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愣地,然后按照他说的做。
张银坨被盖铬铁的第一瞬间,都忘了自己在用恐怖的办法治伤,脸上不由一呆。
大虎再愣,这是哪门子事?
张金称一愣,没救他弟弟,他闹事还能自己说得过去,现在人救好了,还打架,不太厚道吧?
但是大虎一意要求,其他人也没反对,他只好放下弟弟的木板,站了出来。
以石柱为支点,横着竹杆向石柱的方向推,大虎很用力,突然发现推不过了。那边阿来认为自己推不动大虎的,突然就推动了,这边竹杆推动,大虎那边的竹杆就走,把大虎推着走了两步。
而这个时候的窦建德,却是除敖武外,最镇定的一个人。
这两个下人身体比较瘦弱,加一起都不如大虎的一半体积。
命可宝贵着呢,小金。战斗民族的国度有一个叫保尔的家伙告诉人们,生命属于人只有一次。
噼啪!——
敖武小声地说:“一定是绿绿不允许婚前某种行为,大虎得找事情来发泄一下精力。”
“你想太多了。”敖武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说,“不过你是个孝子,不错。”
“踢。”敖武再次说。
什么行为?说得钟晴都迷糊,但是知道敖武一定说得没好事。
一连试了好几次,大虎都无功而返,就算大虎用了全力,也没法办到。
“没错,就是要告诉你一个扛杆原理。这是张金称打败你的原因,也是阿来能搞得过你的原因。”敖武把长袍的袍裙给拉了起来,做了个把势。
阿来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变身成了大力士。
大虎虽然笨,但是还是发现了刚才的情况,“竹杆一边长一边短。”
“阿来,你们兄弟俩过来。”敖武叫来了阿来。
他说出来的时候,用的语气就是好奇。
医徒一呆,和张金称一起掰开张银坨的嘴,果然发现里面咬落了三个大齿。
张金称瞪大了眼睛,不止是对窦建德这个要对他弟弟下手的人的恨,也是因为紧张才变得面目狰狞。
“啊!——”大虎大吼一声,双脚在地上踩出了两个深深的坑来。
张金称揉了一下脸,感觉到今天大虎似乎比昨天有些儿不一样了。
大虎照做,被敖武在他的膝盖下踢了一下,大虎的脚退了回去。
不理会张金称担心的询问,敖武让医徒处理他接下来的伤口。
大虎一愣,这怎么回事?
“那你说是为什么?”
大虎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脑子里还在想着敖武的话。
他冲上去了,砰砰砰,拳拳到肉,大虎一退再退,突然一手抓住张金称的小手臂,一带把张金称的重心给带着不稳了。大虎一拳砰地打在了张金称的脸上。
大虎没明白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很听话地照做了。
虽然知道姑爷本事大,但是却能感觉到刚才敖武没有怎么出力,也就是说用小力气打败了自己。
但是,他又再一次被推着退了一步。
大虎做为钟家块头最大的家伙,力气也是钟家最大的,就算是阿豹跟大虎比力气,也比不过大虎。所以大虎心里有一种自觉的责任,他要保护好钟家。
张银坨也是一下子弄呆了,转过头来看向敖武,只差下一步就要把骨头给吐出来了,跟他说龙阳你爸爸的!
砰!
古人都不把命当回事啊,动不动就欠一条命,似乎真能还回一条命似的。
他把竹杆再放短一些。
“俺刚才用的力气比你大吗?”敖武问道。
但是今天,他却保护不了钟家,这让他心里很内疚。
敖武懒得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出手,一手散打,把大虎打得后退几步,在大虎反击后,开始用刚才自己所说的,打他四个点,让他有力气使不出来,最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脚往他膝盖上一踢,过肩摔,把大虎摔趴在地上,然后拍了拍手,走人。
十分钟后,窦建德收手,张银坨已经晕死过去了。
大虎往手掌心吐了两口口水,这回准备好了全力,抵抗着竹杆上传来的巨大力量。
他听到敖武这个能让人喷饭的话,也是呆了一下。但敖武拍了他一下,使得他马上醒了过来,稳了稳手,拿着铬铁就按了下去。
两人接着打,张金称伸手过来,大虎打手,踢脚打脚,越打越让张金称窝囊,身上不断受到大虎的打击,他刚要发猛,突然大虎手一抓住他的手臂,身子一蹲,过肩摔!
大虎几个大汉死死地按着他,让窦建德能够从容不迫地把他的伤口全都烧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