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满不在乎道:“那就让他们等会呗!”
所以仇恨和报复的名单上,该有谢逸的名字,在找不到刺客的情况下,谢逸便很不幸地承担了所有的“怨怼”。
谢逸快步上前,轻抚佳人秀发,柔声道:“今日,我为惜君挽发髻。”
一贯的得意与满腔的怨怼促使下,韦氏和李崇晦心中都生出了报复之念……
就在谢逸与杜惜君笑语晏晏时,一队部曲护卫者一辆马车缓缓驶入了长安城。
她不讲道理地笃定一个事实,如果谢逸肯出手相救,及时用灵药,爱子也许可以痊愈,不会留下任何的病根和残疾。
如果答案是肯定了,那么自己便有义务护她周全,当年没有做到的事情,而今绝不能再留下遗憾。
李崇晦不再说话,脸色阴沉,满眼恨意,眼神几乎能杀人!
只是……看到左肩那浅浅的疤痕,佳人又是一声暗叹!
河间郡王府次子李崇晦在陕州休养多日,伤势基本稳定后,返回长安。
“皇上已经下旨,你伤愈之后便是金吾卫中郎将了。”韦氏见到儿子表情,急忙以“喜讯”安慰。
杜惜君白了他一眼,想起昨日夜里羞羞的癫狂,脸上又泛起一层娇羞的红晕,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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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睡会懒觉怎么了?没事的。”谢逸笑道:“被窝里暖和,夜里又辛苦,乖乖再睡会。”
站在城门外,他踟蹰良久,许久后轻叹一声,匆匆入城,问明安业坊的方向,往朱雀大街而去。
谢逸悠悠笑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我家惜君也不例外。”
闻听杜惜君这般回答,谢逸顿时恍然,好似古代新婚女子是要换发式的,这是一个仪式,很重要的仪式!
河间王府的马车进入长安后不久,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来到长安城下。
看着李崇晦脸颊与脖颈上的疤痕,她便一阵阵的心痛,曾经儿子还是丰神俊朗的贵公子,可如今这张脸……
“这……房玄龄奉旨追查,并无结果。”
也或许是为了发泄心中的苦闷,自那晚的冲突之后,韦氏将满腔的怨恨全部转移到谢逸身上。
好几次伏在谢逸胸前,她张着嘴巴却又欲言又止,也许是不知从何说起,也许是不想破坏了美好的气氛。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日间游玩相嬉,夜里恩爱缠绵,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幕,也许他不该再来这里,但是今天他必须来,必须进城去瞧瞧。
尤其是去淮阳走了一遭后,他的心情越发迫切。
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没事,你挽的……都好!”
可刚刚一动,身体的敏感部位便隐有些许不适,腰腿更有几分酸楚,身体一晃便又坐倒在床榻上。
韦氏心疼爱子,恨恨道:“刺客可恶,那个谢逸也可恶,听说他懂得缝合伤口之术,若是出手,兴许你头颈处的伤口不会留下疤痕,你的手臂……也早就痊愈了。”
不想李崇晦不为所动,只是冷冷质问道:“可有查到,到底是何人伤我?”
“三郎,来为我挽一下头发吧!”杜惜君对着镜子,悠悠出声。
虽说性命保住了,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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