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酥又麻,一时间心神皆醉,仿佛脚踏云端,感到他的手掌传来惊人的热度,不自觉地想再撅高圆耸的屁股,任由他恣意怜爱。
“我这不是没骑过马嘛,只好让马儿自己跑了。”凌风不自在地答道。他的魔种影响马儿的精神,直接指引着马儿道路。
郑母不知他体内复杂的状况,只以为他是寻常好色男人的正常表现,心下兀在好奇,知道凌风控马应该是武功的一种,只是不好相询,便没再问下去。
这是凌风第二次骑马,第一次是与傅君婥,俩人接吻,自己还给吻倒,实是这一生的重大污点啊!
正是离开的大好时机。
郑母一声娇呼,问道:“怎么了?”
向霸天是四寇之一,到处流窜,寻几匹这样的好马还是容易的,只是用来拉车,就有点屈才了。
问题在于他胸腔似乎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眼前越来越迷离,仿佛内心身处潜藏的另一个灵魂正在苏醒,试图占据他的情感思维。
为免二人尴尬,她忽然笑道:“风儿,你这控马的方式可有些与众不同啊!”
他并不知道,体内丹田中成形的魔种正在急速运转,黑压压一团中似藏着一个寸许的小人,眼中泛着幽光,小口似开似合,好似有了生命一般!
她不由得心中迷惘,我到底怎么了?
这是匹通体雪白的健马,全身没有一丝杂色,不论负力奔袭如何,单看卖相那是极佳的。
日近当空,道上的积雪开始消融。
她优雅的长发随着风儿有些飘逸,乌丝有几丝钻入凌风的鼻孔,让他打个喷嚏,惹得美人一阵娇笑,凌风听的更是欲念如潮,连呼惭愧。
要说郑母现在穿着虽少,但比华夏的女孩们来说,还是不够暴露。
郑母本还想说那些人见马背无人,定会向林中追来,但见他抱着自己仍如此迅捷,便不再多言。
凌风的手动了!
这可怕的感觉让他脑子里昏昏噩噩,难以有效地思考。一方面是道德的枷锁,一方面又是魔鬼的诱惑,导致他浑身上下如同一个火药库,而美艳动人的郑母正是点燃它的火折子!
她正披着凌风的外衣,把上身的大好春光遮住,刀削似的香肩斜靠在凌风怀里,她的下身却只有亵|裤和破碎的睡裙,翘臀坐在马背上,充满弹性的大腿裸|露出一大截,以下的小腿和精致的足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从凌风的角度,恰能看见两团鼓胀的雪球中间显出一道深幽迷人沟壑,如此美景,怎能视而不见,小兄弟立即有了反应。
郑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两人衣衫均是不整,凌风倒还无所谓,可自己怎么能这样示人,将来还不定有什么风言风语。
从她突然被抱,到上马疾驰,不过电光石火间的事。
这时已接近她湿软的小嘴儿,若就此退回岂不吃亏?
凌风一抱郑母软若无骨的娇躯,跃离马背,冲入林中。
魔种感应到身后众人不到一里,他一蹬马腹,马儿突然加速。
树林茂密,他自树端枝梢飞行,地上无迹可寻,只一顿饭时分,已深入密林。
可不是嘛,凌风不用马鞭,连缰绳也没拉,骑在马背上,也不怕颠簸,只老神在在地偷窥着岳母春色。
树枝上仍有未化的积雪,凌风正踏上,借力再度飞起,忽给她一咬,知道是自己错在先,不敢说什么,只在暗叹女人难惹,男人难做,把泪水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