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俺。”敖武平静地说。
出了这个门后,窦建德看敖武的目光,似乎很有龙阳之好的嫌疑,太过热情,太过崇拜了。
大虎沮丧地摇头。
大虎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真的?”大虎还是没明白透。
张银坨做为伤者,那是当心得要死,额头的汗像是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
“你认为阿来的力气比你大吗?”敖武再问。
敖武在根石柱前,把竹杆横着放,以石柱为支点,短的一端让大虎扶着,长的一端给阿来两人,说:“一起用力推,看谁能推动。”
两个人都顿了一下,才收住了身体。
过了一会儿,敖武又回来了,拿来了一个木头人,往地上一插,说:“自己练习。”
而敖武,说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加在两个亲兄弟上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钟晴奇怪地问:“前院怎么老有人砍木头的声音,咚咚咚的?”
大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都是打自己的小手臂同一个地方,膝盖下同一个地方。
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啊!
大虎以为这是姑爷来责怪他的,他愧疚地点头。
敖武没理他,说:“阿来一个人就可以了。”
“来,伸出你的手。”敖武伸出手,邀请地说。
说完后,他就转身走了。
从刚才开始,他就时不时低下头。
……
一只手在他后面拍了一下,有心算无心,可把大虎吓了一跳,惊怒转过头,看到是敖武,才平静了下来。
……
大虎愣了一下,摇头,然后迷茫地看着敖武。
没错,猪骨头并不是给他咬着忍疼的,而是防止他咬断舌头。
大虎的手有些儿肿红,打架摆好架势,眼睛不看人却看张金称的手,这让张金称很奇怪。
奇怪就在这里,明明敖武出的力不大,但是却架住了自己,这说不通啊!
“你才是真正的神医!”窦建德声音激动地说,“钟神医本来医术高明,却也有治不好的病,但突然这两个月来,就有不少人说钟神医百病不过二手,现在才知道,是你!”
“是不是觉得自己明明块头比张金称还大,却打不过他,心里很受伤?”敖武拿过一只长竹杆,问道。
这个话题,不得不说,太劲爆了。
他跪在敖武前面,说道:“虽然俺张金称禀性不好,但是这回俺服你,张金称欠你一条命。”
敖武在木头上弄出了手和脚,然后画上四个圈,让他自己玩去。
反正,敖武是不屑他的。
下一刻,扑天盖地的钻心疼痛传达到了他的大脑中,他整个身体都僵了起来,牙齿下意识地咬紧下去,如果不是猪骨头在,他都要咬断舌头了。
竹杆在中间断裂了。
张金称要带着张银坨走人,大虎拦住了,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
动不动拿命来感谢,看着最高级,但是却是把命给降低了价值。
敖武的话题一出,所有人都望了过来了,张金称这么好的兄弟之情,竟然被说成了这样,一口气是又气又怒,想要跟这个混蛋大夫解释龙阳你妹,拳头痒痒地想要打得他没法见妹妹。
“对了,把他嘴里咬断的牙齿,给弄出来,可不要救回来又呛死了。”敖武出门前,说道。
大虎摇头。
不过,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龙阳之好,不管是开放的后世还是含蓄的古代,都是吸引人眼球,又受到批评的话题。
他是一个狠人,直人,打架只会往死里打,可不会认为救了他弟弟就手软。
挥手让阿来两人下去,敖武问大虎:“要是竹杆不断,换成铁柱,你推得动吗?”
张金称摔得七晕八素的,大字形的躺在地上。
“每次都打你哪里?”敖武再问。
大虎一呆,但敖武不是开玩笑,他只好照做,手有分寸地打过来,被敖武一抓一带,就拆招了。
“习得千斤力,四两拔千斤。你有千斤之力,要想打败张金称,只需要找准这四个点,就能打败他。”敖武训道。
本来大家都在等着张银坨的伤口被烧,心里都不忍着看,又想看这种救命法是怎么做的。
第二天早上,张银坨醒过来了,张金称高兴得很。
他们都奇怪,敖武是怎么知道的?
大虎一愣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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