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给师父治病的钱了吗?难道你不知道你还有我吗,不就是十万贯?如果你需要一百万贯。一千万贯我也愿意给你呀!
房遗爱满是惊慌:“我说你哭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那可不是,吃饭,走路,去哪里都带着,好像是因为公子小时候经常被人刺杀的缘故。”
房遗爱着急地催促了两声:“小离离,你倒是给个准信啊,你那边倒是淡定,我这边都快急死了!”
房遗爱开心过后,便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从窦州到广州的经历。“娘子,我这一路过来特意去咱们认识的那个小木屋看了看,我还记得在哪里我把你绑起来给你谈梦想。还有那个一起唱过戏的那个戏园子,咱俩一起唱天仙配,也许在那个时候咱们的缘分就注定了吧……”
孟离猛地把自己手收了回来,俏脸不争气地竟然闪过一抹嫣红:“小贼,你怎么会在这里?”
“官爷,听说你们国公府的大公子可是英勇善战啊,就连我们这些在外的客商都听说过了!”
孟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只觉得心里好暖好暖。其实房遗爱并没有完全骗孟离,自己早在看见孟离留的那封信,早就猜到孟离的去向,在牢房中遇见孟离即是预料之中也是预料之外的事情,能够猜到孟离要来刺杀冯智戴,却不知道孟离会被抓。
“胖子。闭嘴!”
“你这个臭娘们竟然敢刺杀我们大公,子!”
孟离看着眼前的房遗爱一脸幸福,如数家珍地把两个人之间的小事一件一件地娓娓道来,原来他什么都记得,原来他那么在乎我?
孟离在心中一阵叹息,不知道那个小贼怎么样,也许他早已经把自己忘了吧?忘了也好,反正自己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孟离没有说话,房遗爱也不是一个傻子,把孟离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满是惊喜:“太好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狱卒一脸自豪:“那是自然,我们大公子可是国公的儿子啊,自然英勇善战了!”
房遗爱指着孟离,满是委屈:“你是不是不想认账,你留下的信上不是说咱两要是再见,你就做我的娘子!”
“官爷,我们这不是一多喝了几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狱卒不屑一顾:“女色?绝不可能!我们大公子除了名的洁身自好,更兼具勇武,不然也不会被我们国公府上下如此尊敬!”
孟离看着房遗爱那满是惊喜和微笑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不争气地流出来,自己遭遇了多少追杀,被抓进来也没有流过泪啊?这难道就是爱情吗?
“就因为这句话,所以你自己就把自己送进了国公府的大牢?”
房遗爱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孟离扔去,孟离正如房遗爱所说确实正在沮丧,只是房遗爱不知道的是,此事孟离想到的不是师父,不是再也挣不到那十万贯!而是房遗爱。
胖子一脸惊讶:“睡觉也带着吗?”
孟离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只觉得就是想靠近那个人。
大牢里,房遗爱三人相视一笑,只要能出去就好,只是任何一个人看见大牢内这一幕都会目瞪口呆,牢房里不知道从哪多了一张桌子还有椅子,上面还摆满了鸡鸭鱼肉和酒,房遗爱三人和看守牢房的官差喝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