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身旁一个部落大人突然惊叫起来,随即又哈哈笑道,“汉人似乎迷路了,早已过了鸡鹿塞方向,这势头似乎直奔稽落山、涿邪山、燕然山一带方向去了。”
“出息!”公孙白暗骂了一句,对这货再无兴趣,继续抬起头来朝前面望去。
虽然一下去了一万多的兵甲币,公孙白倒也不心疼,背后疯狂追来的三万多鲜卑军,应可让他小赚一笔。
公孙白朝他一瞪眼,让赵云喝令众军士就地宿营,令斥候随时关注鲜卑人的动向。
“什么?”浦头愣了一下,随即腾的跳了起来,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这群汉贼竟然在茫茫草原上迷路了,再往西到处是群山莽莽,老子看他再往哪里逃,哈哈哈……”
稽落山,鲜卑境内之名山,昔日东汉大将窦宪、耿秉率、度辽将军邓鸿率大汉天军在此大破北匈奴,并出塞3000余里,登燕然山刻石记功而还——这就是与“封狼居胥”齐名的“勒石燕然”的故事。
“大王,他们跑不动了。”一个鲜卑将领指着前面影影绰绰的汉军说道。
公孙白缓缓的回过头来,朝天边望去,愤愤然地说道:“浦头这老东西,就不能争点气?就这速度,还想报仇?”
郭嘉气喘吁吁地说道:“主公,我看浦头是不会追上来的,他们已经连续追袭十四个时辰未休息了,再追下去,他们的马都会累死的。”
一缕狰狞的笑容浮现在浦头嘴角,望着远处的汉军,眼中闪闪发亮。
奔驰在队伍最前的公孙白长枪一拦,背后的白马义从立即缓缓的停了下来。
不到两炷香的时间,三万鲜卑骑兵已经呼啸而来,很快就冲到稽落山前数里之外,三万汉军躲在山体的阴影之中,奔跑中的鲜卑军根本难以发现。
浦头说完长刀一举,高声喝道:“屠戮数万鲜卑族人,烧毁鲜卑王庭的公孙白就在前面,伸手可擒,鲜卑儿郎们,建功立业,宜在今日,杀!”
只见稀稀落落的火光之中,一批一批的鲜卑方骑兵,高声呼喝而来,如同一只只扑向火光的飞蛾。
红日坠入稽落山的背后,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夜色如烟。
身旁的管亥哈哈大笑:“太史兄,这一次,浦头的人头,俺老管要定了!你要是敢和老子争,老子敢和你拼命。”
郭嘉一听,立即从马背上翻身而下,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来人,给老子热一壶好酒,再来一个烤烤马腿,连续十四个时辰不吃不喝的,老子都快被饿死了。”
赫然正是三千墨云骑。
山上山下,无数的骑兵倏然涌现,肃然而立,手中的兵器齐齐刺向长空,如同茂密的森林。
原本已疲惫不堪的鲜卑士兵像打了鸡血一般,疯狂的鞭打着胯|下喷着白沫的马,向前冲去。
汉军越来越慢,背后的黑压压一片鲜卑骑兵遮天蔽日而来,蹄声如海啸一般响彻在草原之上。
然而,今日,稽落山将再次名扬天下,大汉护乌桓中郎将公孙白将率数千汉家儿郎,在此迎战鲜卑王浦头所率的三万多鲜卑精骑。
呜嗷~
话音刚落,便见一骑斥候奔来,高声禀道:“启禀亭侯,鲜卑军已在三十里地外扎营休息,正埋锅造饭。”
“启禀亭侯,地平线上已看不到鲜卑追兵了。”背后有人高声喊道。
咴咴咴!
他转头望向这场大战的总策划师时,却见郭嘉正端坐在马背上,脸色煞白,双眼微闭,手上却捧着一个酒囊,一口口的饮着酒。
话音刚落,只见公孙白已率着两千余白马义从奔到了山下,太史慈等人急忙向前拜见。
公孙白和众将只是稍稍寒暄了几句,便立即喝令众白马义从列阵迎敌,又令乌桓辅兵给众白马义从换好重甲。
太史慈哈哈一笑:“你上次不是说,老子叫往东你不敢往西吗?现在老子令你不得斩杀浦头,谁都行,就是浦头不行!”
刹那间,浦头似乎觉得自己一瞬间年轻了十几岁,精神大振。
……
就在即将到达稽落山之前,公孙白便已逐渐给两千白马义从各加了5点健康值。
数骑从一处山谷之中疾奔而出,迎向公孙白等人,翻身下马拜倒,大声禀报着什么,公孙白点了点头,率众冲入山谷之中。
面容消瘦,须发半白,双眼中的血丝红得吓人的浦头,望着西面的天际之处,仍然是一脸的杀气和愤怒。
管亥一听差点从马背上蹦了起来,怒声吼道:“岂有此理,擒贼先擒王,岂能放过浦头?你莫非和鲜卑王有私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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