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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场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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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秋素的脚步和声音同时响起道:“令儿,你又欺负雯雯了,是不是?”

    范良极阴阴笑道:“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了你已变成了什么妈的韩柏大侠,难怪说起话来那么有权威性。”

    浪翻云赞道:“真香!”抓起一个包子送进嘴里,另一手捧起热腾腾的稀饭,咕噜咕噜一把喝个精光。再抓起第二个包子时,见左诗仍垂头不动,奇道:“不饿吗?为何不吃点东西?”

    陈敬受宠若惊道:“七个月前属下曾回岛上,和黄州分舵的人谒见首座,想不到首座竟记得小人。”

    在薄薄的亮质丝服的包裹下,这美女玲珑浮凸,若隐若规的诱人体态,惹人遐思之极。

    雯雯抬头皱鼻道:“明明是我赢你,还要吹牛。”接着两眼一红,向楚秋素问道:“素姨!我妈妈呢?”

    凌战天伸手过来,一把抱起了她道:“雯雯,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雯雯肯定地点头。

    左诗轻轻道:“浪首座为何不叫酒?”

    浪翻云从瓷筒内取出了五枝竹筷,在桌上摆出一个特别的图形来,微微一笑道:“左姑娘是否记挂着雯雯?”

    白望枫等人的围攻是不值一哂的愚蠢行为,真正厉害的杀着是受楞严之命而来的黑榜高手“矛铲双飞”展羽。

    “噗哧!”

    鬼王丹是“鬼王”虚若无亲制的烈毒,药性奇怪,一进入人体,便会潜伏在血脉内,非经他的解药,无人可解,所以浪翻云若要救回左诗之命,便不得不亲自上京,找鬼王要解药。

    左诗道:“谢谢!”

    韩柏也是一呆,停下转身,奇道:“云清那……那……为何还没有来?”

    在旁的柔柔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老一少两人,竟可在这四面楚歌、危机四伏的时候,谈着生死攸关的正事时,忽然斗起嘴来,真教人啼笑皆非。

    范良极闷哼一声,摇摇头,伸手拔下发簪,簪身还有微温,范良极将发簪送到鼻端,嗅了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韩柏听出他话虽如此,其实却全无信心,不过现在担心也担心不来,唯有期望风行烈和谷倩莲两人吉人天相吧。

    浪翻云奇道:“由昨晚到现在,你半点东西也没有下肚,怎会不饿。”

    伙计送上稀饭和包子。

    “呀!”

    韩柏安慰他道:“放心吧!我已成功挡住了方夜羽两次袭击,再多挡一次,便可以迫方夜羽决斗,干掉了他后我们便齐齐上京,一定还来得及。”

    雯雯硬是摇头,不肯去看。

    范良极忽又兴奋起来道:“不再听你的废话了,来!我带你们去看一些东西。”

    范良极伸手搂着韩柏的肩头,正容道:“柏儿!我们来打个商量。”

    楚秋素一时语塞。

    范良极瞪了他一眼,一个闪身,往来路掠去,才出了乱石堆,只见面对着的一棵大树的树身上,一枝发簪将一张纸钉在那里,写着:“我回去了!不要找我。”八个字。

    本来她想说的是‘和浪首座一起,他会照顾我。’但话到了唇边,却说不出来,语音还愈来愈细,听得那陈敬竖直耳朵。

    浪翻云和左诗到来时,只有卖稀饭和菜肉包子的档口还有一张桌子是空着的,两人没有选择,坐了下来,叫了两碗稀饭和一客十个的包子。

    韩柏连忙举手制止他的震惊道:“灾难只是正要来临,还未发生。”当下一五一十将偷听到陈令方和简正明两人密谋的话说出来。

    范良极松开手,勉强压下兴奋,板着脸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范良极老气横秋地道:“现在事势摆明,方夜羽不会让我们活到和他决斗那一天……”忽地脸色大变,失声道:“糟了!我们竟然忘了小烈。”

    雯雯跳了起来,奔到上官鹰身前,叫道:“帮主,找到我娘没有?”

    两人对望一眼,忽地分了开来,捧腹大笑。

    浪翻云想起了小雯雯,微微一笑道:“雯雯确是个可爱之极的小女孩,而且懂事得很,这么小的年纪,真是难得!”

    范良极瞪大眼,看怪物般直瞪着他。

    韩柏泄气地道:“我知道,只是白发红颜,加上刚才那群人,就算我有你帮助也是死路一条……”摊手叹道:“可是现在还由得我们作主吗?而且连你独行盗这么懂得鬼行鼠窜,藏头缩尾,也给他们弄了出来,叫我能躲到那里去?”

    楚秋素坐到雯雯身旁,怜惜地搂着她道:“你娘有事离岛,很快便会回来了。”

    韩柏学着他先前的语气道:“噢!对不起,你不也懂得拣清妹来救吗?”

    这时有个人经过他们桌旁,看到浪翻云在桌上摆开的竹筷,脸容一动,望了浪翻云和左诗一眼,全身再震,匆匆去了。

    范良极气道:“我几时说过自己除庞斑外便什么人都不怕?”

    一声怪叫,范良极弹往半空,打了个筋斗,落回地上,上身微仰,双手高举,握拳向天振臂大笑道:“差点给这婆娘骗了!”

    时值深秋季节,大多数人都趁着天朗气清,赶在天气转寒前多运上两转财货、回家或探亲,所以路上商旅行人络绎不绝,小留驿亦进入它的兴旺时月。

    凌战天道:“你说天下间有没有覆雨剑浪翻云做不来的事?”

    范良极猛地缩手,将发簪珍而重之收入怀内,怒道:“去你的暗示,谁要你砌辞来安慰我这坚强的情场硬汉。”再两眼一瞪,神气地道:“幸好我没有忘记,这枝银簪是我数年前给她的其中一件小玩意,知道没有?明白了没有?”

    韩柏抓着他的手,移开了点,看了一会点头道:“的确是对鸳鸯,看来……看来或者是云清婆娘对你的暗示,对!定是暗示。”说到最后,任何人也可出他是勉强在附和。

    这时韩柏放开了柔柔,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瘦削的肩头搂着,安慰他道:“死老鬼不要灰心,情场上的男女便如高手对阵,有进有退,未到最后也不知胜败结果呢。”

    范良极脸色一沉道:“不是云清那婆娘,是清妹!”

    左诗直到此刻仍是低着头,不敢望向浪翻云。

    韩柏无奈屈服道:“老鬼你不妨说来听听!”

    范良极嘿然道:“那只是因为有心人算无心人,给他们找到清妹这唯一弱点,现在本独行盗已从无心人变成有心人,不是我夸口……”

    韩柏大感不自然,伸手在他一瞬也不瞬的眼前扬扬,闷哼道:“死老鬼!有什么不安。”

    范良极两眼往后一翻,脸无表情地道:“那是谁?”眼光又落在手中的发簪上。

    这时一名轩昂的中年大汉来到桌前,低叫道:“浪首座!”

    陈敬将头波浪般点下,以示听到,恭敬地道:“属下立即将这消息传回去给……给雯雯。”

    韩柏唯有不停点头,心中却想道:云清那婆娘将这簪还你,说不定代表的是“还君此簪,以后你我各不相干”也说不定,但是口里当然半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韩柏口中发出可恶的“啐啐”之声,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自己除庞斑外什么人也不怕吗?现在不但给人打伤了,还被赶得四处逃命,仍要说自己不是夸口?”

    浪翻云环目一扫,附近十桌的人倒有八桌的人目光不住落在左诗身上。想起当年和纪惜惜出游时,每到人多处,都是遇上这等情况,所以早习以为常,不以为异。分别只是纪惜惜无论附近有一百人也好,一千人也好,在她眼中天地间便像只有浪翻云一个人那样。

    凌令大为气苦道:“不!我最疼雯雯了,怎会欺负她,而且我比她大三岁,昨天玩抛米袋时还曾让她呢。”

    韩柏扭头望向垂首立在身后十多步外的柔柔,忽地涌起对方孤独无依的感觉,直至回转头来,仍没法挥掉心内怜惜之意,搭着范良极肩头再走远两步,才以最简略的语句,介绍了柔柔的来历。

    范良极不耐烦地道:“我的商量总是对你有利无害,你究竟要不要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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