乏一个统一的军事指挥系统，大量东方赶来的护教军对中亚的地形也不熟悉，进行运动战有很大的危险。

    随着张无忌的日益康复和成长，种种潜在的矛盾逐渐暴露出来。

    正如上文所述，胡青牛此时正通过治病的形式，试图调和明教各大派别的争端。

    这一点在张无忌意外受伤之后表现得非常显著：此时他已经无力维护明教，但是在各门派的相互牵制下，却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打倒他以消灭明教。

    丞相脱脱担心这会使察罕在宫廷中的势力太大而对自己不利，因而极力反对，并借喇嘛之口称赵敏为“海迷失的转世”令乌哈噶图汗不得不放弃这个美丽的少女。

    这既令明教实现了暂时的团结，也将造成严重的损失。

    当他们处于优势时不敢过分逼迫，而当他们处于劣势时也不会奋力拼搏，而是不吝于认输。

    即使如此，几个小时后，明教方面也只剩下殷天正在苦苦支撑，但另一方面，六大派还能出战的人手也不多了。

    种种谣言再次不胫而走，反武当的情绪在一度平静后不久，再一次被煽动起来。

    当天下午，被战斗从各个方向吸引来的六派联盟就对精疲力尽的明军发动了联合进攻。

    也因为圣火象征意义上的重要性，如果有谁能够击退这次空前强大的敌人，就意味着此人获得了明尊的保佑，可以得到多数教民的拥戴而成为新的教主。

    这是少林敢于发动光明顶战役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