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还要把事情做隐秘,千万别不能别人看见,祖祠有人的话等人走了再进去;还有这几天都别和我碰面,有事电话联系。
稍微想了一下,我心里就有了腹案,于是给马家亮打电话。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店子外面打的,毛痣男既然在监视我,弄不好会弄监听之类的东西,必须小心。
我拿出烟给他散了一根,寒暄了下,就旁敲侧击的问他:“钱哥,听说佬山庙被烧了。什么情况?”
“怎么会这样?”我嘀咕了一句。
“不会有危险吧?”马家亮明显有些害怕了。
“艹!”
……
我一阵无语,又给瓜哥打电话,可结果居然也不通。
“怎么说?”我心里虽然门清。但依然竖起了耳朵。
可我在他家门口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来我,显然,黄大仙也一样不在。
“不行,这事得想办法验证一下。”我心急如焚。
……
之后,我就在想,要不要把犼受伤的事和皮衣客瓜哥他们说一声,细细一想又不禁摇头,这事还是不说算了,因为我总感觉人面犼和皮衣客瓜哥它,并不是很融洽。
“封案,不查了?”我惊异道。
到了派出所以后我也没进去,就坐在外面着等,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钱飞出来了,一见我就笑着问:“小春什么事啊。这么急?”
我心里惴惴不安,坐不住了,立刻骑摩托车飙去黄大仙家,黄大仙这家伙不用手机,只能上门。
想着想着。我想到了派出所。
接着钱飞又道:“最古怪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我们一把证物送到县里,县里立刻就来人了,就刚才才开的会,二话不说直接要求所里封案,连个正当的理由都没给。”
我扯了扯嘴角,那根钢叉肯定是牛头勾魂用的魂叉,没想到一个神像它居然也用上了魂叉,这事虽然有些离奇,但也很好理解。
“这事以后我再和你解释。敢做吗?”
我都有些后悔了,之前一时激动干掉老庙祝姬夜,导致很多真相断了线索,尤其是地府那一方的。
让他咳嗽一声是为了引起守棺灵的注意。别回头是怕他看见守棺灵把人吓坏了。
“嗯,你说。”
钱飞点头,说:“有啊,他们昨天去了佬山庙,之后还来了所里,是杨所招待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了。”
“怎么了,春哥?”马家亮估计在家里看电视,对面明显有电视的声音。
钱飞看了看左右,见没人,就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跟你说,这件事特邪门!”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马家亮语气明显一滞,又是血又是祖祠又是别回头的,是个人心里都会犯嘀咕,何况洪村本来诡事就多。
还有,皮衣客在犼刚刚出现的时候轰过它一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让它对皮衣客有了戒心。
这一下我懵逼了,四个人都联系不上!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而且当时皮衣客说去清理首尾的时候。不光说了佬山庙,还说了派出所。那块我留下的铁牌是最大的首尾,既然立了案,那肯定就会被派出所保存起来。
正因为害怕,有些很简单的问题却搞的很复杂。
“你知道啊。”
“对啊,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离开派出所的。”钱飞道。
但让我意外的是,皮衣客的电话不通。
搞定了马家亮那头,我舒了一口气,然后把两只鸡的尸体处理了。
我想了想,电话打不通,短信是说不清楚的,于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去找派出所找他。
“你是说他们去了佬山庙之后又回来了?”我抓住了他话里面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