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和你,或者和邵津没什么关系的人,都可以作证。”
回到的时候,他是一脸疲惫,看样子是累坏了。
“惜香。”
“别人,别人,别人是谁?”
“秋蝉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蝉姑娘,你不说温如还好,你一说温如,我倒是忘记告诉你了,我提出想去看看邵津,刑部的人都不让,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温如,他说他根本就没给邵津出过任何主意!”
“唉,这可真难住我了,要是人在兵马司,那好说,可是在刑部,爹,您知道我和刑部的那个郭东城一向不对付,我去打听,他未必给我这个面子。”
太乱了。
“不可能!邵津是今天才出去的,今天才弄到的银子啊!”
“好,多谢您,多谢了!”
“没有,我绝对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对了,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叫什么,温如!对,温如,他能证明!”
“但是邵津拿不出证据说是今天才去的。”
“有!有很多证据,我手下的人都可以作证。”
“什么?”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一样。
说起他俩的因缘,还得多亏池中天,俩人也是因为池中天,才走到了一起。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可是他今天还去我家了,这个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吧!”
“秋蝉姑娘,你别这样,我一定尽力,不说别的,就冲我和池兄的交情,他的徒弟出事,我岂能不管,这样,你就在我家等着,我这就出去给你打听。”
“爹,您以为我没说?可是郭东城说了,这是关乎到税银的事,他不敢擅自做主,要放人,除了圣旨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雍门震听了之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有,怀县县衙派去送税银的衙役中,有几个说认识邵津,而且还被邵津给打了,据说身上还有伤。”
“对,我派了一些人跟着邵津,确实是这么回事。”
“本来我觉得郭东城是要去禀报的,可是现在我怕他因为知道了我和邵津的关系,反而不急,这样他才能让我心焦啊。”
这个女子正是当年齐云山上有名的玄天魔女,只认云岩大师不认别人的陆惜香。
“是什么银子不知道,但是兵马司的人这么急着去抓人,肯定不是小事,你也别瞎猜了,快点去打听一下吧。”
“雍门公子,怎么样了?”
“秋蝉姑娘,现在不是刑部的人能不能相信他们,而是有没有别人能站出来给邵津作证。”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去!我就不信郭东城那个小子连我的面子都不给!”
雍门子狄喝了口水之后,坐在椅子上说道:“事情弄清楚了,邵津被关进刑部大牢了,罪名是私藏了六千两税银,而且前几天,怀县补送来的十万两税银之中,在路上丢失了两万两,为这事儿,怀县的县令已经被摘了乌纱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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