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了,刑部的人现在一口咬定,税银是邵津抢走的,而且有证据,说是有人看到邵津出现在怀县通往京城的官道上,甚至还发生过争执。”
“那……”秋蝉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有谁。
秋蝉听着这爷俩的争论,急的直掉眼泪,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没用,一无是处,什么忙都帮不上,偌大的京城,她还真找不到一个可以尽心尽力帮自己的。
“皇上知道这件事了吗?”
说到这里,秋蝉彻底晕了。
秋蝉扭头一看,一个身穿淡绿色长裙的女子正缓缓走进来。
“他是去了,但是去闲聊的,看朋友的。”
不过,虽然嫁人了,可是陆惜香的性子一点没变,还是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说,来到雍门家不到一年,就已经是一家之主的派头了,好在她心眼不坏,雍门震又是当过太傅的人,也不跟她一般见识。
雍门震倒不是真心为了邵津,而是看着池中天的面子,雍门家现在在京城里是孤立无援,亲家龙云虽然升了官,成了北路大营的大将军,但却远离京城,如今只有一个雍门子狄顶在这里,这远远不够。
“爹,您替我招呼一下。”
“雍门公子,您可得帮帮忙啊!那孩子就是为了给他师父买个礼物,我也劝过他,可是我……您一定帮我打听清楚,求求您了!”
“爹,您觉得是怎么回事?”
“来路不正?爹,您的意思是,他用的银子是税银或者是官银?”
她现在一脑袋都是浆糊,根本没有任何思绪。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邵津受罪啊。”
“父亲,您别去了,去了也是白搭,没用的。”
“有什么好琢磨的,好话说了不听就来硬的,你一个兵部尚书,还怕他一个刑部尚书?”
“这……”
“那!那他们有什么证据!”
“就是邵津用的银子,是来路不正的东西。”
秋蝉一直在雍门府待到晚上,雍门子狄才回来。
“还是那句话,你的证词,没用。”
“刑部的人不能只相信他们!”秋蝉忽然说道。
雍门震摇摇头道:“现在看来,如果是跟银子有关系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
现在,她则是雍门子狄的夫人。
“我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秋蝉姐,不要怕,我刚才都听到了,邵津这孩子不是坏孩子,他不可能去干那种偷鸡摸狗杀人越货的事,这事儿,八成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蹊跷。”
“秋蝉姑娘,你和你手下的人,都是邵津的家里人,这些人的证词,是没用的。”雍门子狄摇摇头道。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问题就出在那银子上,你是说邵津拿出银子之后没多久,官兵就来了?”
“放心,你去吧。”
“子狄,事情可以慢慢查,但别让孩子受罪,这样,你去想想办法,无论如何,把人先放出来,别在大牢里待着,那是人待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