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门大人,那我给他买几只烧鸡让他留着吃,这总行了吧!他还是个孩子!”
“郭大人,您看,能不能让人买点吃的带来,他吃不惯这些。”
郭东城的语气十分阴森,而此时,雍门子狄却觉得无法相劝,因为他感觉到秋蝉的怒意,怕是劝的话,她连自己也要骂。
邵津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秋蝉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听到。
“秋蝉姐,你能不能帮帮我!”
听到这里,秋蝉又受不了了。
可惜,他和秋蝉,得隔着一道牢笼壁。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我当然要帮你,这还用问,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师父了,只要他来了,就没事了。”
“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不想让我师父知道,这太丢脸了,万一我师父也听了他们的话,以为我去抢税银了,那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秋蝉这时候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郭东城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记住,如果邵津掉了一根汗毛,你和你的全家,都得死!”
“他们你给你饭吃吗?”秋蝉好奇地问道。
“怎么,这位姑娘想用池中天来压我?”
“唉,这不是他们故意的,这是大牢里的规矩,嫌犯关进大牢之后的三天里,都是给这些东西吃,就是为了让嫌犯先习惯下来,等过了这几天就会好一些了,至少能有油水。”
“能不能给我买两只烧鸡来,我饿坏了。”
“秋蝉姐!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邵津喊道。
“孩子?一个禁卫军左襄营的副都统,怎么能是孩子,这位姑娘的话,我真是不明白。”
“唉,不吃怎么办,不吃岂不是饿死了。”
“我不是压你,我只是让你对他好一些,不要给他吃这些,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不然的话,我带着人把你这大牢给劫了,你也拿我没办法,不要以为你这里人多,别看我是一个残废,但是要对付这里的人,轻而易举。”
灰头土脸,头发蓬乱,甚至还长了一圈胡子。
“我刚才说了,他不是孩子,他是禁卫军左襄营副都统,官居四品,在这京城之中,品级也不算低了,你怎么能说他是个孩子,既然是孩子,怎么能担当如此大任,那我郭某人倒是要去问问,是谁安排的!”
朝廷上下,没人不知道池中天的本事。
“他们就给你吃这个?”秋蝉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秋蝉姑娘,这个办不到,凡事得按规矩来,只要咱们守规矩,等池兄来了,邵津的事也好办,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
“他们太过分了,怎么给邵津吃这个!”
“不行,以后我给他送饭。”
“郭大人。”雍门子狄先跟他打了个招呼。
秋蝉定睛一看,碗里装的是米饭,但米的颜色发黑,闻一闻,还有一股子馊味。
“好孩子,别喊别喊,我知道你是冤枉的。”秋蝉心疼地说道。
见郭东城的话越来越过分,雍门子狄赶紧用眼神示意秋蝉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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