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的山峦河流茂密的森林,冲向了三个不同的地方,而后被人接收,插着令旗的战马狂奔而出,奔向大城,落入各个将领的手中。
白宁搂过她,将额头靠在自己胸膛上:“武朝不能败的,所以相公一定要北上监军,又不能丢下你一个人在京城,便是要一道过去的,不过相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就不再管。”
原本带着些许温柔的脸上,侧看了一眼想事情的燕青,变得冷漠起来,挥手:“你们可以走了。”旋即,迈出步履去凉亭。
老人摩挲这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他在白府待了许多年,怎的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心里面也是叹了一口气,躬身退了下去。
另一边,完颜宗望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桌上照着白布的木盒,表情木讷,良久,双手发抖的伸过去,慢慢将白绸揭开,再慢慢的打开木盒盖子,视线里,那是一张嘴张开到极大的脸,他双唇微微发颤,将木盒重新合上。
“你们几时过来的?”
冷汗在燕青背上密密麻麻。
黎明的天光升起时,重枣长髯的身影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取过了架上的青龙偃月,掀开营帐,外面那是金戈铁马的味道。
“没有问题!”
岳飞转过头来,踌躇满志。
……
“巳时。”燕青屏下心神,低声恭敬道。
“相公,今日不是要很晚回来吗?”
……
夜晚的某一刻,摩擦过巨斧的石头丢开,索超杵在地上的大斧,闭目养神,营帐里灯火延绵,喧闹的人喊马嘶,将领的嘶吼,士兵的队列在成型,巨大的、写着武字的大旗立在漆黑的天空,刀剑齐备。
不久之后,白宁搀扶着惜福漫步在湖边的小道上,彤红的夕阳倒映着垂柳斑驳而下,沉默片刻后,惜福偏偏头,温柔的笑了一下:“不是说过吗,有心事就要对自己的妻子讲的,不然呐,这世上就没人敢听你的倾诉了。”
凉亭里,便只剩下俩人。
随后,纸条被烧毁。
……
“我们走走吧,你老是坐着对身体不好。”
九月初,索超穿过西京大同,直接陈兵云内,一战斩杀金国守将纳术。
一身披甲的老人骑在马背上,一杆大枪在他手中倒提,听到岳飞的话,皱眉片刻,说道:“没有问题?”
“是。”
那边只是点点头,李师师便告辞离开,带着燕青回宫里。
“我们要一起去吗?”惜福摩挲着他的掌心,像是在缓解男子的压力,“金武开战,我知道你心里的担忧,若是再败,武朝从此就再难起来了,可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啊,相公,你只有一个人,这天下的事,你操心不完的。”
“我们将不回这里了——”梁元垂冷冷的望着被重骑兵推倒的院墙。
“啊!啊!!!”
这便是武朝的不宣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