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些人的兵器以及其中他们的内衣可以看出,他们很可能受命于王家。”
不过,刘穆之既是中书令,又是丹阳尹,他似乎有这个权利调动衙役对全城戒严,只要范二没有意见的话。
地产只能由贵族阶级的成员占有,这是一种特权;如果把某些商品的生产和出售的权利指定给某些人,这也是一种特权。
他们之所以前来,显然是被司马慈安绑架的,或者说她一定对他们说明了其中的关键。
“初步看来,有可能是王诞的手笔!但太原王氏亦同样有杀人动机,他们都不忿我谢氏与范逸之交好!更重要的是,王愉是被范逸之搞下来的,王愉的两个儿子王纵和王绥很早之前就与他有过节!”
倒是这次暗杀事件的导火扶余清慧,在她再次醒来并进了半碗暖粥的情况下,几个侍女看着她浑身是血,终不免流下许多泪来。
“这些刺客都是死士,现在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真要说看出什么来,也只能从他们的衣服和兵器上看……”
范二与司马德宗是见过几次面的,他也由此得出了,后者的确是一个十足十的白痴这个结论。
谁知凶手在当时有没有被谢混的人当场格杀呢?
范二以现在多有不便为由,硬是让司马德宗这个一国之主,以及皇后王神爱和晋陵郡主司马慈安在东府城外吃了一个闭门羹。
“可是,无论是琅琊王氏还是太原王氏,都是有其底蕴的!他们就算是派来刺客,为何为弄巧成拙地搞得这么明显?他们什么武器不能拿,非要拿有特色的?他们什么衣服不能穿,一定要穿有他们标志的?这些人故意要告诉咱们,他们是琅琊王氏的人?”谢灵运很快就提出了看法。
谢混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更为忧虑,“我也是这么想的。难道这些人是乔装打扮,故意栽赃陷害的?事实上却是范逸之贼喊捉贼?按理说,从你发请柬到他们来此,不过短短两个时辰而已,谁能这么快就准备好刺客?除非早就有杀他之心!”
听着范二这一席震聋发聩之语,袁崧、刘穆之等荆州派的官员首先站了出来,他们纷纷对刺客的丧心病狂的行为进行了谴责,又明确表达了对刺客绝不姑息的态度。
范二当然也想过要清算他们,最好是将他们的私有财产谋夺为军费,可这却是与此前在荆州定力的律法背道而驰的。
如果范二真的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利用、栽在陷害自己,这人的本性就实在是太难以捉摸了。
谢灵运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追问道,“叔父看出什么了吗?”
谢混的安排还是不错的,司马慈安和谢灵运都没有意见,三人分头行事去了。
“没有。”谢灵运摇摇头,又补充道,“而且还安慰了我几句,但他说过让衙门介入的话,如果衙门无能为力,这事可能要闹到朝堂上去……”
“王家?太原王?琅琊王?”
谢灵运却道,“既然公主和叔父都有了这想法,咱们无论如何还是要去王府探查真相的,至少在刘穆之带人到来之前。”
东府城中。
此事必有蹊跷!
谢灵运茫无头绪地回到了府中,看着正在院子里正在踱步的谢混,以及站于一边手足无措的司马慈安,到底还是拱了拱手,“范安彦打算将此事捅到丹阳府去,看来咱们得抓紧了。”
司马德宗此番主动前来,其扮演的角色显然是一个傀儡。
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漫长等待,范二终于等到了扶余清慧的苏醒,但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她仍处于异常虚弱的状态,这让她的侍女哭得死去活来的。
待到天明时,刘穆之令人张贴了扶余清慧昨日在谢氏庄园中遇刺的消息,许多蒙在鼓里的官员和老百姓才知道昨晚大索全城的原因。
私有财产是任何人在根据同样的规则下获得的。
范二和袁皙儿适时地给予了关心,又低声商议出了应对后续事件的方案。
这事,只怕不如表面那么简单啊!
他们显然已经意识到了现在的京城的不安稳。
谢混点点头,“公主所虑极是,这也是我一直无所适从的真正原因。”
而刘穆之在得到范二遣去的人的报官后,便第一时间下达全城戒严的命令,并即刻出动八百禁卫大索全城,表示一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谢灵运默然不语,丹阳尹刘穆之是范二的人,君上则是个傻子。
对于这样的消息,范二只是嘿嘿一笑而已。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流亡了一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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