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秋举起一掌疯狂的盖在自己额头上。
然后,一支队伍离开,这段时间里,南平那边,绿林聚盟,诱饵、大鱼、收网逐渐开始了。
“——会。”忽然脑海响了一声。
“相公啊……你为什么哭啊……”
傻姑娘翘着嘴想了一下,笑嘻嘻道:“喜欢啊……你是惜福的相公……永远不会变的。”
“你们一个个都想让本督永远是阉人……想看本督的笑话……”白慕秋眼神仿徨不安,指着空无一人的角落,时而狰狞的笑着,时而恐惧的哀叫。“本督就想干干净净的当一回人啊……那两个人为什么要从中作梗?那个神医什么不写完再死啊——”
“别说话。”
“……”脑海中并未有任何声响传来。
哪怕今日希望和绝望都在他面前,哪怕愤怒和悲伤,他也不敢喜怒于色,甚至不能痛痛快快的做一回完整的人。啪——一件精美的瓷器,砸在了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滚出去——”
惜福忽然靠过去,将白慕秋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前,小手摩挲着他的脸,轻柔的说:“……以前……惜福记得……小时候惜福很伤心……那时娘还在……她就这样摸着惜福……讲故事……后来惜福就不伤心了的……惜福不知道相公为什么伤心……但春兰他们,还有小曹曹、小田田都好像……很害怕你。”
呯——
如人后,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宦官的而已,一个皇室的奴仆。
……
一拳、一拳砸在自己的头上,一条条血线顺着额角流淌下来,白色的发丝染成了红色,轰然一下,身前的案桌断成了两截,木屑纷飞,白慕秋红着眼,头发凌乱如同疯子一般,击打着自己。
“可……为什么不给我?”
如人前,他是东厂提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不能哭、不能悲伤、甚至连大笑都不能允许。
次日清晨到来,一辆辆马车集合在府衙门口。
……
“为什么不说话啊!”
白慕秋深深吸一口气,吐出,伸出将惜福搂在怀里,“傻姑娘……你好,我叫白宁。”
惜福傻傻的笑了一下,摇摇头,干脆地说道:“不怕!因为你是相公啊……”
忽地,他抬起头,盯向漆黑的前面,狰狞的笑着,“系统……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了……你会不会也要消失?”
他颓然一坐,坐在一片狼藉上,粘稠的血液沾着银丝耷拉着,气喘吁吁的呢喃着,“还有那个沈寿……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
黑暗中,白慕秋嗯了一声。
白慕秋乏起骇人的冷笑,眼珠子红的几乎要滴血,声音如同魔鬼的口吻:“——我会成全你的,等着。”
“吓到了?”
“我只想不造杀戮拿回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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