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直通永恒

启一次，错过的时间就住在外面。”

    谢小玉轻嗤一声。

    “然后静观其变。”

    虽然和公子曲没有深交，舒然也看得出让公子曲上台，新临海城肯定会变得一片萧条。

    许多新的想法从谢小玉脑中迸发，这已经不是一种分身之法那么简单了，而是一种能够代替佛门轮回的万世永存的法门，是一条直通永恒的大路。

    而以公子曲的德行，不大捞特捞才怪。

    “这倒是眞的，洪伦海每一次开炉炼丹，她都跑去看，还眞让她看出名堂。”

    龅牙脸色不太好看，当初牠跟着谢小玉，就是因为谢小玉许诺过不会逼着牠们去打仗。

    “天宝州，那里到处布满瘴毒之气，一般的妖族只能短时间停留，只有大妖敢随便进出，大妖的数量毕竟有限。”

    绝抱了抱拳。

    所有小妖都跑进树林里，这里是西岸，当初妖魔仙佛的大能跨界交手，一击之下，半个天宝州的树木被连根拔起，那是在东岸，没有波及到这里，所以这里的树林仍旧茂密，一进入这里，就很难再看到踪影。

    “你再吹吧。”

    “放心，我早有安排。”

    阑郡主悠然说道，然后朝谢小玉颔首而笑。

    谢小玉也没办法，他不可能每一件事都规划妥当。

    大阵刚开启，谢小玉正打算带人出去再设一座阵，突然远处青云席卷，数百人马浩浩荡荡地过来，为首的正是公子曲。

    “没问题，每个门派都抽调一部分弟子负责此事。”

    谢小玉朝身后低声说道。

    “你怎么来了？”

    紧接着谢小玉指向菱，道：“你要熟悉经络血管和五脏器官，必须能够同时发动十次进攻，每一次进攻只割断一根血管或者一条经络。，你还要学会闪避，必须一边进攻，一边闪避。”

    话音刚落，谢小玉和老乌龟的目光同时盯着那个妖。

    谢小玉暗自苦笑，当初他让大老鼠挖那个洞，只不过习惯留一手，并没想过会派上用场。

    谢小玉喃喃自语道，突然眼睛一亮：“这是一条路，一条有别于佛门轮回转世的路，本体生，分身灭；本体灭，分身生……不需要寄托于虚无缥缈的来世。”

    谢小玉一边隐形，一边传音道：“龅牙，放追魂烟迷乱牠们的眼睛；菱，那两只耿眼交给你了。”

    说着，青玉转身就走。

    在天宝州西岸的海滩上，一道道大大小小的身影从浪花中冒出来，身上全都112湿漉漉的。

    “是的，如果不能做到，你就会一头撞上去，不然就是身体擦在矿壁上，那会非常疼痛，不过反正你死不了。”

    现在，偌大一间厢房只有谢小玉一个人办公，好在这个领地也没什么事要做，以前这里有五位辅相，工作其实并不多。

    “当然不会反对，现在规矩改了，各种资源的分配按照贡献来定，各个门派都抢着做事，因为共享越多，收获就越多。罗元裳笑道，他的潜台词就是——那些门派全都是贱骨头。

    谢小玉闭目不答，菩提珠内天机盘飞速转动着，同时他的手不停掐算着，想要从天机中得到答案。

    新临海城那边，同样是一幅繁荣兴旺的景象。

    “我又不比她们差，我对大道的感悟远比她们强得多。”

    众妖连忙退下去，牠们退出了郡主府，却没有散去。

    老乌龟不等谢小玉开口，抢先喝道。

    谢小玉摇了摇手指，道：“只有在最狭小的空间，才能明白如何精准控制。”

    “你眞是个疯子，我能感觉到你渴望战斗。”

    谢小玉心中感叹：我在妖族居然有了两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五派眞仙费尽心机改进分身之法，为的是提高成功率，并没有任何私心，可惜别人不是这么看，认为他们藏私。

    “我们打不过牠们。”

    菱冷冷地说道。

    “别小看自己。”

    这些新船一日夜能飞七万里左右，不过需要用法力架设一条轨道，所以每隔百丈需要放一批人，总共要一百多万人，如果是做一天休息一天，人数就要增加一倍。

    这一次，谢小玉看清楚了，那根本就不是飞针，而是类似剑气的东西，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是一缕异常精纯的金气。

    绮罗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谢小玉问道。

    “怎么？难道你打算十年后扔下他们不管？”

    “你……气死我了！”

    洛文清懊恼地说道……“有这样的人，但因为人手短缺，我要他负责和麻子那边的联络了。”

    谢小玉拍了龅牙一下，微微一笑，说道：“这段日子我会训练你们，让你们成为眞正的战士。”

    绮罗仍旧迷迷糊糊，不知道谢小玉说些什么。，青岚就不同了，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忙问道……“这眞的行吗？”

    阿坤说道，这是牠建造的，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雷鸣。

    绮罗的手指又是一捻，又有一根针出现在她的指尖上。

    谢小玉又是一转，这一次指着苍耳，道：“你要学会收敛气息，和四周完全融合为一体，即便在快速活动的时候都不能让对方察觉。，你还要学会用耳朵代替眼睛，用脚掌、用身体感应四周的一切，更要学会准确地到达每一个位置，然后在那里放置阵盘。J谢小玉再一次转过身指着鹿妖，道：“你要学会冲锋，先化光而行，然后突然间转换成为实体，必须绝对的精准，还要学会如何逃脱。”

    不只是龅牙，别的土着妖族也都很兴奋，牠们受尽白眼，从妖界过来的妖总是看不起牠们，此刻终于扬眉吐气。

    “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谢小玉连忙迎了出来。

    那个妖原本也是辅相，不过和另外几位辅相无关，没有参与叛乱，事情过去后论功行赏，老乌龟升为左相，谢小玉对职位不感兴趣，右相之职就落到牠头上。

    脸色苍白，是因为这些人在密封的船舱里待了将近一年，那里面暗无天日，加上尽可能减少进食，才变成这副模样，好在有神道之法帮他们舒筋活血、调气通脉，大部分人都知道如何修练，虽然功力不深，比起以前却强得多了。

    苍耳也连忙表态，牠耳聪目明，听得多、看得多，对妖族的世界也有不少了解。

    老乌龟明白事理，一步一步朝那边走去。

    “殿下刚刚入睡，这家伙就得到消息，看来殿下身边不太干净。”

    第二批测试的法门确实不同，不过这不是藏私，而是以谢小玉的办法为基础，由璇玑、九曜、翠羽、北燕、摩云五派眞仙连手改进的结果，这么做的原因是第一批测试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时间紧迫，谢小玉不打算废话，直接说道：“你们想必已经从苍耳那里听说了一些事，我可以告诉你们，情况很不妙。我的对头早有准备，郡主身边那群龙雀都已经被收买了，官吏中也有不少是牠们的人，想让郡主的堂兄取代我的位置，这一切的背后是悠太子搞鬼。郡主的堂兄和我仇深似海，牠如果上台，我绝对没好下场，所以我打算走。”

    罗元棠安慰道，他的大致印象是有的，完全可以凭印象画出一条大概的路线。

    又是一阵啵啵啵轻响，一团团黑色火焰瞬间炸开，黑色的魔火和巨猿身上赤红色的火焰混杂在一起。

    谢小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谢小玉连连摇头，他当然不会承认：“不过，跟不上的就一点一点被边缘化，这应该没问题吧？”

    谢小玉指了指脑子，道：“我呑噬了不少妖族的元婴，发现两个世界的妖文有些不同，这边的妖发动的速度要快一些，虽然差别很小，但是在战场上足以决定胜负。”

    “这是什么东西？。”巨猿发疯地在身上乱拍乱打，牠并不是怕魔火的烧灼，而是受不了渗透，牠身上的火焰是从毛孔往外喷发，被转化成魔火后，这些魔火就沿着毛孔往里面钻。

    罗元棠轻声说道。

    谢小玉正为此愁闷，兔妖苍耳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路喊着：“主公，不好了！郡主殿下身边那个丫鬟青玉正和妖界联络。”

    阑郡主朝底下扫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最后指着谢小玉说道：“都由莫空代为执掌。”

    苍耳的想法和龅牙一样。

    大家都知道阑郡主对几个求爱者都没感觉，反而是旁边的人各有倾向，青玉就看好悠太子，老乌龟原来也是，现在变得不偏不倚，谢小玉则偏向于癞。

    谢小玉暗自心动，打算拿这些人做试验，如果成功的话，这些人都会拥有灵虫的能力，而那些灵虫大部分是五遁蜘蛛，天赋神通是五行法术，特别是遁术，虽不能算最厉害，但是适用范围最大。

    “然后呢？”

    突然谢小玉收住笑声，开始指点道：“菱，你的长处是可以无视对方的防御，不过你的攻击缺乏威力，你的打法应该以控制为主，别追求致命的杀伤，你每一次出手不要太用力，用一分力，留九分力，这样就能连续不断的攻击，让对方只有招架的余地，没有反击的机会？，龅牙，你的长处是在虚空中打洞，与别人对敌的时候，你就一直躲在虚空中，然后不停打洞，我不是给了你很多小玩意儿吗？你把它们往外扔。”

    “我马上就要陷入沉睡了，在我沉睡期间，一切事务……”

    老乌龟连忙上前说道。

    谢小玉在一旁建议道。

    这要怪玄元子，就因为玄元子摇摆不定，难以决定要不要将洛文清当掌门培养，所以洛文清没有属于自己的班底，这样一来，做什么事都不顺手。

    罗元棠很清楚，没人会在意具体的航线如何，甚至没人会关心船队驶往何方，反正只要不往东走，任何一个方向都差不多。

    绮罗翻了翻白眼。

    谢小玉小心翼翼地接过大印。

    谢小玉正感慨万千，门口传来舒然的声音：“怎么回事？你好像打算走了。”

    此刻洛文清满头大汗，眼看着就要开会了，他突然发现先期探路的人勘定的航线图不知道放到哪里，他翻箱倒柜地寻找着。

    一个戴着红色头巾的人解释道。

    “不，你们得留下。”

    谢小玉微微吃了一惊。

    “虽然是同族，不过公子曲也已经开府建衙，而且领地就在咱们旁边，现在正是非常时期，怎么能让人随便进来？”

    “那么这些孩子怎么办？”

    随着一声令下，笼罩整座城的大阵徐徐开启，一面透明的罩子缓缓展开着，将整座城倒扣在内。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十年之后，谢小玉的神道大军应该初见规模，到了那时，他就有了自保的实力，如果那些门派肯听话，他当然愿意合作。，可如果整天扯后腿的话，还不如一拍两散，各奔前程。

    谢小玉倒吸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疏忽了。

    “只有等那个家伙自己显露原形。”

    “牠恐怕已经冲昏了头，一心想当陪嫁丫头。”

    “食物供应没什么问题吧？”

    “那样只会被牠们找到，到时候牠们关起门来，放水、放火、放毒烟，有的是办法对付我们。”

    鹿妖倒抽一口凉气。

    “找不到就算了。”

    “又要出发了。”

    谢小玉说着自己的打算。

    一只很小的猿猴在火云包裹下朝着远处遁去，身上还包裹着谢小玉打出的罗网，突然小猿猴惨叫一声，身体被一把凭空冒出来的冰刀斩成两截。

    舒然提醒道，牠已经将谢小玉看作朋友。

    洞口的另一头在一座僻静的院子里，这座院子原本用来堆杂物，很少有妖过来，地方够大，却很隐蔽。

    谢小玉猛地握了一下舒然的手。

    谢小玉这一次不是随口胡言，这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结论，而是遁一盟智囊团的分析结果“还有一点。”

    舒然心中一动，因为牠感觉到手掌心里多了什么，随即牠明白了，那是缩小的郡主大印，这是将一切都托付给牠。

    谢小玉微微一笑，并不怎么在意。

    “出了什么事？”

    谢小玉有自信。

    老乌龟倒是没任何反应，既不嫉妒也不怨愤。

    龅牙跳着脚问道，牠已经尝到甜头，毕竟妖族的世界里强者为尊，想活得自在，强大的实力就是保证。

    随着一阵喀嚓乱响，那头耿眼被活活勒死，一根根骨头从身体戳出来。

    “殿下说了，这段日子一切都听你的。”

    “你要我在这弯弯曲曲的矿井里化光而行？”

    舒然无法反驳，其实牠也想到了。

    对妖了解得越深，谢小玉就越发羡慕，妖文直接和大道共鸣，衍生出天赋神通，到了大妖境界，也不需要感悟什么大道，妖文会自行往那个方向衍化。

    “快快快！全都出来！”

    最早跟着谢小玉的大老鼠突然笑了起来，牠这样说也等于是表态，愿意跟着谢小玉。

    巨猿一声咆哮，猛地朝着旁边撞去。

    “哼，狗眼看人低。”

    “没错，我失算了。”

    “最近一个月前来投靠的妖好像越来越多了。”

    绮罗轻哼一声，翘起下巴，一脸傲然。

    公子曲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已经开府建衙。

    管事的小妖连忙禀报：“大概有四十万左右。”

    和往常一样，一大清早谢小玉去司职处报到，稍微坐一下就打算离开。

    突然谢小玉提高嗓门：“所以我要训练你们，把你们训练成战士，最好的战士！”

    “这怎么说？。”谢小玉对老乌龟还是愿意尊重，老乌龟对他虽不算好，却也没在背后使绊子。

    两个腾云驾雾，另外三个御风而行，几乎在一瞬间，谢小玉就已经从牠们的外貌和举动看出牠们的原形。

    第一批测试已经证明法宝对于修练出分身的重要性，最好的法宝就是苏明成和麻子用的那种，练气层次就已经得到，始终不曾换过，所用的材料取自妖兽，可惜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大部分修士到了眞人境界肯定会换一件本命法器，到了眞君境界再换一件，苏明成和麻子完全是特例。

    五个来犯之敌眨眼间就被|干掉三个，剩下的那两个顿时慌了手脚，螃奇猛地扎进海里，牠擅水，自然也擅长水遁，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另外一个耿眼也转身就逃，可惜此刻想逃已经太晚了，被突然间冒出来的无形刀刃斩中，紧接着剑气喷发，将牠撕裂成碎片。

    绮罗轻骂一声，手指一捻，指尖顿时多了一根细针，紧接着一弹。那根针瞬间飞了出去，骤然炸开。

    “从最基础开始重新熟悉你们的力量，我会严格要求，会精准到一分一毫。”

    这些人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无知，立刻明白这就是船的顶部。

    谢小玉连忙出了厢房。

    谢小玉张大嘴巴，好半天才惊诧地说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家伙看出什么来了？”

    “各位，从今天起，你们又要在船上度日，不过这里宽敞许多，大家用不着整天窝在船舱里，每天都有一个时辰可以到上面来活动活动。”

    谢小玉刚说完，追杀者就到了。

    新的办法是以滴血之法制造出一具虫王躯壳，然后将金丹移入其中，作为寄托神魂之物，分裂神魂之后，就有一具虫王分身。

    舒然也生出离去的念头。

    妖族发展一百多万年，最不缺的就是大妖，正好拿来练手。

    “不需要修成金丹，练气层次就可以修练分身之法，眞人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壮大神魂……对了，还有道……妖文……”

    其实这么做很危险，如果是在人族，谢小玉绝对不敢这么做，万一出什么事，所有鱼都死了，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可换成妖，谢小玉就不在乎了，死得越多，他只会越高兴。

    “算了，随便他们，反正我们几派团结一心就好，最多十年，我们就可以有一大批道君出现。”

    “不过有点小麻烦，你的那套分身之法已经开始第1一批测试，很多人对此有意见。”

    洛文清搔着头。

    烟雾中传来阵阵惨叫声，五个大妖全都中招，虽然受伤不重，却也不好过。

    “你用不着。”

    随着一声怒吼，其中一头大妖化作数丈高的一团火。

    也有明白事理的人。

    船的长度将近一里，宽度差不多是百丈，不过因为施加缩尺成寸的法术，所以看上去有十里长、数里宽，比大部分城池占地都广。

    将这头耿眼的元婴和脑袋拿在手里，谢小玉显露身形，朝着菱和龅牙点头说道：“干得不错。”

    此刻，这片海面被法术禁制住，平整光滑如同冰面，人能够直接站在上面。

    突然谢小玉的语气变了，变得强硬而且有力：“相信我，我今天会教你们一些东西，教你们怎么运用你们的力量。”

    “我知道，不过我不在乎。”

    这是指点，也是战前部署。

    兰郡主朝青玉点了点头。

    “来的是赤露、螃奇、乌珠和两只耿眼，赤露擅火，螃奇擅水，乌珠、耿眼都擅长破除隐形，耿眼还会发射光线……”

    “原来是牠在搞鬼。”

    龅牙看着四周，但牠其实并不在乎，牠的本事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但是其他妖就做不到了，特别是鹿妖。

    数不清的人正站在海面上排成一列列队伍，正陆续登船。

    谢小玉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随手打出两张罗网。

    龅牙没什么自信。

    谢小玉先拿龅牙举例，然后说道：“你们还没发现吗？你们比大部分妖界的下等妖族要厉害得多，同样是老鼠，龅牙的实力就比阿坤强。”

    谢小玉说道。

    “毕竟是殿下的同族，不太好得罪。”

    “负责铺路的人已经确定了吗？”

    龅牙立刻兴奋地说道。

    “这里施展不开，根本没办法练。”

    谢小玉笑了，他笑得很狂放，就像一个眞正的妖。

    绮罗越说越不象话。

    啵啵啵一连串轻响，虚空中骤然爆开浓密的黑烟，这些烟雾如同活的一般，居然追着敌人不放。

    谢小玉根本不信。

    不过谢小玉并不在意，甚至有些刻意回避，毕竟他没安什么好心。

    绮罗故作高深地说道。

    谢小玉并没想这么多，只是不想和公子曲见面，所以低声说道：“我和牠有仇，不想跟牠多啰嗦。”

    谢小玉确实有这个把握。

    不只是谢小玉一击得手，菱和龅牙也得手了。

    阿坤是妖界的妖，自然知道跟一个好主子不容易，如果留在这里，等到那帮家伙上了台，牠和牠的同族只有死路一条。

    矿井四壁黏着一层胶质，就是这东西吸收了瘴毒之气。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现在和妖族仍旧离很近，我整天都提心吊胆。”

    谢小玉的船舱和原来比起来小了许多，取消了独立的房间，只有三个仅能容身的密室，里面注满加压的灵气，外面则是客厅，面积也大大缩水，两个人平躺都嫌挤。

    谢小玉赞道。

    “没有一件合适的本命法宝，给他们几十年的时间也别想炼成分身。”

    在场的妖顿时明白了，这又是谢小玉的功劳，至于用的是什么手段，就没有人知道了。

    耿眼也发狂了，牠用独有的眼珠盯着巨猿的心口，紧接着，一道手臂般粗细的碧绿光线笔直射出去。

    谢小玉猛然睁开眼睛，一套全新的功法瞬间在他脑中成型，甚至连虫王变都不需要，直接用滴血之法制造出一具分身，然后分裂神魂，复制记忆，如此一来，无所谓主体分身，一个若是灭亡，另外一个可以化出新的分身。

    “只有我们三个？”

    逃掉的是乌珠，五个大妖里数牠的实力最差，只会破除幻象，还比+h邵刚头耿眼，耿眼至少还能从眼睛里射出光线。

    公子曲根本是草包，青玉对牠绝对没有好感，别说这样帮忙了，连通风报信都不可能，只有悠太子在背后搞鬼，才能让青玉背叛阑郡主。

    被撞到的是其中一头耿眼，牠根本没想到会被自己人攻击，更让牠感到痛苦的是，巨猿不但撞了牠一下，还将牠紧紧抱在怀里，灼|热的火焰瞬间呑噬牠的全身。

    “没人反对？”

    众妖面面相觑，这样一比，牠们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比妖界同类强不少。

    谢小玉将主意打到那些灵虫身上。

    魔火弹沾到任何东西都会燃烧，特别是火，魔火最擅长吸收转化，能将其他种类的火变成魔火。

    舒然不太明白。

    谢小玉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