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母子平安

奶。四名婢女环绕他们母子身旁，注意力全集中在宝宝身上，宛如看着宝宝，已是最大的赏心乐事。

    龙鹰心忖，不用抱上手。已知她重了几斤，但怎敢说破？笑嘻嘻道：“只是丰满了少许，比以前更迷人，仍是那么苗条养眼。哈！我只在担心，不知你的身手有否受影响，令你的床上功夫大不如前。哈！”

    万仞雨笑道：“王子的眼很锐利，公子的剑出世刚好三个月，且是由他一手采矿和打制，堪称天下间最薄最锋快的剑。”

    美修娜芙娇躯抖颤，美眸射出灼热的光芒，异彩涟涟，金发垂流的绝美花容，现出扣动龙鹰心弦的惊喜，“呵”的一声张开香唇，却说不出话来。

    到吐蕃第三十二世赞普松赞干布，吐蕃人将都城从跋布川迁往逻些城，并在布达拉山上兴建宫室。逻些又称逻娑，意即“圣地”。

    美修娜芙似在喃喃自语，以汉语道：“宝宝多吃点，会快高长大，长大后变成像父亲一样那么英雄了得，那么的顽皮。咦！”

    正是在这次征伐里，吐蕃之主被人刺杀，导致宫廷政变。

    美修娜芙用力拉他，齐倒往床上去。

    美修娜芙不依道：“人家只是你的荡|女。”

    大昭寺外又有城北的小昭寺和多座寺庙建筑，都是巧妙地糅合了大唐和吐蕃的技术和艺术，令人叹为观止。

    这个想法令他感到战栗。

    横空牧野接剑后横剑眼前，不能相信的道：“世间竟有此神兵利器，光是看看已教人心生寒意，我从未见过如此的剑质，究竟是如何来的？”

    龙鹰沉吟道：“大江联始终是我们的心腹之患，特别是由宽玉在背后主事。只有在没有后顾之忧下，方可征伐默啜。”

    龙鹰瞅见四婢都在偷笑，大讶道：“她们听得懂汉语吗？”

    横空牧野叹道：“鹰爷太谦让了，大周女帝自掌权以来，只鹰爷一人有代驾出征的殊荣，现在默啜最害怕的人是你，而正因你在大周无官无职，反显出你独特的地位，你向女帝说一句话，比别人跪地痛哭流涕的苦谏十多天更有力。”

    万仞雨点头同意，现出赞赏龙鹰的神态。

    不远处的房舍传来美修娜芙动人的嗓音，轻吟着他听不懂抑扬顿挫的儿歌，他的心燃着了一团火，仿如置身于春天和新婚燕尔的气氛里。

    万仞雨点头道：“突厥人来去如风的战术，的确不易应付。我们一旦吃败仗，宽玉必会趁机搅风搅雨。”

    龙鹰目光没法从儿子身上离开片刻的道：“你们起来，不用多礼。”

    龙鹰立告头大如斗，道：“你岂非在害我？有美修娜芙，我已心满意足，何来时间去应付这么多女人？”

    横空牧野以指尖轻抹刃锋，爱不忍释的道：“若世间真有能断金切玉的利刃，便该是这个样子。我已为你们推掉所有酬酢，不过王太后今晚为你们设的洗尘宴，则怎都要给小弟一点面子。太后有意与大周再结姻盟，就看鹰爷的意向。”

    逻些城为吐蕃首府，位于雅鲁藏布江支流逻些河中游北岸，阳光充沛，又有“日光城”之称。此城在秦代时属古羌之地，到汉代吐蕃人崛起，逐渐发展为军事、经济和文化的中心。

    横空牧野拍拍他肩头，道：“去吧！”

    龙鹰震道：“我竟来迟了！”

    美修娜芙傲然道：“是我教她们的，服侍起你来时，方便一点。”

    踏着碎石径，龙鹰有踏上生命另一阶段的动人感觉。从过去似不用负上任何责任的风流浪子，到现在成为新出生的宝宝的父亲，他感到往昔的某部分已经永远结束，宝宝的出世为他的生命开展一个新的天地，多出种种可能性，既有趣亦引人。

    万仞雨有感而发的道：“此剑名彩虹，包含着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说来话长。”

    众人静下来，待横空牧野说出来龙去脉。

    另一边的万仞雨笑道：“长得像他吗？”

    龙鹰笑道：“甚么都好！待会我还要到王宫去赴宴，所以先来哄你睡觉。”

    横空牧野拥抱龙鹰时，祝贺道：“恭喜！恭喜！美修娜芙已为我的兄弟诞下强壮活泼的男孩，母子平安。”

    众人并骑而驰，快马加鞭，到进入伟大的逻些城的外围，方放缓马速。

    横空牧野领他到达战堡西北角一个优美的庭园，停下来道：“沿着这条小路走，是美修娜芙的香居，除她和孩子外。还有四个婢女，她们都是我从各地美女精挑出来，无不是上上之选，她们也成了你的私产，任你处置，除你外别人都不会沾手。哈！谁敢碰龙鹰的女人？”

    风过庭莞尔道：“那真要一睹为快呵！”

    美修娜芙将宝宝送到他手上。龙鹰珍而重之的轻轻抱着，唤道：“我的娘！长得真像我，难怪她们认得小弟。”

    唇分。

    横空牧野领着大队人马，闻风出城来迎，随行者还有悉熏、林壮等旧相识。众人在马背上进行拥抱礼，相见极欢。

    走了两步，龙鹰回头讶道：“一起来嘛！不是说过要看我的儿子吗？”

    美修娜芙玉颊霞烧，咬着他耳朵道：“只要想着你。美修娜芙甚么都不怕。”

    美修娜芙嘟着嘴儿道：“人人都说他像你，却没有人说他像我。”

    娇妻爱儿，人生之最，莫过于此。

    堡门大开，众人登上入堡的宽敞斜道。

    又轻轻的道：“终有一天。我们会到中土去嘛！”

    横空牧野已从万仞雨和风过庭处，获悉他们龟兹之行的经过，既为彩虹和玉芷的玉殒香消惋惜，亦为默啜得到失去了心核的天石，只得“龙鹰笑赠”四字小铁牌而叫绝。道：“表面看虽是吃了一场败仗，可是凭对方十倍以上的兵力，仍没法留下你们三人，便是虽败犹荣。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娑葛，恐怕他捱不了多久。”

    龙鹰笑道：“兄弟也来耍我，这种国家大事，怎会轮到我做主？”

    众人来到王堡的主广场，纷纷下马。

    龙鹰出现入门处。

    后面的林壮道：“像同一个模子倒出来那样，所以甫出世，我们已唤他作小鹰爷。哈哈！”

    美修娜芙使个眼色，其中一婢移近接过宝宝，龙鹰手不忍释的让宝宝离开怀抱时，美修娜芙牵着他的手站起来。朝内进走去。

    美修娜芙咬他肩头，大嗔道：“鹰爷坏透了！”

    又问龙鹰道：“你准备何时对默啜用兵？我怎都要出上几分力。”

    龙鹰想起与武曌恩怨难分，亦可能永远弄不清楚的关系，苦笑道：“真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