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个长长的号角齐齐吹响,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冲天而起,如同旋风一般卷遍整个草原。
塌顿手中长刀高举,锋利的刀锋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发出夺目的光芒。
“老天,那是什么鬼东西?”
塌顿突然见得前面的敌军分成两部分,前一部分是身着黑甲的骑兵,列阵在最前面迎敌,而另外一部分则躲到公孙白的背后,不禁咧嘴笑了。
塌顿举刀高声厉喝,想用他的威势镇住了众将士渐渐动摇的军心。然而乌桓军,原本在而且长途奔袭之后就阵型散乱,此刻被山上冲下来的墨云骑一惊,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塌顿本能的勒停了马脚,背后的骑兵更是大乱,纷纷勒住了马脚,有人已经开始调转马头,准备回头逃跑。
“缴械不杀!”
以一击十,直接硬撼!
两人齐齐发力,手中枪戟往上一撩,塌顿那一百多斤的雄伟身躯便被两人挑上了空中,借着马势依然一路前行。
当年对公孙瓒的仇未报,今日又新添了对公孙白的恨,尤其是土垠城下那一场大水,几乎让他濒临没顶之灾,新仇旧恨,汇聚成了塌顿心中最强烈的恨。
沉重的马蹄叩击着冰冷的大地,发出富有节奏的沉闷交响,在死亡交响曲中,一千多白马义从从漫卷的烟尘中突出,踏着碎土黄草向乌桓骑兵疾奔而来,势若千钧,冰冷的寒意在原野上无尽的弥漫开来……
“塌顿哪里逃!”
噗噗!
刹那间,塌顿的脸色变了,身旁的众乌桓骑兵立即阵型凌乱起来。
果然,公孙白不敢让乌桓骑兵前来迎敌,既然如此,又何必将他们带来,真是愚蠢!
轰隆隆!
马蹄声大起,地面都在颤抖,千余名钢铁战骑如同铁流一般倾泻而出,一往无前,气势如虹,直奔迎面而来的上万乌桓骑兵。
哗!
熊熊烈焰在他眼中燃烧着,战意高昂而起。
他的心中,愤怒的岩浆同样是滚滚的升腾。
战五渣就是战五渣,就算给你们吃辣条和加多宝也没用!
两匹骏马疾奔,骏马千斤的冲势使塌顿的裆下突然被猛烈撕开,骨肉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裂口迅速向上蔓延。
当号角声达到最嘹亮的一刻,塌顿将长刀向前狠狠的一划。
眼看难以走脱,塌顿身旁的几名忠心的骑将心一横,调转马头迎向张郃等三人,想要阻拦三人的脚步。
呜呜呜~
“缴械不杀!”
上万乌桓铁蹄,挟着山崩地裂般的巨响,轰然而出。
兵败如山倒,事已不可为。
迎面的公孙白,嘴角已泛起了一丝冷笑。
嗷~
雨点般的箭网下,当先的数百乌桓骑兵应声中箭,强大的杀伤力下,立刻掀起一片人仰马翻。
刚刚冲地上爬起的塌顿,尚未站稳,便被一戟一枪,身体被刺了个透穿,鲜血喷涌。
“你等既不相让,这场功劳就归本将了!”
杀!
管亥一言不发,已然纵马疾奔地上的塌顿而去。
军阵中的公孙白,一眼便看到了耀武扬威而来的塌顿,不觉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
通体幽冷,闪烁着黑森森的金属幽芒!
只听弓弦声连连响动,塌顿身旁的侍卫被一一射倒,最后就连塌顿的坐骑也被太史慈射中屁股,只听那马暴烈的嘶鸣一声,猛然将马背上的塌顿狠狠的摔落在地。
从白狼山顶上响起排山倒海般的吼声,早已蓄势待发的三千墨云骑在张郃、太史慈和管亥的率领下,从白狼山顶上疾冲而下,如同一群下山猛虎一般,滚滚奔向山下的乌桓骑兵,气势如虹。
沉重的马蹄声众,一匹匹雄骏的战马的响鼻声清晰的响起,疏忽间,白马义从手中的那一柄柄精钢长刀已经高高的扬起,霎时汇集成一片冰冷的刀林,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随着此起彼伏的喊声,一个个乌桓骑兵纷纷放弃了抵抗,扔下兵器,高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敌军已到五百步之外,塌顿将手中的长刀微微扬起。
然而几个不过60战力的骑将,在三名猛将面前非一合之敌,刹那间被一个个秒杀,张郃三人连马速都没缓一下,依旧以极速直追塌顿而去。
呜呜呜~
两人齐齐喊道,又不约而同的伸手抓向塌顿的双腿,向两边撕抢着,两人同时各抓住了塌顿的一条腿,你抢我夺,各不相让,借着马力向两边撕扯着。
“缴械不杀!”
就在一轮箭雨过后,赵云手中的长枪一举,高声喝道:“杀!”
随着赵云的一声大喝,刹那之间,流虹暴涨,千支箭矢破空而出,如天罗地网一般,呼啸着袭向迎面而至的敌人。
背后的众乌桓骑兵齐声响应。
轰~
敌军有伏兵!
一切终于该结束了!
两面又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箭雨。
白马义从再勇,也不可能以一敌十,这一场战斗,他吃定了公孙白!
“好箭法!”张郃大赞。
数千把踏弩从两面齐齐施射,只听得一阵马嘶声,无数匹乌桓骏马中箭倒地。
只见张郃已...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